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误解与抉择
在京城,五皇子轩辕鸿意外身死的消息,如同一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迅速传播开来,一时间人心惶惶。
轩辕景明贵为当朝皇帝,岂能对此事置之不理?他亲自下诏,命人彻查,但数日过去,依旧如无头苍蝇般毫无头绪。
更为离奇的是,轩辕鸿的亲信及小妾们,仿佛人间蒸发,一夜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轩辕景明坐在御书房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那个女人的身影,如幽灵般在他脑海中闪现。
她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即使是自己这个皇帝,也对她无可奈何。
此刻,轩辕景明的心中烦闷如霾,无奈似藤,紧紧缠绕。
“陛下,摄政王求见!”苏公公的声音,如铜锣般打破了书房的寂静。
他弓着身,宛如一只卑微的蝼蚁,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轩辕景明眉头紧锁,如同被乌云笼罩,他轻轻叹息,仿佛一阵轻风拂过稻田。
苏公公心领神会,转身宣夜瑾寒觐见。不多时,夜瑾寒迈着稳健如泰山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身着锦衣华服,如同旭日东升,光芒万丈,气质高贵冷峻,宛如傲雪寒梅,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恰似春日微风,温暖和煦。
他恭敬的向轩辕景明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
轩辕景明抬起如苍松般的手:“爱卿请起。夜色已深,爱卿此时前来,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夜瑾寒起身,如翠竹般挺拔,微微颔首道:“回陛下,微臣此次前来,乃是为微臣与凤墨璃的婚事。陛下虽已赐婚,但大婚日期尚未确定。微臣心中如猫抓般焦急,特来恳请陛下,可否定下大婚之期?”
轩辕景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如秋叶般复杂的神色。
他微微一笑,如春花绽放,道:“爱卿不提,朕倒是险些忘怀。你我自幼相识,如今你的婚事,朕自是满心欢喜。既然你有所问,那朕便将大婚之日定在明年开春,可好?”
轩辕景明心中暗自嘲讽,(明年开春便是毒发之期,朕就不信凤墨璃还愿下嫁于你!)
夜瑾寒闻此,脸上稍显迟疑之色。
他沉默须臾,才缓缓启齿道:“陛下……如此安排,是否太迟了些……凤大小姐如今已过及笄之龄两年有余,若继续拖延,恐怕于她有失公允……”
轩辕景明微微一笑,语气轻慢地道:“瑾寒莫急!朕倒觉得明年开春甚好,春暖花开,正是缔结连理的良辰吉日。想必凤大小姐也觉得这样的安排极好……”
夜瑾寒闻言,心中虽略有不快,但也不敢妄言。他只得俯身作揖道:“微臣不敢……谢陛下龙恩。微臣告退……”
话毕,夜瑾寒转身离去。轩辕景明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深知,自己与夜瑾寒之间的博弈,才刚刚拉开帷幕……
郡主府。
凤墨璃独自坐在闺房的窗前,月色如银,洒在她紧皱的眉头上,仿佛一层薄薄的寒霜。她的心情犹如被狂风搅动的湖水,波澜迭起,难以平静。
每当想到夜瑾寒在暗中调查她和沈清芷的身世,她心中的怒火便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无法熄灭。
“阿璃?”沈清芷的声音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夜的寂静之中,她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看着女儿那苍白而紧绷的面容。
凤墨璃急忙起身,迎向沈清芷,努力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静:“娘,我真的没事。”
沈清芷凝视着女儿,眼中满是怜爱:“你这孩子,还说没事。这两日都不见你展露笑颜,定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快跟娘讲讲,是不是与王爷发生了争执?娘告诉你,夫妻之间偶有小摩擦实属正常,切不可闷在心中。”
凤墨璃心头一热,她深知母亲的关怀是发自内心的。然而,她又怎忍心将夜瑾寒的所作所为告知母亲,徒增她的烦恼呢?
于是她轻轻摇头:“娘,您多虑了。我真的无恙。”
沈清芷见女儿执意如此,便不再追问。她幽幽叹息一声:“娘是过来人,深知你心中的苦楚。但不管怎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那王爷若是胆敢亏待你,娘绝不轻饶他!”
