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盒饭小说 > 都市小说 > 剑与蛇:掌门来了,也得叫妈! > 第7章 烟花爆竹庆新年

第7章 烟花爆竹庆新年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江家的财富刺激着培南贫瘠的想象力,他正在努力想象没有上限是个什么概念。

    江南雪又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拉回现实。

    “你够了!当我是木鱼啊,疼死了!”沈培南揉着后脑勺,“这么高的额度,真不怕我败家啊!”

    江南雪淡定地说:“就你那点儿额度,败个屁的家!”

    “啊!?”

    沈培南忽然感觉毛骨悚然,“卧槽,一天五个亿!!还点儿~~~”

    “别跟个土包子似的,你得赶紧适应。”江南雪轻描淡写地说。

    沈培南心里五味杂陈!

    “妈!你以后就是我亲妈!呜呜~”

    沈培南突然抱住江南雪,嚎啕大哭。

    江南雪吓了一跳,玩命挣扎,“滚!”

    “我还年轻啊!哇哇~我想奋斗啊!怎么就平地一声雷,成为富家翁呢!我不甘啊!”

    沈培南一把鼻涕一把泪。

    “恶心死了!滚开啊!别往我身上蹭啊,混蛋!~”

    江南雪嫌弃地推开他。

    “你怎么才嫁给我爸啊!害我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沈培南死皮赖脸。

    “把卡给我!”江南雪说。

    “不给~这破天的富贵,就让我默默的承受吧!”

    “离我远点,一会儿雷劈你的时候,省的连累我!”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江冬狠狠踢了一脚房门。

    两个人吓了一跳,立刻正经起来。

    “三哥打电话来,让我转告你,他等的花都谢了。”

    四哥点燃烟,眼睛狠狠地瞪着沈培南。

    “靠,光跟你胡搅蛮缠了,把正事忘了,行,你跟三哥说一下,我这就过去。”

    江南雪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我也去!”

    沈培南抓住后妈的衣角,他感觉单独跟四舅在一起,不会是一件身心愉悦的事情。

    江南雪白眼了他一眼,“怎么摊上这么个狗皮膏药。”

    她看了一眼四哥,像饿狼一样看着儿子,实在没辙,江南雪只好推着培南一起去了三哥那。

    江冬看着两人的背影,掐灭了烟,调头回了自己屋。

    “老爷,她们去三少爷那了。”管家站在江哲身后说。

    江哲挥动高尔夫球杆,一击进洞。

    “哼,不用管他们,我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管家接过球杆,江哲摘下手套。

    “那个印记,是天罗门的标志,具体是什么,所有的渠道都查不到。”

    管家拿出一个平板,调出照片,递给老爷。

    “天罗门那个老婆子到底要干什么,她为什么会盯上沈家的孩子。”

    “这个还得继续深入的查,沈少爷确实是沈青河的独子,他的亲生母亲是原天罗门的大弟子,慕容魁。”管家滑动了一下照片,一张美女的照片赫然出现。

    江哲仔细查看照片,“是她老大就是因为她才那老婆子难道是来”

    江哲的双手,不住的颤抖,丧子之痛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老爷,请节哀,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老二那边有什么消息没?”

    “二少爷那边,好像遇到麻烦了。”管家躬身接过平板。

    “哦?”

    “弗兰克临时反水,谈判陷入僵局了。”

    管家掀开雪茄盒,双手端到老爷面前。

    “反水?”

    江哲拿出一根雪茄,又从盒子里拿出雪茄剪。

    “是的,在合同外,又额外提了条件。”管家放下盒子,掏出火柴盒,“少爷不同意,谈判暂时搁置了。”

    江哲笑了笑,“该不会是要‘烟花’吧。”

    “老爷圣明,确实是,而且数量还不少。”

    管家划着火柴,一手护住,防止风刮灭。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国际局势这么乱,他要吃三家饭,告诉老二,放长线钓大鱼!”

    “好,我这就去通知二少爷。”

    江哲点燃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余光扫到平板上的照片。

    “慢着!”江哲吐出一口烟,又拿起雪茄剪,“我亲自跟老二说,不光给他‘烟花’,‘爆竹’也给他!既然他要吃三家饭,那就索性把饼做大!撑死他!”

    江哲手起剪落,雪茄应声截断,露出新鲜的烟叶。

    管家又走回来,扶起老爷,走向暗室。

    江哲坐在密室里,隔着屏幕听取江夏的汇报。

    江夏把和弗兰克谈判的过程给他复述了一遍。

    他奉命前往欧洲,就当前的战争形势,和交战双方协商停战。

    两国的交战让江家的矿产公司无法正常运转。

    这个弗兰克,是一个国际掮客,号称“战争之王”,常年游走在各个有“摩擦”的国家之间,游说双方开战,自己从中获利。

    此人头脑精明,手段毒辣,靠着“摩擦”攒下了海量的家产。

    这次的欧洲之行,最大的障碍就是这个人,交战双方用的“烟花爆竹”都是他提供的。

    提供给弗兰克“烟花爆竹”的又是江家。

    作为江家的销售代表,他吃完甲方,吃乙方,仗着江家不敢公开挑明贩卖“烟花爆竹”,坐地起价。

    毕竟蛋糕就那么大,他多分一块,江家就少一块,江家多次退让,他却越来越嚣张。

    全然不知道中国有个成语叫——与虎谋皮!

