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源由始末
子墨回到断崖谷的途中,买了大米、干蘑菇、小米、咸菜、豆腐干、给黑爪备用的几只鸡等,入谷前将马儿拴在崖顶的一颗大树,牵到一个凹陷的崖壁下,也铺好了干杂草,自己背着食物进入谷中,上来下去往返三次。
走在这熟悉的小路,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那么的熟悉,那间草屋,还有那棵老树,师傅当年教我希望总喜欢躺在那老树下,回忆的画面历历在目。
山顶覆盖着白雪,谷内的溪流的水潭,结了一层薄冰,师傅开垦农田干枯的玉米地,玉米杂草矗在挤在一起,有的东倒西歪压在杂草上。
子墨将茅草木屋打扫了一下,曾经自己就和师傅住在这里,这里锅碗、外面搭建灶台,一起用膳,一起烤鱼、一起喝汤、一起啃玉米、子墨流泪,悲伤的眼泪,让子墨的内心更强大,更加激发了子墨习武的动力、热忱。
在谷中的日常,每日晨起放飞黑爪去觅食,再将玉米送给崖顶马儿吃,即练了身法,也提升了自己的内力,早上烧好一天所需的食物,其余时间专注剑法、易筋经,每天只思考一件事:那就是如何从黑石铸造厂解救少林僧侣,就这样一复一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羽寒一直在等如愿的消息,而今日送消息的人,何时来,回是什么样的结果呢,这对羽寒十分重要,自己没有任何头绪线索,早膳后就回屋趴着床上,也睡不着,希望时间过的快点……
羽寒刚趴了一会,咚咚咚的脚步声,这是麻花辦脚步声。
门一下被麻花辦推开,“羽寒你的书信我给你带来了。”
羽寒一下坐起来,走过去……
“方才有人把书信交于我,说三娘吩咐交于我再给你。”
羽寒接过书信,“谢谢麻大姐,来的太及时了。”
“不要这么客气吗,我去忙了。”
“嗯,听麻大姐的。”
羽寒拆开书信打开一看,是一张字条。
“曾被鬼见愁掠去登封,当前许州被天涯剑客夏秋涛收留。”
羽寒一惊:这天涯剑客子墨曾提起过……一颗不经意、不由自主的心,泛起了一丝喜悦,还有那种一点点情不自禁的激动……我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会这样,莫名其妙,那份似乎等待已久的夙愿,一阵阵的传动……
远在百里之外的夏秋涛同样的感觉,今日身体内散发莫明的异样,竟然让人异常的喜悦,冥冥之中似乎有“故人”到访,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也是不经意之间触发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的内心朦朦胧胧,说也说不清楚……
羽寒背起行囊直奔楼下,走过去向麻花辞行:“麻大姐我要马上出去许州了,此事不能耽搁。”
“羽寒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一身男装怕谁认出你吗”?
“哈哈非也非也,我是为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别无它意。”
“原来这样啊,我从来都是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这点上的确让羡慕,时间紧迫告辞了。”
嗯,去吧羽寒,我晓得你有要事在身。”
二人相互道别后,羽寒马不停蹄的前往许州。
一路未休息耽搁,确保在太阳落山之前到达……
一路上羽寒未休息,历经三个时辰有余,羽寒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终于到了许州了。”
羽寒下马牵着走,见到一位老伯上前问道:“叔伯,请问天涯剑客夏秋涛家在何处?”
“一听就知道,你是外地来的,看你的装束我猜,你是不是也来与他比武的?”
“非也非也,我来是想和他交朋友的。”
“那好,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灰墙黑瓦围墙,见门楼牌匾上三个大字《夏侯府》就到了。”
“谢谢您老人家。”羽寒费甚是解,夏侯姓氏乃是汉朝开国功臣啊,姓氏夏,住夏侯府。
羽寒骑上马儿很快看见了牌匾,叩门三下咚咚咚……
一位中年妇人将门打开,“公子你找哪位?”
“在下前来并无恶意,敢问这府上可是夏秋涛家里。”
中年妇人看出羽寒是为练家子,便回应道:“这里没有夏秋涛这个人,您找错了地方了。”
羽寒还在纳闷,就听见里面有人喊:“夏秋涛你这个不孝之子,对得起夏侯世家吗,你是想把老娘气死啊。”
“门口的人是谁,是又来和我儿比武的吗,别让他进来,赶紧关门?”
