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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江夏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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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中荷剪下一缕,他就立马长出两缕。

    月幽兰剃下一丝,他就立马长出两丝。

    越剪越多,越剃越密。

    “打住!再剪我就成金毛了!”

    沈培南大骇,看着自己越来越浓密的头发,赶紧叫停剃头。

    所有掉下来的头发,自行飘到空中,融入了培南茂密的长发之中。

    “好神奇啊!”江小花说。

    “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掌门以后不会谢顶了!”白幽兰羡慕地说。

    沈培南甩了甩长发,一头躺在床上,大喊:“造孽啊!”

    风中荷从江小花手腕上摘下辫绳,跳到床上,把他散乱的长发聚拢,扎上辫绳。

    月幽兰扯下衣服上的丝绸束带,扔给风中荷。

    风中荷接过束带,帮掌门绑了一个蝴蝶结。

    “哇!真美啊!”江小花惊呼。

    沈培南一皱眉,爬起来,走到镜子面前。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自己要被自己掰弯了!

    鼻梁高挺如悬胆,额头光亮天庭阔,眉分八字,目若朗星。

    面似堆琼,皓齿朱唇,双耳垂肩福似海,地阁方圆凌云志。

    一头白发长及腰,万根银丝迎风飘,不让太白长庚星,更欺道祖老三清。

    “掌门,您再来一身长袍,简直绝了!”风中荷说。

    沈培南还没有从掰弯中恢复过来,随口应了一声。

    诸葛姐妹带着几人,先去把救护车还了,伍月的手机一直响。

    “你们是不是耳朵瞎!没听见我手机响啊!”

    “听见了。”清风说。

    “听见了,还不赶紧拿出来!万一是掌门呢!”

    伍月唾沫星子喷了一方向盘。

    清风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是大师姐!”

    一听是大师姐,几个人心里发毛。

    “谁走漏了风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

    明月问:“接不接?”

    诸葛婉说:“接吧,大不了让掌门骂一顿!你要是不接,大师姐的脾气,咱几个都得被株连!”

    清风颤颤巍巍地按下免提。

    “哈喽~大”

    还没等她打完招呼,电话那头就传来大师姐的怒吼

    “哈你个前门楼子啊!”

    “呃”

    伍月不知道大师姐打电话的意图,不敢贸然回话。

    “伍月!你个龟x王xx!!你特喵的把老娘的车开去哪了!?这么一会儿,十来个违章了!!!”

    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伍月乖巧地说:“我停火车站的正门口了”

    “卧槽!!!这特喵的是个正常人,能特喵的干出来的事?!你特喵的赶紧去特喵的给我挪开,再特喵的有一个电话打过来,我特喵的把罚单塞你特喵的xx里!”

    “我这就挪开!哎呀进隧道了了,信号不好”

    伍月赶紧示意清风挂了电话。

    清风挂了电话,诸葛瑾对大姐说,“你大师姐骂人真难听!简直就是脏话里带着几个正经字儿。”

    “现在好多了,你还没见过她刚来的时候,那才叫变着花样骂人,祖安人跟她一比,都是和蔼可亲的那种。”

    诸葛婉拍了拍小妹的肩膀说。

    伍月偷偷的把救护车停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领着几个人来到车站门口。

    大师姐那全球唯一的定制版魅影上,贴满了罚单。

    显然江家的车牌,在这不管用。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撕下罚单,赶紧上车开溜。

    “一、二、三十七、十八、十九五十二、五十三!真厉害,一共53张罚单!”

    明月数完,夸奖师姐。

    “好家伙,差一张,凑一副扑克牌!”诸葛瑾说。

    “反正大师姐也不差这点儿钱,走,小向导,请导航!”

    伍月开心地说,一车人哈哈大笑。

    明月打开蓝牙,连接手机,声音开到最大,播放歌曲。

    伍月按下黑色按键,顶篷收起,几个大小美女,唱着歌,开着车。

    一路上,引来无数少年驻足观望,引来无数青年驻足观望,引来无数中年驻足观望,引来无数老年驻足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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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雪挂了电话,依旧在骂骂咧咧。

    她现在焦头烂额,手边一堆烂事,正好趁着被贴罚单,出了口恶气。

    先是三哥出了车祸,说起他的车祸,也是很诡异。

    三哥说他要去拜访个老同学,路上突然出了车祸。

    肇事者居然是条狗!

    江秋骑着自己的肉包铁,没戴头盔,他一向不喜欢戴头盔,太束缚了。

    速度也不快,毕竟在市区,突然窜出一条流浪狗,直勾勾奔着他砸过来。

    江秋一歪车把,然后就飞出去了。

    身上多处软骨质受损,胳膊也断了。

    江南雪埋怨三哥太不小心,三哥叫冤,说那条狗就跟魔怔了一样,冲自己飞过来,根本就没时间反应。

    把三哥安排妥当后,老爸又出了问题。

    头一天还精精神神的打球呢,第二天也进医院了。

    管家说,打着打着球就晕过去了。

    江南雪安排了全方面的检查,也没结果。

    对于她来说,只要能检查出原因,就可以帮老爸治疗,无论什么毛病。

    可让她头疼的就是,检查不出毛病。

    不可知,就意味着不可控。

    老爸曾经说过,“没有什么比失控更让人抓耳挠腮!”

    管家走过来,江南雪停止骂骂咧咧。

    “小姐,二少爷回来了,一直在找您。”

    “二哥?他找我干什么?”

    “这我可不知道,还得您亲自去问他。”

    “行吧,他在哪?”

    “酒窖。”

    “哦豁!他又搞到好玩意儿了?!”

    江南雪一听二哥在酒窖,两眼发光,赶紧开车奔酒窖去了。

    江夏当初把酒窖修在远离家里主楼的地方,就是防着五妹偷自己酒喝。

    江南雪开车从主楼出来,半个小时后到了二哥的酒窖。

    她摔上车门,气哼哼的说:“无论如何也得在家里修个地铁,开车还是麻烦!”

    踢开酒窖的大门,她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拿下电梯,一直下到地下6层。

    上面5层都是二哥酒窖,最后一层是品酒室。

    “二哥!你又弄到什么好酒了?快拿出来让我尝尝!”

    一个男人坐在转椅上,举着酒杯,转过身来,“亨利四世杜多侬大香槟干邑白兰地。”

    “不愧是二哥!快让我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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