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聋老太真聋了
“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哪只眼睛看到我打老太太了？”
王援朝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会儿，刘海中也现身了，瞧着一脸死灰的聋老太，向王援朝询问道：“王援朝，老太太这是咋回事儿？”
“我也不知啊，兴许是老太太犯病了吧，毕竟年岁都这般大了！”王援朝流露出一副疑惑的模样，猜测道。
刘海中点头应是，他并不认为王援朝会殴打老太太，估摸是犯了啥病。
这时，听闻动静的易中海夫妇也来到了后院。
“快，老易，老太太估摸是犯病了。”刘海中连忙对易中海说道，看这情况聋老太要进医院，还是交给易中海为好。
易中海和一大妈，赶忙上前查看，“老太太，您咋啦，哪儿不舒服呀！”
“我听不见啦。”聋老太回过神来，大声叫嚷道。
“老太太不就叫聋老太嘛！耳聋不很正常么？”王援朝戏谑地笑着说道。
“哈哈！援朝说得对，老太太本来就耳聋呀。”许大茂笑了出来，他可是清楚，聋老太没少讲他们家的坏话，现今看到聋老太倒霉，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许大茂你给我闭嘴！”易中海没好气地看着许大茂，又对傻柱说道：“你跟我扶着老太太去趟医院吧。”
待几人离去，周围的人方才议论着四散开来，他们皆知晓，聋老太平素只是装聋，岂料现在真变成聋子了。
王援朝进屋子没多大一会儿，许大茂就前来敲门：“援朝，去我家喝几杯吧，正好蛾子刚才回来了，带了些小菜。”
“好的，稍等一下，我这就过去！”王援朝应承了下来。
“援朝，快过来坐。”许大茂坐在桌子前招呼着王援朝。
王援朝放下手中的酱牛肉，笑着说道：“带来了酱牛肉，朋友送的，正好给咱俩下酒。”
许大茂给王援朝斟上了酒，笑着说：“嘿，你这朋友挺够意思的啊，这牛肉看着就挺不错。”
这时，娄晓娥从里屋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炒鸡蛋，说道：“哟，真是丰盛啊，晓娥姐这刚回家就要麻烦你。”
娄晓娥微笑着回应道：“麻烦啥呀，大家都是邻居。来，快坐下一起吃吧。”
三人围坐在桌子前，边吃边聊天。
“来，咱哥俩走一个。”许大茂与王援朝碰了一下杯，一口闷下后，放下酒杯：“今个儿，我是真高兴啊，傻柱以前在咱院里，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的，可没少欺负我。”
“援朝你是不是练过啊，我看你收拾傻柱挺轻松的。”
“学过一点儿！”王援朝点了点头。
“聋老太刚才是咋回事儿啊？”许大茂颇有些好奇。
“我也不晓得呀，她不本来就是耳聋么？”王援朝装作一副疑惑的模样。
“啥呀，那老太太平日里都是装的，她可也不是啥好人。”许大茂撇了撇嘴。
“啊，老太太平日里都是装聋的啊？”娄晓娥显得颇为吃惊。
许大茂白了娄晓娥一眼。
“从老太太今天的反应来看，估摸平常也是装聋的吧。”王援朝向娄晓娥解释了一番。
“对了，大茂哥，你知道聋老太的来历吗？为何大院里的人都称她为老祖宗呢？”
“这个我知道。”娄晓娥抢着说道：“老太太是五保户，还是烈属，给红军送过鞋。”
王援朝吃了口鸡蛋，好笑地望着娄晓娥：“晓娥姐，你这些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呀。”
“怎么，不对么，我是听一大爷他们讲的呀！”娄晓娥露出一副憨憨的神情。
“我问你，红军有进入过四九城吗？”
“没有啊！”
“据我所知，聋老太一直生活在四九城，那聋老太又是如何给红军送鞋的呢？”
听到此，娄晓娥有些愣住了。
王援朝接着说道：“并且，如果她是烈属的话，怎没见她门前挂着‘光荣’牌呢？就像我家一样，只要是烈属，街道都会挂上的。”
“那你说老太太并非烈属？”许大茂插嘴问道。
“肯定不是，你可见过有部队的人来她家？”
“这倒确实没有，看来是老太太把我们都骗了，我只知道老太太很早便住在这四合院了，再加上年岁大了，又是五保户，也就没人去招惹她。”
这下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其实聋老太的事，只是大家不愿过多思索，如今被王援朝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王援朝喝了口酒，又道：“至于五保户，那只是国家鉴于她年纪大了，无儿无女，无人照料，为了照顾她才颁发的。”
娄晓娥听完王援朝的分析，感到有些头大，毕竟平日里她因老太太是烈属，还给红军送过鞋，对老太太是十分敬重的，从家里带回来的东西，都会送些给老太太。
现今，听到王援朝所言这些，想到老太太连耳聋都是装的，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那老太太了。
随后，许大茂和王援朝聊了些院子里的事，也让王援朝对大院里的其他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两人一直喝酒到快十点，王援朝才回家去了。
就在三人喝酒闲谈之际，医院里聋老太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
医生看着易中海，缓缓地说道：“经过详细的检查，老太太只有耳部状况不太乐观，她的听力完全丧失，目前的情况可以诊断为耳聋。”
又安慰道：“你也不必过于担心。老太太年龄大了，耳聋是比较常见的现象。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疾病，很多老年人都会经历这样的情况。”
两人只好扶着无精打采地聋老太回家，“得，这下老太太是真聋了。”傻柱有些无奈地说道。
一旁的易中海神色有些难看，这老太太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以后照顾起来更加麻烦。
不由得有些怨恨王援朝，“老太太的事都怪王援朝，要不是老太太去找他，说不定也不会耳聋。”
“对，都是那小子引起的，必须让那小子给老太太赔钱！”傻柱也附和着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