“公子你可听到,我家夫人不允许从此门进来。”
“好好,我不从此门进来可以了吧。”
吧嗒一声,妇人把大门关上了,咔咔里面门划上。
羽寒见门关上了,一个身法越过墙体进来院子。
那妇人回头一看羽寒进来了,大声吼:“谁让你翻墙进来的,你这公子没礼数了。”
羽寒变了声声大吼:“在下今日非见到夏秋涛不可,谁也别想拦我。”
夏秋涛的母亲冲出来也大吼:“秋涛你快出来,有人要杀你娘了。”
夏秋涛听到娘亲的喊声,飞身出来站在娘亲前面。
“敢问公子来者何许人也,胆敢要杀我娘。”
羽寒踱步左右走来走去观察夏秋涛。
回应道:“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拔剑了,我方才动也未动,我要是想杀你娘,她早已躺在地上了。”
“口气不小,那你是来是要与比武的吗?”
“是也不是,不是也可以试试,你说是不是。”
“我说可以试试,我手中没有兵器,你想怎么试。
“那我不管,如果你输了,你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抓来了一对孪生姐妹,我说的没错吧。”
“此话我听不懂,我是受人之托,带回府中的。
“哈哈……你受于宋子墨之托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
“你并将字母剑借给他用了?”
“如果我告诉你真像,是不是我就可以把这一对姐妹带走了。”
“太可笑了,你知晓真相又如何,也不能证明什么?”
“我不想与你兵戈相见,此地宋子墨又不在,我说啥都未必信任于我。
我是子墨妹妹婧瑶的师兄,也是婧瑶的师傅。”
夏秋涛母亲看的迷迷糊糊,“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受人之托,不见本人是不会让你带走的,比费嘴皮子了,去去去……哪里来,哪里去。”
又继续道:“将子母剑归还,人可以带着。”
“无论如何,那我今日非要把人带走。”
“除非你杀了我,但你不可动我的家人一根汗毛。”
羽寒心里在想:这傻瓜真是执拗,也蛮可爱的
“那我只能以武力强行解决了,你出手吧。”
“他娘一下冲上来,你可不能杀了我儿,我这宝贝儿子可是好人,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娘他杀不了我的,我这么多年,仅败在司徒晟一人。”
“就算能杀了你,我不会杀你,因为你是子墨的结义兄弟。”
此时夏秋涛的怀疑已经放下,甚至崩塌了。
其一:因为与宋子墨结义,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其二:他不想杀我,说明子墨很信任她,恰恰说明他与子墨关系匪浅。
其三:或许子墨托付于我,就是让我等待,交给眼前的这个人。
“那我们切磋一下吧,如果我败了,人你可以带走,来你是客人,你先出。”
二人摆出来架势,相互对视彼此,羽寒心蹦蹦跳的很快。
夏秋涛也心跳加速,此人五官如此端正,要是女子,也是喜欢的那种女人。
二人对峙了很久……相互都不出手。
此时天已经黑了,羽寒肚子咕咕叫,羽寒很难为情,害羞了。
夏秋涛笑道:“你一路劳累,应该饿了吧,我也不趁人之危,先用晚膳吧。”
夏秋涛娘亲道:“你们二人一直互相看,谁都不先出手,好像几辈子没见过面似的,要是邻居看见了,还以为二个大男人在相亲,这要是传出去,我可丢不起这人。”
“娘都在说什么呢?我虽然未婚,但也不可能对男人有想法。”
羽寒脸更红润了,女人的本性、姿态、害羞的表情、眼神都显现无疑,还是漏了出来,这些小小细节,夏秋涛看到,且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
夏秋涛越看越确定眼前公子,绝对是女性,是多年一直在等待的那个女人,今日她出现了,在家中,在眼前。
没看错,她是女扮男装的,我心中的她。
此时夏秋涛的心被羽寒融化了,曾经不相亲,不想娶,当下夏秋涛内心满满装载着的,却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眼前邓羽寒。
“娘亲我们用晚膳吧。”
“废话,我都问你几遍了,你就愣在那里,偷偷的笑,像个聋子似的,一直盯着这位公子,你不害羞,人家还不害羞吗?”
羽寒听到他娘亲的话,内心很是欢喜,二人已心照不宣,确定了彼此的那份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