凤墨璃心中感动不已,她深知母亲外表柔弱,内心却无比坚毅。
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娘,我都明白。您放心吧。”
沈清芷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娘去哄奕然入睡了。你也切勿操劳过度,早些歇息。”
“好的,娘快去吧。弟弟读书辛苦,您多陪陪他。”凤墨璃送母亲至门口。
就在沈清芷即将踏出房门时,慧心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启禀夫人,王爷已从宫中出来,传信让郡主前去相见。”
沈清芷闻此,微微一愣,随即便挥手示意:“那你去吧。”言罢,她转身离开了凤墨璃的院落。
凤墨璃在屋内听到慧心与母亲的交谈,心弦不禁一动。她明白,夜瑾寒此刻召见她,必定有要事相商。
但此刻她心中充斥着愤怒与不安,实在不愿去面对那个令她心烦意乱的男人。
于是她霍然起身,换上一件如墨的夜行衣,宛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飞身离开了郡主府。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凤墨璃的身影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冷,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子。
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何方,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然而,心中的火焰却如同被夜风吹拂的熊熊烈火,愈发炽烈,燃烧得她的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最终,她还是毅然转身,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摄政王府内。
夜瑾寒在书房内如困兽般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的焦虑似熊熊烈火,燃烧不止。
夜七在一旁看着,被他的举动扰得头晕目眩,终于忍不住抱怨:“王爷,您这样如陀螺般绕来绕去,属下眼睛都花了。”
夜瑾寒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似要将所有的不安吞入腹中。他转身看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宛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你找我……”凤墨璃的声音清脆婉转,如黄莺出谷,但那不易察觉的冷淡,却如寒冬的冰霜,令人心寒。
夜瑾寒看着凤墨璃走进书房,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渐渐退去。“嗯……”他低声应道,声音略微低沉,似被重石所压。
“如何?”凤墨璃单刀直入,询问起之前夜瑾寒欲言又止的事情。
“明年开春……”夜瑾寒的声音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沉重无比,“他应该算好了,到那时我身上的毒,就会如火山般彻底爆发。”
“这么晚?看来他是故意为之了。”凤墨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仿佛听到了敌人的阴谋在耳边低语。
“不错,我也这么认为。”夜瑾寒点点头,“他故意选择在那个时间,就是想让我们的大婚如镜花水月,无法实现。只是,他大概没想到,我的毒早就被你如春风般轻柔地解开了……”
夜瑾寒或许是被轩辕景明气炸了,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今日的凤墨璃有何异样。
然而,凤墨璃此时尚不清楚,该如何与他相处,只要一看到他,内心就会不停地怀疑,他是否别有用心……
“那我们何不如将计就计?”凤墨璃大胆地提出了一个建议。
夜瑾寒深思熟虑了一番,最后赞同地点了点头:“嗯,我亦有此想法。”
可是,这个计谋需要两人通力协作,才能让外界笃信他们的感情已经分崩离析。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的夜晚,京城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震撼朝野的大事。
摄政王与未来的摄政王妃在大街上公然争吵,两人针锋相对,言辞犀利,甚至大打出手。
夜瑾寒怒不可遏,猛地甩开凤墨璃,率领王府众人拂袖而去。
而凤墨璃则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形单影只地返回了郡主府。
这一夜,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片哗然,众人纷纷猜测着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而凤墨璃则抓住这个时机,与沈清芷共谋起了自己的计划。
“娘,我决意孤身离开京城,趁此机会,去药王谷找药老钻研医术。娘和弟弟在京城,尽量少走动,有事派人联系我。还有,莫要告诉王爷,我去了哪儿!我们的大婚日期,轩辕景明定在了明年开春,所以不急。我们也趁此机会,看看自己的心……”凤墨璃凝视着沈清芷,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沈清芷虽对女儿的决定心存疑惑,但见她如此坚定,便知晓难以劝服她。
