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怎么会买那个东西
柏力这个家伙,平时有健身的习惯,看我和他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他侧面也给那个“奸夫”一脚。
就这样,在一个朝阳刚出的“美好”凌晨,我们兄弟两个人站在一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操!你又是哪里来的野种。”他被出踹完两脚之后,彻底愤怒了,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比吃屎还难受。
“奸夫”不服气,还想冲上来,但被苏雅死死地抱住。
她心疼了,心疼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眸子里面还噙着泪水。
“阿凯,你先回去吧!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处理完,我和你过一辈子。”她真诚地说道。
那个叫阿凯的男人,也渐渐松懈下来,回过头,“深情”地看着苏雅。
“好的,宝贝!”尤其是宝贝那两个字特别地用力,就是说给我听的。
随后,阿凯,用手掸了掸身上的脚印,眼神凶狠地看着我们。
“你先去车里。”
苏雅后面催促道。
“你们给我等着”阿凯用手指着我们,在威胁的语气中也让我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
看见阿凯走进前面的那个奥迪a8l的车子里,苏雅才回过头,嫌弃地看着我。
“晚上,我在房间等你,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她毫无情绪的对我说道。
“苏雅!你隐藏是真他妈的深!把我们全部玩弄于股掌之间。”柏力用手指着她,一脸嫌弃的说道。
“关你什么事情?你又算什么东西,今天你打了阿凯,回头他一定会报复你!识相的话,赶紧滚出珠城。”苏雅更是一副盛气凌人样子。
她确实变了,不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苏雅!她已经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
车子里面吃瘪的阿凯,在疯狂地按着喇叭,催促苏雅赶紧上车。
苏雅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晚上见,便匆忙地上车,只留下我和柏力在风中“凌乱”着。
许久,柏力递给我一支烟,看着他猩红的双眼,我感觉到有些自责,我默默地接下他的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他道谢,其实我们之间也不需要说这些,他确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说谢谢反倒是显得生疏了。
“我先去上班了,以后有这样的事情,记得打电话给我,你一个人肯定会吃亏。”
我点点头,看着朝阳撒在他身上的光辉,内心燃起了一些希望,起码我现在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不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
我抽完手中的烟,准备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点早餐,白天还得去时远的医院,和他的新领导打好关系……
走在路上,我一想起来,他们两个说“宝贝”的样子,我就内心直犯恶心,难道在她的心底早就已经对我产生了厌恶。我讨厌这种隐瞒,更加讨厌现在的自己。
风,渐渐地大了起来,刮走了路边的垃圾,却没有刮走我内心的痛楚。
今天晚上和苏雅能说什么?让我以后不要纠缠她?还是说直接甩给我一沓子钱,然后指着我的鼻子:穷逼,你可以滚蛋了……
手机在还在不停地震动着,从昨天晚上开始,李柔和已经给我发了不下五十条的消息,我懒得回她,我现在还没有时间顾忌她,要不是看她可怜兮兮的,我根本不可能收留她一个陌生的女子和我共处一室。
现在很多都是合租房,我也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其实她要是交点钱,我心里还能接受。可她根本就是一副比我还无赖的样子,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让她交钱,她可以花钱买东西,绝对不能花钱交房租……
早知道就不加微信了,现在弄的我也很烦躁,但她一个接一个的电话,让我不得不停下来,接听了她的电话。
我刚想把心中的恨意化作我的武器,对准她,狂轰乱炸,结果听到她虚弱的声音,又生生的憋了回去。
“重复哥,你在哪里?我现在需要你。”电话那边是李柔和有气无力的声音。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凶恶”。
“怎么了?”
“我……,我想让你……”
“有什么就说,别支支吾吾的。”
“我来那个了,但是我身上没有带那个……,所以你可以帮我去买那个吗?……”
本来就一夜没有睡觉,焦躁的厉害,也没有往女生来大姨妈的方向去想,于是有些炸毛的说:“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我现在要去上班,明白吗?”
见她那边,十几秒都没有传来声音,我以为她是被我吓到了,看着上面聊天的时间还在不停地流动着,我就准备挂断电话。
忽然,她糯糯地说了一句:“我来大姨妈了,你帮我去买一包姨妈巾,我现在肚子疼的下不来床。”
我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赶紧拒绝了她。
“不行,这么私密的事情,我帮你去买什么?你去点一个外卖就行了,里面什么尺寸的都有,我现在没有空。”我有些愠怒。
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去买姨妈巾?
“求求你了,哥。”
“哥哥”
“欧巴”
“哥哥桑”
“闭嘴”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赶紧打住她施法。
我又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去上班,估计也会迟到,迟到一个小时和迟到一分钟都是要扣钱的,不知道是什么心理驱使着我,我竟然打车来到了超市……
来到了女性的生活区,看着这么多品牌的姨妈巾,我竟然有些眩晕,我也不好意思去打电话问他要哪一款,只能硬着头皮把上面有的全部买了一遍。
本来就身上拮据的我,迎着售收银员的一脸笑意,一咬牙付了钱,看着兜里还剩下四千多一点的钱,我就感觉到一阵肉疼。
我买了差不多二十多种姨妈巾……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和苏雅生活了六年,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用什么型号和牌子,想想就感觉到好笑。
差不多九点半左右的时间,我回到了住处。
我把手中的姨妈巾往桌子上一扔,对着她的房间喊了一声:“自己看看,需要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