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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服丧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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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华北平原到天罗山,相距有两千多公里,路上要走两天。

    中途路过自家酒店,大师姐安排大家住宿。

    沈培南独自一人在灵车前焚香祭祀。

    祭祀完,沈培南回屋休息,他一进门就脱衣服,准备洗澡。

    推开卧室门才发现月幽兰在里面。

    他以为自己走错屋了,急忙道歉,关上门,捡起衣服往外走。

    月幽兰喊住他,告诉他没走错,今日该他当值,伺候掌门。

    沈培南抱着衣服,回过头,伺候?当值?

    月幽兰告诉他,十二位弟子按月轮值,伺候掌门起居。

    这个月,从吃喝拉撒到衣食住行,全部由自己和两位贴身侍女伺候。

    沈培南穿上衣服,往屋里看,果然她身后还有两个小女孩模样的侍童,正是清风明月。

    俩人从月幽兰背后探出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培南眉头一皱,说:“你可以留下,她俩不行!传出去名声不好!”

    两个人急忙问:“掌门掌门,为什么?!”

    “你们两个小萝莉,最多刚上初中!!传出去,不得进监狱啊~!”

    两人相视一笑,两人分别叫清风和明月,原本是天罗山脚下一对双胞胎,两人十岁那年,发生洪水,一家人失散,是掌门好心收养。

    二人也是前掌门的关门弟子,终年不离掌门左右。

    由于守宫戒的影响,两人如今看上去只有个十四五岁的模样。

    沈培南听完,再看二人,除清风的左眼边有一颗泪痣外,果然如粘贴复制一般。

    两人一米五左右的身高,四肢修长,都是双马尾,面庞稚嫩,顽皮中带着纯真。

    窈窕的杨柳腰,宽不盈尺,锁骨如画,优雅地勾勒出颈部的优美曲线,白如雪,直如削的双腿,微微分开,臀部浑圆紧致。

    明月发育的明显更好一些,她的肚兜儿被撑的有些支离。

    同样一件肚兜儿,清风穿着显然比她更贴身一些。

    培南看着她俩犯迷糊,眼神复杂的变化着。

    月幽兰看他如此为难,便让她俩先下去,她自与掌门协商。

    俩人悻悻地给培南施礼后,就出去了。

    培南目送两人离开后,再看月幽兰。

    月幽兰端庄大方,一身素服也遮盖不住御而不攻的气质。

    脚上踏着一双素白色袜子,刚好露出脚踝。

    宽敞的裤子和衣服,给人一种懒懒的感觉,像只酣睡了一晌午的猫,伸了伸懒腰。

    干练的短发,亮而丝滑。

    眉毛弯弯,似柳似月,扰乱情殇。

    皓齿明目,朱唇卧蚕。

    皓齿明月秋高天,朱唇卧蚕落九霄,一曲霓裳舞,君王不早朝。

    她的眼中似有宇宙无限,又像落在明镜台上的一粒尘埃。

    谁又忍心去拂拭呢?

    沈培南洗完澡,月幽兰替他穿好浴袍。

    清风明月又推门进来,禀告晚膳已经备好。

    沈培南看着她俩已经穿好衣服,月幽兰急忙挥手,示意她俩赶紧出去。

    月幽兰告诉他,清风明月看似稚嫩,实则都有二十出头的年龄了。

    无论是十二枚“守宫正戒”还是其他的“守宫偏戒”均自带驻颜效果,天罗门的人比正常人看上去要年轻很多。

    生命也比一般人要久一些。

    沈培南支支吾吾。

    “掌门不必见怪,有话请直说。”

    “我知道不太礼貌,但是我想问你多少岁了”

    “回掌门,弟子略长各位师妹,今年刚好走完一甲子。”

    “六十”

    沈培南瞬间对白幽兰肃然起敬。

    “掌门何故如此眼神看我?”