于是,她微微颔首,应允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便去吧。娘会在此守候,待你归来。”
就这样,凤墨璃在众人的窃窃私语中,背离了京城,迈向了遥远的药王谷。而她与夜瑾寒之间的筹谋,也在这场争执中悄然萌动……
药王谷,晨曦的光芒穿透山谷间的薄纱,轻抚着正在忙碌的凤墨璃。她一边与药王悉心研磨着药材,一边将自己的心事娓娓道来。
“师父,为何感情之事,总是让人如此难以捉摸?”凤墨璃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向药王,眼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药王微微一笑,他的眼神如同山谷中的清泉一般,深邃而宁静。
他轻声说道:“感情之事,就如同这世间的万千草药,需要用心去研磨,才能萃取出其中的精华。每个人的情感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是草药中的每一种成分,都有着它独特的药性。而想要真正领悟感情的真谛,便需要如同研磨草药那般,怀揣着耐心与细心,去亲身感受、去深入理解。”
凤墨璃轻轻颔首,表示认同,但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其实,她来到药王谷后,也想过这些事情。她想起前世,夜瑾寒在她死后,做的所有事情,也知道他或许是为她好,但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依然气愤。
她咬了咬嘴唇,继续问道:“可是我与他之间似乎产生了一些误会又或许,是发生了某些事情,令我心生芥蒂。”她的声音略微低沉,流露出一丝不安。
药王静静地听着凤墨璃诉说,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待她说完后,药王缓缓开口道:“徒儿啊,人生在世,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扰和误解。这些都是成长道路上的磨砺,也是考验彼此感情的试金石。有时候,我们需要给对方一些时间和空间,让他们有机会澄清事实;同时,也要学会信任和宽容,不要轻易被表象所迷惑。只有这样,你们之间的感情才能够经受住考验,愈发坚不可摧。”
说完,药王悠悠地转过头,凝视着眼前的小姑娘,心头不禁轻叹,轻声言道:“误会如疾,需及时医治。心病还需心药医,你可曾想过,如何解开这误会?”
凤墨璃稍作沉默,随后微微摇头:“我……我不知该如何启齿。”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京城里,夜瑾寒静立于书房窗前,手中摩挲着那块与凤墨璃的定情信物——玉佩。他的目光深邃,似要透过这玉佩望见凤墨璃的倩影。
“阿璃,你不是说演戏……怎么真的走了……去了何处也不告知于我……”夜瑾寒喃喃自语,言语中尽是懊悔与惆怅。
萧逸轩听闻他们争吵之事后,决定亲自前往郡主府一探究竟。当他抵达时,见到了满脸忧虑的慧心。
慧心详细地向他讲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恳切地请求他充当中间人,帮助双方化解矛盾。
面对慧心的请求,萧逸轩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然而,尽管心中有些无奈,他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他深知夜瑾寒的性格,也明白凤墨璃在夜瑾寒心中的重要地位。
于是,萧逸轩转身前往摄政王府。刚到门口,就碰巧看见夜瑾寒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显得焦虑不安。这一幕让萧逸轩忍不住哑然失笑。
走进书房,萧逸轩注视着夜瑾寒,轻轻叹了口气:“瑾寒啊,难道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责备和关切之意。
听到这话,夜瑾寒猛地转过头来,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与不解。“我我到底错在哪里呢?”他喃喃自语道,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萧逸轩走到夜瑾寒身边,语重心长地说:“你是不是暗中调查过她们母女的身份?错就在此,你不懂尊重她,她自然对你心存芥蒂。感情之事,应坦诚相待,而非暗中调查。若你想知道她们的身世,大可私下与墨璃说,我想她会如实相告。”
夜瑾寒默然片刻,然后点头。“或许,你说得对。我该当面问她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心。
萧逸轩凝视着夜瑾寒,他那洞彻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夜瑾寒的内心,让他明白自己的错误所在。
他轻轻地拍了拍夜瑾寒的肩膀,宽慰道:“别怕,我坚信你们之间的情谊宛如钢铁般坚固,只要你能真心诚意地面对她,将误会解释得一清二楚,她必定会谅解你的。”
夜瑾寒颔首示意,接着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要把所有的忧虑都吞入腹中。他深知,自己务必要尽快寻到凤墨璃,当面对她解释清楚这一切。
在这密闭的密室中,萧晟睿与凤凌霄正不动声色地策划着他们的阴谋。
萧晟睿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踌躇满志地说道:“我们在暗中苦心培养的私兵如今已如钢铁般强大,是时候让三皇子见识一下我们的真正实力了。我们蛰伏已久,如今的朝野之上,除了三皇子和四皇子,就只剩下那位体弱多病的七皇子了。有了这些精兵猛将,我们的胜算无疑会大大增加。”
