第56章 PUA
昏暗的洞穴内,昏黄的煤油灯光摇曳不定,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与曹子建盘腿而坐,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而微妙,彼此间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意。
曹子建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大伤口,但他的t恤仍旧透出丝丝血气,他面色苍白,眼神却坚定如铁。
“你这样把自己都搭进来了值得吗?”我瞥了一眼他身上的鲜血染红的t恤,下巴微微抬起,眼露嘲讽。
曹子建苦涩一笑,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都随着这口气呼出体外。他缓缓开口:“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仰起头,思索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我有想插的人。”
曹子建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对我这般轻佻的回答感到无语。
他叹了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反正我们现在暂时也出不去……我给你摆摆我和白合的故事……”
“别、别、我可不想听,听完你不得杀我灭口?”我连连摆手,打断了他的叙述。
曹子建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你以为你不听我就不杀你灭口了?!”
我眉头一挑,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靠!不能好好说话了是不?趁你病要你命!”我猛地站起身,将煤油灯往后一放,左手紧握银块,右手抽出黄铜烟枪,摆出了一副决战的架势。
曹子建见状,也不甘示弱,虽然重伤未愈,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屈的斗志。
他挣扎着站起身,身形虽有些摇晃,但每一步都坚定有力。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曹子建的声音略显虚弱,但眼中依旧闪烁着精光。
我紧了紧手中的黄铜烟枪和银块,这两样看似普通的物品,在我手中却成了保命的武器。
“别废话了,曹子建,我知道你的伤不轻,现在我有点趁人之危的意味,但我也得为我自己考虑,我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是你先想杀我的!”
话音刚落,我猛地冲向曹子建,黄铜烟枪如长枪般刺出,直指他的咽喉。
曹子建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我的攻击,同时一掌拍出,直取我的面门。
我迅速后退,手中的银块顺势一挥,发出“咣当”一声,挡住了曹子建的一掌。
这一击虽然被挡住,但曹子建的力量依旧让我感到手臂一阵发麻。
“不错嘛,还能挡住我的攻击。”曹子建冷笑一声,身形再次欺近。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我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更加激烈。我再次挥舞起黄铜烟枪,银块也在我手中成为了防御利器,等待时机发出致命一击。
曹子建的身法极为灵活,他时而跃起,时而翻滚,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我的攻击。而我也不甘示弱,黄铜烟枪如龙出海,两人的身影在洞穴内交织在一起。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感到力不从心。曹子建虽然受伤,但他毕竟练过几年,力气、技巧都比我深厚、精妙得多。我的攻击虽然凌厉,但每次都被他轻松化解。
“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我心中默念着这句古话,决定孤注一掷。我猛地冲向曹子建,黄铜烟枪横扫,银块则被我用来做假动作,先在似扔非扔之间,虚晃一枪然后才趁他不注意用力掷出,如流星划过夜空。
然而,曹子建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他身形一闪,轻松地避开了我的攻击。同时,他一脚踢向我的腹部,我躲闪不及,被踢得倒飞出去。
“哎哟!”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直哼哼。黄铜烟枪也脱手飞出,掉在一旁。
曹子建见状,并没有趁机攻击,而是站在原地,手扶住后腰,浑身颤抖,不断地喘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咬着牙翻身而起,猛地扑倒了他。
我和曹子建在地上扭打在一起,仿佛两只被困在泥沼中的螃蟹,左翻右滚,谁也不肯放过谁。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我们的动作搅得乱了套,尘土飞扬,仿佛是一场小型的沙尘暴正在上演。
曹子建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领,我也不甘示弱,用力掰开他的手指。
他的脸上满是泥土和汗水,看起来像个小丑一样滑稽可笑。
“乱拳打死老师傅,你们咏春遇见小爷的躺地拳也没办法了噻!”
