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微光涌现
继上一次许言凝深夜来访后,已几日杳无她的音讯,子墨在想:这每日夜守巡视,而夜间调查恰恰是最佳时间,白昼甚不是方便,如此下去时间不是白白浪费了。
如何寻找契机是让子墨头疼的事,许言凝可以是一个突破口,相识过于短暂,且仅有二次交流,且无法信任于我,此时人影也不见了,换个差事也不可能这么快,毕竟才来几日,自己暂时没有想到啥好办法,静静的等待时机,但也不可坐以待毙……
申时子墨恳请沈阔带他走走。
“沈阔你看太阳,距晚膳还有一个时辰,到到这里的这段时间,我一直东北西北都分不清,你能否带我到处转转。”
“好啊,我也不熟悉,很多地方警戒提示,告示上标:“有机关暗器,切莫前去”,所以这些地方我们就免了。”
沈阔带着子墨所经过的地形,可去的地方仅是田字格内,出了田字格皆提示禁止进入,且每一处皆有几名守卫把守,在高处有一个建筑,像瓦舍又像哨岗。
子墨发现东西北方向皆有,便问道:“这些地方视野很好,风景一定也很不错,也可以住人。”
“这地方应该是、掌教、护法、总管、主使、住处,可以随时观察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据说那边方向有一个铁锁桥,桥下面就是黑石铸造场的矿区,被奴役的人皆关在下面,两侧有弓箭手、守卫,下面具体具体情况一无所知,在这里不要乱走、乱闯入,我所知道的就有三个人硬闯禁地,结果都死掉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晚膳太迟了空空如也,前半夜要饿肚了。”
“好,我们去吃晚膳吧。”
两人飞驰向膳堂方向去……
由于速度较快,引起了怀疑,从高处建筑的哨岗飞落一个人,此人身法极快,将二人拦住了。
“你们两人行色匆匆要做什么?”
沈阔道:“我们夜巡守卫,想快点去膳堂,担心晚了啥也吃不到了。”
此人盯着子墨,“你们两人腰牌拿出来让我检查一下。”
两手解下腰牌交给了此人。
此人看了一眼沈阔的腰牌,拿着子墨的腰牌颠了几下。
此人看着子墨甚是陌生,直视着子墨的眼睛质问道:“沈墨,你是新来的,你这腰牌是何人所赠。”
“是许言凝所赠。”
此人正是司徒晟的长子-司徒晋驰。
司徒晋驰拉帮结派,在地狱门有自己势力,必然其父司徒晟掌教的身份,很多人都依附于他的庇护,为其做事。
司徒晋驰曾几次向许言凝表达爱慕赠礼,许言凝拒绝,根本不予理睬。
“你是许主使的什么人。”
“我们之间非亲非故。”
“非亲非顾竞然赠你乌木腰牌,真是笑话,必有蹊跷,你必须跟我走一趟。”
子墨已看出此人对自己是不怀好意。
“如果我不想去呢。”
一脸不屑,歪着嘴,眼睛不正眼瞧子墨,“那可由不得你,你不去也得去。”
子墨以讲道理方式回应,“那更不可能去,我又不是你的属下,我在此地仅听从许言凝发号施令,你是谁我都不知晓,凭什么听你指手画脚。”
“那我现在告诉,我乃这里的左护法司徒晋驰。”
“你一点都不矜持,无理取闹,我再重复一遍,我只听从许言凝一人。”
“许主使都得听我差遣,你一个新来的守夜人,胆敢如此强硬。”
司徒晋驰拿出号角吹响……
司徒晋驰的属下接踵而至,随后也来了一些围观的守卫,许言凝也出现了。
这是黑石铸造石特色规矩,大家都知晓,这号角响意味着什么,“生死号角”是让众人来观之,做为“生死决斗“的见证人。
司徒晋驰道:“做为这里的左护法,新来的夜巡守夜人,概不听从于我,吹响生死号角让他可以安静的上路了。”
许言凝站了出来。
“此人刚刚通过试练不多时日,乃我的属下,归属昼夜巡守夜人,你与其生死决斗,始因是为什么,他本人是否同意。”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因为讲话的语气告诉我,他同意了,你说呢?”
子墨 道:“我没有不好的语气,我说了仅听从许言凝一人,你马上就火冒三丈,是你想拿我出气。”
许言凝喊道:“大家知晓“生死号角”在什么情况下使用吗?”
大家回应“知道”。
1、 门中争夺身份地位的时候;2、双方签定挑战书,立生死状。
司徒晋驰道:“现在选也来得及,二选一,任你挑选。”
子墨道:“我哪个都不选,我不想死,也不想与你决斗。”
许言凝道:“我一直都想做你这护法这一职,不想听从你的差遣,一直没有机会,那今日我借用这个机会了。”
“许主使啊许言凝,我是真的舍不得你死,花容月貌、气宇轩昂,冷傲高雅,如果你执意想做我的位置,那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子墨绝不会让许言凝冒这个危险,万一死于非命,事由我引起,更不可以让许言凝做我的替罪羊。
子墨喊道:“在场的各位听好,做为今日的证人,我说出内心的公道话:“
1、 此事由我引起,应该由我收场。
2、 我身为守夜人,当差不足七日,无论什么身份地位,大家皆不会心甘情愿听我排布。
3、 做为一个六寸男儿,决不能让许言凝成了我的替罪羊。
4、 男人与男人的对决,合情合理,男人与女子对决,实属不公平。
5、 做为许言凝的手下,我斗胆一试,如果胜了,这护法身份应该留给许言凝。”
众人皆赞同子墨的观点,一致高呼:“讲的好,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勇于担当。”
“这正是我本意,本来就是与你生死决斗,我是真舍不得许言凝死在我手上,哈哈……”
司徒晋驰脱下外衣,从腰间拿出来一对“血阴轮”。
子墨看到司徒晋驰的一对武器、再想到他的姓氏,判断此人定是司徒晟的至亲,心意已绝。
许言凝温柔的眼神望着子墨。
“你不该为我挺而走险。”
“我要你佩剑借我一用。”
许言凝拔剑双手交给了子墨。
子墨拿起剑,在此一役,只有自己胜了,方能活下来。
两人对峙中……
司徒晋驰的血阴轮溅射数道浓烟冲向子墨,在少林与司徒晟的对战中的画面历历在目,情景油然而生……
子墨施展身法,走乾三连,右转躲坤六断,前冲震仰盂,再转艮覆碗,走离中虚,躲坎中满,避引兑上缺,出冲巽下断,浓烟相互撞击消散,子墨逃出阵法。
子墨不会再给司徒晋驰出手的机会,压制他气焰。
子墨立即反击一技“星雨溅无影”,千百溅射炙热的火星,迅速下沉,压倒司徒晋驰的攻势。
又一技“星月抹残熄”,落下消失的火星复燃,反向攻击司徒晋驰。
浓烟聚团,越来越大,二人笼罩在浓烟中,一技“万灭无残缺”一股从天而降炙热剑气冲破浓烟。
一声巨响,一声惨叫,子墨飞身而出,浓烟散去,司徒晋驰已无回天力,残缺的躯体,已四分五裂,地面溅满了他的血迹。
此时子墨易筋经融会贯通,已打通七筋八脉,内力功底已近登峰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