    “我以为你跟我妈一般大,毕竟你是二弟子嘛,真不知道你都花甲之年了。”

    白幽兰掩面微笑道:“弟子就当掌门夸奖了。”

    “要不你来当掌门吧,我把这珠子给你”

    沈培南摘下斑斓宝珠说。

    白幽兰大惊失色,诚惶诚恐,连忙下拜道:“弟子万死不敢僭越,请掌门收回宝珠,留我残命,弟子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培南见她这么大的反应,连忙也起身跪下说:“我说错啥了嘛?!”

    白幽兰面无血色,惊恐万分,死死盯着斑斓宝珠,那宝珠上的一颗,骤然亮起,白幽兰惨叫连连。

    白幽兰的惨叫,惊动了众人,大家纷纷赶来,看到掌门跪在地上,白幽兰趴在地上,浑身痉挛。

    “你俩在这拜堂呢?!”江南雪挤过来说。

    “快救救她!”培南向后妈求救。

    江南雪看了一眼掌门手腕上的斑斓宝珠说:“我可没这个本事”

    “那怎么办?!我求求你们,救救她。”

    沈培南调转身,跪向大家,手腕上的斑斓宝珠亮起11颗,再看众人和白幽兰一样瘫倒在地上。

    沈培南大骇,这可如何是好?!

    就连跟进来看热闹的清风明月也没幸免。

    “天啊!什么情况啊!?”

    “站起来”

    江南雪死咬牙关,挤出三个字。

    沈培南赶紧站起身来,宝珠才熄灭了光芒。

    众人一个个东倒西歪,呻吟不止,哀嚎连连。

    白幽兰刚刚缓过来,培南去扶她,手刚一拉住她的胳膊,白幽兰再次痛苦难耐,培南赶紧松手,这才停了下来。

    培南又去扶后妈。

    江南雪瞪着眼大喊:“别过来!!!”

    喊完,“啊”的一声,面露苦楚。

    “骂她”白幽兰虚弱地说。

    培南含泪痛骂江南雪,未经允许,带头擅闯掌门房间,是何居心!

    骂完,宝珠熄光,江南雪趴在地上,汗流浃背,有进气没出气地哼哼着“弟子冤枉啊我明明最后一个进来的”

    少刻,众人都坐起身来,委屈至极地看着掌门,沈培南一脸尴尬。

    “您是掌门,切记,不可放下身段,不然,我们就惨了”

    白幽兰靠在床头柜上说。

    他立马正襟危坐,命令众人站好。

    众弟子相互搀扶着,按次序站好,清风明月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分立他两侧。

    他命令般的口吻说道:

    清风、明月贴身跟随前掌门多年,念及情深意切,特让二人为前掌门守孝三个月。这三月间,不得下山,不得跟随掌门外出,只要待在山门即可。

    清风、明月正处在青春期,一听掌门上来先拿自己开刀,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敢不服。

    培南看了看大家,本就疲劳一天,又被自己一顿折磨,一个个都不成了人样,便让她们都去休息了。

    他叫住清风明月,两人撅着嘴又回来。

    “不乐意?”

    “弟子不敢!”

    “哎,我是有苦衷的。”

    俩人抬起头,好奇掌门的苦衷。

    培南先让白幽兰躺在沙发上休息。

    又揽过两人在怀里,悄悄说道:“我初为掌门,很多事都不太清楚,就譬如刚才,你们也都见到了,我真是无心的。”

    两人点点头,眨了眨大眼睛。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类似误伤,你俩先回山上躲躲,让你们师姐们遭罪就行。”

    培南说完,俩人乐出声来。

    “我是真心为你俩好,这三个月算是过渡期,等我熟悉了,你俩再回来怎么样?”

    明月冲清风眨眨眼,清风说:“掌门良苦用心,弟子明白,不过弟子要掌门答应一件事”

    “说,掌门能办到的,都给你们去办!“

    “三个月不让出门,多无聊,我想要台电脑。”

    “就这?”