我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齿里面挤出来的一样,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运用到了手指上。
这句话让曹子建更加恼火,他加大了力度,试图将我压在身下。
我用力挣扎,试图摆脱他的控制。然而,曹子建却像一只粘人的章鱼一样,紧紧地缠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衣服都快要被他扯破了,而他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打败,于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翻身,将曹子建压在了下面。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扭,将他的手腕反锁在身后,膝盖也抵在了他的腰眼上。
这一招就如同柔术里的“飞身十字固”
一样,只要一旦招成,对方就很难破解了。
更别说现在高处摔下来脊柱受了伤的曹子建了,他疼得嗷嗷直叫。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
然而,我的笑声还没有落下,“砰~”的一声曹子建突然小腿猛然用力,他居然跪了起来,再一翻身,便将我摔在了地上。我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面上,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曹子建匍匐在地,得意洋洋地笑着:“哈哈,你输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然而,我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
就在这时,曹子建突然面色大变,感觉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背部传来,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的脸色苍白,捂着自己的腰部,似乎非常痛苦。
下一刻,他终于仰面朝天栽倒在地。
一时间,整个洞穴只能听见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
两个小逼登,终于筋疲力竭了。
良久。
“现在你可以听我说了吧。”曹子建的声音幽幽传来。
“……”靠,我居然听出了小怨妇的意味,简直无语。
良久。
“……她是我的明月光。”他终于说完了,似乎是积压了太久,他一口气把他与百合姐的相识相知,明明白白地说了个底掉。
我也就借机好好休息了小半天,体力恢复不少又开始嘴遁了:“每一个男子一生中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都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已……”
“你乱说!我不是那样的人!”曹子建愤愤不平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情绪嘚的就起来了。
“行、行、行,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嗤笑一声,沉吟片刻,缓缓道:“百合姐却是那样的人!”
“你又在开黄腔!”曹子建情绪更加激动了,双拳捶地的声音不断传来。
我嘴角微微上扬,继续道:“你特么,不要激动,小爷我这是患难见真情,我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是天涯落洞人,说不定最后都得交代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和你不是一类人……”那边逐渐沉默。
我家是做什么的?玩的就是语言艺术,我要趁现在曹子建身心俱疲用话语攻破他的心理防线,继续道:“都是男人我才提醒你一句,哥们你明显被白合姐pua了嘛!”
“啥?啥子pua?”曹子建的声音充满了茫然与不解。
也不怪他,虽说这两年因为那位记者的文章与视频,让“pua”这个词现在已经烂大街了。
可是我们那个时候听过的人却并不多。
我恰好就是那极少部分人之一,这还多亏了小海,他毕竟是那时候的“海王”对于这些东西也是国内最早接触的一帮人,不过他对“泡学”这东西不是太感冒,觉得只不过是把他那些对女人做的事理论化、系统化而已,相反旺财却是一经接触如获至宝。
这小子早把眼镜妹玩腻歪了,想换角了。
那时候满口都是“asd (anti-slut defense)反淫荡机制、bounce转场、ct (pliance test)服从性测试、dhv (demonstration of higher value)展示高价值”这些术语,后来还花钱上成都上了几天实地演练的课程,托他的福我扣扣里面现在都还有华夏泡学祖师“型男”“浪迹”的号,可惜这些人也没改变我“色难”的命运。
文末再给一些不知道pua的兄弟们介绍一下它。
pua(又称“把妹达人”)是1970年的时候,在美国的一群花花公子之中诞生的一套把妹的技巧,然后到了上个世纪90年代又开始在美国流p00p行,因为那个时候有一些人写了畅销书什么的,发展为主要涉及:搭讪(初识)、吸引(互动)、建立联系,升级关系等、直到发生亲密接触并确认两性关系。
然后在2000年左右的时候是传入中国,还给他取了一个中文的翻译的名字叫“泡学”
顾名思义,pua是一套泡妞的学问,是一套教男人怎样把妹的技术。
pua的核心是利用技术来泡到自己想要的姑娘,并且迅速的发生肉体关系,然后迅速的把姑娘给甩掉,不留任何麻烦。
那时pua一开始有三大纲领,分别是怎么选、怎么泡、怎么甩,真正让它臭名昭著的是近年这些新人搞的“第四个纲领”!叫“怎么控制”,这是一个特别不好的东西,让人产生心理上的厌恶和反感。
它的核心是试图用心理控制术,精神控制术,精神虐待,间歇性强化等等来控制住一个姑娘,他的控制住一个姑娘不是要娶这个姑娘,而是让这个姑娘变成他在情感领域里面的奴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大庭广众之下完成一些“主人任务”,这样的事最近视频曝光挺多的,我就不再赘述了。
最后提醒一下各位朋友,现在社会上男pua有,女pua也不少,比如之前的pang猫事件;这种东西绝不了的,只能自己擦亮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