    “父亲,情况就是这样,您有什么指示?”江夏汇报完毕。

    江哲面沉似水,内心却暗流涌动。

    “你自己有什么看法?”江哲问儿子。

    江夏早就有所准备,这么多年了,他太了解父亲了,越是要干大事,越能沉得住气。

    他略略停顿了一下,回复道:“这个弗兰克仗着跟w国的总理有些私人关系,一个劲儿的诋毁咱们江家,我觉得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干掉他!”江夏说。

    江哲把头靠在椅子上,“儿子啊,咱们做的生意里面,可不包括杀人这一样。”

    “是儿子不理智了。”江夏早就料到父亲这么说。

    乐乐不知从哪钻出来,跑到江哲脚下,拿头蹭他的脚。

    江哲抱起乐乐,放在怀里,“你这个小家伙,去哪玩了,弄得这一身脏。”

    江夏认真看着,认真听着。

    江哲用手梳理乐乐身上杂乱的毛,“这毛乱了,就不好看了。”

    江夏轻声说:“是。”

    “这梳毛,不能逆着来,那样只能越理越乱,你得顺着来!”

    江哲给乐乐梳着毛,嘴里说着话。

    “儿子明白。”江夏听懂了。

    “小猫不懂事,跟它计较什么,这当主人的要是还不懂事嘛”

    江哲依旧梳理着乐乐的毛,话却停住了。

    江夏皱了下眉,知道父亲要下指令了,说:“父亲,您是说”

    “不懂事嘛,你小时候不懂事,为父是怎么教育你的?”

    江哲眼角微微动了一下。

    “父亲,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夏仿佛得到了圣旨。

    “去吧,玩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啊!”

    江哲松开乐乐,乐乐跳下膝盖,歪了歪头。

    江夏在屏幕那边给父亲鞠躬。

    “行了,就别跟我摆这出了,挂了吧。”

    江哲收起笑容,又恢复到面沉如水。

    江夏挂了电话,站起身来,按下按键,一队壮汉鱼贯而入。

    “我让你们准备的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江夏问。

    “都按您的吩咐,早就准备好了,国内禁燃烟花爆竹,早把我们憋坏了。”

    一个小头领回复。

    江夏冷酷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恶,说:“是呀,我也憋坏了,那个弗兰克在哪,带上他,咱们去给东道主拜个晚年!”

    “为什么要带他?”

    “哼!拜年有空着手的嘛!!”

    -----------------

    “咣!咣!咣!开门!”

    老旧的中式大门被敲得震天响,斑驳的油漆皮掉落一地。

    “吱呀呀~”大门缓缓打开,探出一个无精打采的脑袋,“小点劲儿,我这都是古董!”

    三哥江秋,打量了一眼沈培南,“这就是我外甥!?怎么是个瘫子?!”

    “不是瘫子,是个废物。”

    江南雪扔下培南,自己钻进门内。

    “哈哈,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

    “闭嘴!”江南雪一把捂住三哥的嘴,“是个二手的!跟我没关系!”

    “喂!你们家都是这么聊天的嘛!”

    沈培南双手抱头,一脸怒气。

    “哈哈,走屋里说。”三哥推着培南,跟在江南雪身后,看了看门板,说:“小五,你刚才用什么敲的门?门板都裂了!”

    “就用你推的那个废物。”江南雪头也不回。

    沈培南气得牙嘎嘎响。

    门后是个大影背墙,至少也有几十年历史了。

    闪过影背墙,是个不大的院子,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在院子里。

    院中间是一座上个世纪的小楼,古香古色谈不上,倒是很有年代感。

    江南雪踩着门槛跳进屋里,屋内昏暗的就像没开灯球的夜总会。

    三哥显然没四哥硬朗,费了很大劲儿才把轮椅抬到屋里,江南雪一把推开三哥,使劲踹了一脚轮椅。

    “我靠!”

    轮椅突然加速,强大的推背感袭来。

    突然又被什么东西卡住,沈培南直接飞了出去,滚出四五米远。

    “哇靠!你等我好了!!”

    培南趴在地上,如狗啃泥。

    “三哥,你听听,这个不孝之子!口出狂言,我是不是该大义灭亲!?”江南雪得意地说。

    三哥扶起培南,“还真别说,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不能说完美遗传吧,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除了培南,大家都笑得很开心。

    “很久没有这么欢乐了,喝点什么?”

    三哥踢开一堆仪器,打开冰箱门。

    “这还用问?”江南雪皱眉。

    “没问你,问我大外甥呢。”三哥拿出一瓶南冰洋扔给五妹。

    “肥宅快乐水就行,可口的。”沈培南回答。

    三哥拿出两瓶啤酒,“么得那玩意儿,给。”说着用牙起开瓶盖。

    “南冰洋也行”

    沈培南无奈,接过啤酒。

    酒瓶发出刺骨的凉,瓶口冒出的白汽,混合着麦芽的香味和三哥的口臭。

    “咣~”三哥拿瓶子碰了一下培南的瓶子,“干!”

    “吨吨吨~”三哥一口下去半瓶,嘬了下牙花子,“嗬,过瘾!”

    沈培南抱着酒瓶,看着江秋,脸上露一副便秘的神情。
<<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
添加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