    “老掌门管得严,我一个月才200零花钱”

    培南拿出手机,打开购物网站,说:“敞开了挑!手机、电脑、pad、耳机都选最好的,要不要选衣服?鞋子?化妆品?吃的”

    两个人顿时开心地就像个孩子,选完后一人亲了培南一下,就蹦蹦跶跶地出去了。

    培南关上门,再看月幽兰,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把她抱进里屋,自己躺在沙发上。

    盯着天花板,他的人格在多个角色中穿插,感觉人生有些错乱。

    实在睡不着,他钻进后妈的屋里。

    掌门深更半夜突然进来,吓了江南雪一跳,急忙穿好衣服。

    “你个逆子,刚才还说我不敲门!”

    沈培南要给她道歉,她赶紧捂住他的嘴,“求你了,别再说这些话了,你是要我死吗?”

    江南雪问他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培南向她诉苦。

    此刻再无六耳,她俩是母子关系。

    她安慰儿子,不要乱想,既来之则安,并给他全面讲解了当天罗山掌门的好处!

    沈培南听得都入了神。

    葡萄美酒夜光杯,色目美女今朝醉!

    培南听完大呼,太带劲了!!!

    沈培南坦言,自己从小只有三个梦想:富可敌国、指点江山、后宫如云!

    后妈说,那不是一个梦想吗?!

    沈培南没管她,表示自己很担心小花那边,不知道怎么解释。

    后妈让他不用担心,进了天罗门都是掌门的人!实在不行,让她戴上守宫戒!

    “守宫戒不是才12个吗?”

    “你说的是正宫戒,还有偏宫戒和采宫戒。”

    “那到底有多少啊?”

    “全盛时期一共66枚,正宫12戒,偏宫18戒,采宫36戒。”

    “这么多”

    江南雪又给他讲了一些守宫戒的历史。

    沈培南听完,心态放松了一些,表示今晚要在她这过夜。

    江南雪想骂又不敢开口,只能搪塞他出去。

    沈培南蹑手蹑脚地回屋,他从门缝里偷窥了一眼白幽兰。

    看到她已经睡实了,他才又躺回沙发。

    依旧横竖睡不着,他又起身,点燃香烟,思考自己难受的根源在哪。

    他想到问题应该出在自己的思想上,对!自己太保守了!

    深吸一口烟,看着斑斓宝珠,那一颗黯淡无光的珠子,对应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思绪一下子回到从前,他刚懂事的时候,父亲不常在自己身边了。

    他的印象中,父亲对自己很冷漠,有一天他带回一个漂亮的女人,指着说,这是你母亲。

    培南不认,他就打他,培南就哭,他就使劲打,他哭的越厉害,父亲打得越厉害。

    那个叫白淑的女人,就在旁边看着,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从那一刻起,他就对好看的女人心存芥蒂。

    再过一年,他有了个妹妹。

    有了小棉袄,父亲本就不多的爱,彻底和自己绝缘。

    他不恨她,他也不恨老爸,他甚至都不恨那个女人。

    因为他知道,只有爱过一个人,才会去恨一个人。

    思绪从过去慢慢流到了现在,后妈是自己的徒弟,想想就可笑。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笑着笑着,他想到一件异常可耻的事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扇了自己一巴掌,龌龊!太龌龊了!

    不行!绝对不行!别说父亲这关,就算是江哲,不得把自己给挫骨扬灰喽!

    这侍寝的规矩得改改,怎么改,头疼啊。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揉太阳穴。

    忽然一双似阳春水般温柔的双手,贴在自己的头上。

    他回头看,是月幽兰,幽兰示意他靠在沙发上,培南照做。

    月幽兰的纤纤细手,在培南头上按摩。

    沈培南的心就像被粉红色的泡沫包围,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天罗门人除了“阴柔之术”,更擅长“抚阳之术”。

    沈培南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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