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李富贵知道两个姐姐马上要相看人家,忍痛在系统商城,花了400两的银子,买了两大盒宫廷美白药膏。
他拿出来,偷偷送给两人,让她们沐浴后,擦拭涂抹全身。
他怕两人扣扣搜搜舍不得用,就说,这药膏保质期十天,十天用不完,就得扔了。
李平平和李安安怕浪费,当晚就开始使用宫廷美白药膏,十天后,确实白了很多。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刘翠花特意用家里的价格最贵的布料,给姊妹两人做了新衣服。
李富贵还花了40两银子,购买了两对珍珠耳坠,一对银耳镯,两支银钗。
一对珍珠耳坠,10两银子,一对银耳镯,10两银子,一只银钗5两银子。
他给两个姐姐一人一对珍珠耳坠,一个银手镯,一支银钗。
原本平平无奇的乡下姑娘,打扮起来,看起来就像有钱人家的小姐,不说布料,光看首饰,就知道金贵。
刘翠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姑娘,虽然不知道儿子是从哪里弄来的首饰。
李富贵跟刘翠花再三发誓保证,自己不偷不抢不做坏事,全凭好运气。
刘翠花见识过李富贵的好运气,自然相信他说的话。
看到打扮成大户人家的两姐妹,钱招娣感觉就像被打了一拳,看看自己家的贵花,穿着最便宜的布料,低着头唯唯诺诺,就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是看到两姐妹头上插着银钗,耳朵上戴着珍珠耳坠,手上还套着一个分量十足的银手镯。
钱招娣以为是公婆偏心,后来知道是李富贵给的,就开始埋怨老天爷。
两家相看,就是两家约在街头,各自带儿女,假装偶遇,聊会天,男女双方看一眼,并不说话。
看过之后,要是成了,男方就请媒婆,上门提亲,没成的话,五日内媒婆没上门,就是没成。
吴大豆,年17,家里是开豆油作坊,在城北有一个小店铺,专门卖豆油、猪油,家里一子三女,独生子。
苏半夏,年19,在城东药店当学徒,爹是坐诊大夫,家中二子一女,他排老二。
在现代可能要谈一二年,才确定结婚。
古代,基本上见一面,父母同意后,就直接可以婚娶了。
李富贵的两个姐姐,都被相看中了。
李大河开始筹备两个女儿的嫁妆,村子里嫁女儿,顶多送两床被子,再送一个大箱子或者大衣柜做压箱。
李富贵拿出50两银子,“爹,给,这是给我姐姐置办嫁妆的银子”。
看到50两银子,李大河没有问哪里来的?问一次,也不过是羡慕一次,这是羡慕不来的。
“爹,你直接去店里购买成品,两条毛巾、一套胭脂水粉、脸盆、梳妆台、梳子、炕桌、铜镜、衣柜、剪子、菜刀、浴桶、恭桶、痰盂、火石、8套碗碟勺、一口铁锅、一罐盐,一包皂角,再准备四季衣服各四套,两双布鞋,两床薄被,两床厚被”,李富贵思索着应该没了吧。
“你确定?”,李大河觉得太多了,哪有嫁人给这么多的。
“确定,你去准备吧,对我来说,这些钱,不算什么,钱很难赚吗?不是像呼吸一样简单吗?爹,你不会舍不得吧?”,
李大河翻了一个白眼,他不知道什么叫凡尔赛,只觉得他儿子看似装逼,实则是炫富,“你出的钱,我一文钱都不会少你的”。
笑话,不就是50两银子,不就是沉甸甸的5个大银锭嘛。
李大河还真舍不得,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他只能照办,不然还真让他儿子瞧不起。
“儿子,置办齐了,还剩下9两多银子”,李大河跑了二天,全部买齐了。
这些东西,也就是数量多,种类多,价格其实一点也不贵。
像梳妆台,买一个才150文钱,他在木器店买的东西又多,每件都给算便宜了许多。
最贵的是铁锅,一口就要2两银子,其余都很便宜,便宜的几十文钱,贵的几百文钱。
“剩下的钱,爹,你再添点,凑成10两,给姐姐一人5两银子,做压箱银子,爹,你自己嫁女儿,不会一文钱都不打算出吧”,李富贵用怀疑的小眼神看向他。
“怎么可能?爹不是那样的人”,李大河一直否认,他还真不想出钱,他家又不是大财主,也不是当官的,就是普通老百姓。
古代成婚讲究三书六礼,三书,指的是聘书、礼书、迎亲书,六礼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聘书:即订亲之书,纳吉(过文定)时用。
礼书:即过礼之书,是礼物清单,详尽列明礼物种类及数量。
迎亲书:即迎娶新娘之书,结婚当日(亲迎)接新娘过门时用。
两家依次送来聘礼聘金,吴大豆家送来聘金8两888文钱,寓意发发发,还送了半匹红布,四包糕点,两筐鸡蛋,二桶豆油。
苏半夏送来聘金6两666文钱,寓意顺顺顺,送了半匹红布,四包糕点,两筐糕点,两只鸡。
这半匹红布,是让未来新娘子,给未来夫婿和自己亲手缝制新娘、新郎喜服,绣红盖头,新郎喜服,婚礼前一天会送过去。
三书六礼,快则三个月,慢则一年。
李奶奶找人算了一下日子,按照给的聘礼,分别定下六月初六,八月初八的好日子。
两姐妹的生辰是五月十二日,过完生日,正好是17岁。
日子不紧不慢,李富贵悠闲悠闲的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家—街上—松石私塾。
因为李安安的吉日在姐姐李平平的前面,所以妹妹先出嫁。
李大河心想反正钱也花了,干脆整的热闹点,特意花钱雇了一台花轿。
至于嫁妆,能放进驴车的就放驴车,放不进去的,就自己家出人,用箩筐担着,用手提着。
原本李大河以为有聘金能回回血,没想到他被儿子痛心疾首的训斥了一顿,“好爹不拿女彩礼,好弟不靠姐嫁妆”。
所以,聘金又被填进嫁妆里去了。
到了结婚当天,李大河哭了,是真哭了,刘翠花哭是觉得女儿嫁出去哭了,李大河哭了,是觉得花太多钱,心疼的哭。
李大河把女儿背进花轿,赶着戴着大红花的驴,向二姑爷家赶去。
等到证婚人拿出写的满满、厚厚的三页的嫁妆单子,真没想到苏家能娶到家底这么厚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