凤凌霄频频点头,脸上满是赞赏之意:“萧侯爷当真智谋超群,这些私兵的训练水平,简直堪与正规军队比肩。可见,三殿下对你寄予厚望,将来你若能辅佐他登上皇位,必定会收获丰厚的酬劳。”
“尚书大人谬赞了,”萧晟睿谦逊地挥了挥手,“为了打造这支军队,我们耗费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尚书大人您也是居功至伟啊。”
凤凌霄微微皱起眉头,满脸愁容地说:“只是,三皇子那边是否已经万事俱备?此时贸然行动,是否会操之过急?况且,淑妃腹中的胎儿,于我们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隐患。不知静妃母子可有应对的良策……”
萧晟睿轻轻摆了摆手,宽慰道:“尚书大人不必忧心。我们只需专注于做好分内之事,至于淑妃和静妃母子,相信他们自会有应对之法。”
得知此事的萧逸轩,心如火焚,焦急万分。他深知此事事关重大,绝非儿戏,于是当机立断,决定立刻将此事告知陆静姝,希望她能迅速想出妙计,平息这场迫在眉睫的风暴。
萧逸轩风风火火地赶到母亲陆静姝的房间,神色焦虑,如热锅上的蚂蚁:“母亲,您最近可曾耳闻大哥在暗地里的所作所为?”
陆静姝抬头望见萧逸轩深夜到访,不禁眉头紧蹙:“逸轩,深夜至此,究竟所为何事?我略有耳闻,但详情不得而知。你大哥是否又惹是生非,给你徒增烦恼?我这就去责骂他。”
萧逸轩赶忙劝阻:“母亲,事态严重,远超出您的想象。大哥在城外暗中操练私兵,其意图难以揣测。”
陆静姝惊得遽然站起身来,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你确定吗?”
萧逸轩目光坚定,用力地点了点头:“母亲,孩儿何时骗过您。此事确凿无疑。”
陆静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手脚也不知该如何安放:“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必须赶快想出应对之策。”
母子二人通宵达旦,商议着对策,最终决定将此事禀报给侯府之主萧镇宇。
萧镇宇听完萧逸轩的禀报,脸色阴沉得如锅底一般,他怒不可遏地拍打着桌子,吼道:“这个忤逆子!他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企图谋反吗?我绝对不会轻饶他!”
然而,萧晟睿在得知此事后,不仅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态度反而更加不可一世。
他嘴角挂着一抹冷冽的笑,对着萧镇宇不屑地说道:“萧镇宇?你有何资格做我的父亲!我迟早会让你明白,谁才是这世间真正的主宰!况且,父亲母亲别忘了,如今我才是这侯府的正经侯爷!你们若是安分待着,我还像以前一样护着你们,若不是!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陆静姝终于忍无可忍,她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给了萧晟睿一巴掌。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如今变成这样子,还不如小妾生的孩子有远见,当初就不该让他继承侯爵,到底是自己失算了。
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斥责的话语如利剑一般刺向萧晟睿:“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子!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要将侯府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萧晟睿被打后,面露狰狞,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但随即又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你?你不过是个见识短浅的妇道人家,能懂什么?”
陆静姝气得心如刀绞,突然一口鲜血如涌泉般喷出,随后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侯府顿时陷入了一锅粥的混乱之中。
萧逸轩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深知这一切都是为了侯府的大局稳定,但他也明白,如果大哥依旧执迷不悟,那么侯府的未来便如风雨中的孤舟,岌岌可危。
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再次离开侯府,住进摄政王府,开始着手实施他们的计划。
在离开侯府之前,萧逸轩在心中默默祈祷:
(愿这一切的牺牲,都能换来大局的稳定。希望有朝一日,大哥能够幡然悔悟……愿侯府能够重回宁静与安宁。)
陆静姝病倒后,为了防止私养兵马的事情败露,避免侯府的稳定局势受到影响,萧晟睿如狠心的猎人般,将萧镇宇囚禁在黑暗阴冷的侯府地牢之中。
然而,当他准备对萧逸轩痛下杀手时,却发现萧逸轩如狡兔一般,早已离开了侯府,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晟睿的野心如不断膨胀的气球,愈发不可收拾,但他也清楚,自己如同在薄冰上行走,必须更加小心翼翼,以免被摄政王府的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