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浴血修罗,生死难料
雄鹰国
尼使沃尔市
猩红俱乐部
猩红俱乐部是尼使沃尔市著名的黑市拳场,在这里,每一场拳赛,他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获胜的唯一标准就是对方彻底倒下去。
在猩红俱乐部,拳赛并非每天都举办,而是每周举办一次。
拳赛包含两种模式。
一种是浴血战场。
所谓浴血战场,便是参赛选手与猩红俱乐部在各地找来的流浪汉或者走投无路的人进行对战。
这些人或被威胁或被少量金钱所驱使。
一对五,直至擂台上站着的最后一个人。
对于参赛选手,这是提高自己人气与凶性的娱乐场。
用五名非专业拳手的鲜血为自己助战。
往往他们会以最凶残的方式摧毁他们。
当然也有被反杀的时候。
暴力与鲜血正是观众们最爱看的,这也是主办方旨在目的。
而对于大多数观众们来说,浴血战场也是最刺激、最喜欢看的赛场。
血洒整个擂台。
第二种模式名为修罗战场。
两名通过浴血战场的拳手进行对战。
每胜一场可以得到猩红俱乐部十万美金的奖励以及抽取部分投注额。
连胜场数越多,金额越多。
被众多自觉有实力又无赚钱门道之人所追捧。
说不定运气好,胜上一场便可以摆脱底层人的生活。
观众们则选择自己看好的拳手进行投注,众多资本更是在其中操作。
猩红俱乐部
下午二十点许,猩红俱乐部又迎来了一周一次的黑市拳赛。
上千平的巨大场地里,四周观众席上坐满了上千的观众。
中心擂台,四周被铁笼围住,一主持人来到擂台中央。
“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再次来到猩红俱乐部,感谢大家对猩红俱乐部的支持,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现在欢迎我们今天的第一位参赛选手,有着“撕裂者”称号的哈托夫勇士。”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 观众席上爆发出撕裂的呐喊声。
“撕裂者、撕裂者……”,随着观众们的呐喊,一个身高两米一有余,浑身肌肉,面容狰狞的白人壮汉走上了擂台。
“吼……”哈托夫大吼一声。
举起粗壮的双手,分别面向四周观众,摆出充满力量的姿势。
观众们更是激动万分,呐喊声更是大了几分。
哈托夫,雄鹰国人,因其喜欢在击败对手后,将对手徒手撕裂而闻名于猩红俱乐部。
他向观众们展现了血腥与力量,被观众们称之为“撕裂者”,也成为了众多观众的重点投注的对象。
哈托夫,在猩红俱乐部目前保持着十一胜的战绩。
作为常胜拳手,身价斐然,但终究败给了资本,但也是他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也可以说,他更享受撕裂别人的感觉。
“欢迎撕裂者,下面我宣布浴血战场现在开启。开始投放猎物”。随着主持人开场白的话落,五名或胖或瘦,或高或低的人被赶到擂台。
个个面容充满恐惧,但这更激起了观众们的激情,呼喊声更是高涨。
“撕裂者”哈托夫狰狞笑着看了看五名猎物,“吼”又是大吼了一声。
随着铁网栅门落下,更有“猎物”在害怕的痛哭,颤抖。
同时也各自分开躲避着。
在来这之前,猩红俱乐部已经告诉他们比赛规则,胜,可以得到金钱。
败,意味着死亡。
“撕裂者,撕裂者……”随着观众们的呼喊声,哈托夫猛地来到一名较瘦“猎物”跟前。
左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握拳,狞笑着砸向对方脑袋,一拳下去,较瘦“猎物”七窍开始流血,浑身颤抖,气若游丝。
又是一拳,却是没了气息。
哈托夫扔掉较瘦“猎物”,又是一脚踩在其肚子上,毫无气息的较瘦“猎物”从嘴中喷出鲜血,喷在哈托夫脸上,更是激起哈托夫的凶性。
哈托夫抓住较瘦“猎物”的右胳膊,一蓄力,猛地一拽,鲜血洒落,却是将对方的右胳膊扯了下来。
“哈哈哈……”哈托夫狰狞着狂笑。
剩下的四名“猎物”看到此情此景,更是吓得腿软。
“我们一起上, 上了还有可能活下来,不上等着被撕碎吧。”其中一名较壮“猎物”撕心裂肺的向其他三个喊道。
其他三人闻言,也都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较壮“猎物”大喊一声便冲向哈托夫,用脚踢向哈托夫的腿。
哈托夫,作为常胜者,赛场经验自是老道,丰富,轻松躲过。
抬起右脚重重踢在较壮“猎物”胸口上,直接被踢飞撞在擂台铁围栅上。
嘴角开始吐血,痛苦的趴在地上颤抖。
其他三人见状,吓得退了回去。
哈托夫轻蔑的笑了笑。
来到较壮“猎物”旁,双手抓住两条腿,猛地提起,反身一摔,再摔,擂台上,已满是血迹。
随后一手一条腿,撕裂开来。
真不愧是撕裂者。
满场观众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更是呼啸着喊着“撕碎他……。”
哈托夫很有经验的激起观众们的激情,更是完美的控制延长着浴血战场的时间。
三十分钟后,五名“猎物”均被撕裂,擂台上,满是鲜血,残肢断臂洒落各处。
“恭喜我们的撕裂者再次获胜,女士们,先生们,欢呼吧”主持人踩着鲜血与残肢断臂,来到擂台,宣布撕裂者的胜利。
观众席上更是激情高涨,疯狂的欢呼。
“下面十分钟后进行第二场浴血战场”。
主持人宣布完后便带着哈托夫走下擂台,立即有十名工作人员拿着各种清洁工具开始对擂台进行清理。
十分钟后,擂台上已清理干净,只是长久沉定的血迹依然醒目。
“浴血战场第二场现在开始,有请我们的第二位选手,“疯魔”陈北玄,这是一位来自于夏国的选手,至于战力如何,还未可知,让我们欢呼期待吧。”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一名身高一米七八,满头杂乱长发,面容沧桑,三十岁左右,一副夏国人面容与肤色的男子走上了擂台。
观众台上众人一看“疯魔”,虽个头不低,但并不强壮,且看起来精神不佳的的样子,一时“切……”的讨论声,并不看好。
“开始投放猎物”随着主持人的话落,擂台上再次被赶来所谓的“猎物”。
同样胖瘦高低各不同。
此时陈北玄木然看着擂台上的五个人,一时有些麻木。
陈北玄,夏国青山市人,今年二十有六。
自幼家境贫困,并有一妹妹名曰陈北月。
在他十岁那年父母进城打工,由其爷爷负责照顾兄妹俩。
只是没多久,就传来噩耗。
父母在与工友们一起坐车赶往工地路上,发生了车祸。
爷爷受此打击,身体一度弱化。
各种毛病奔袭而来。
幸好当时妹妹年龄尚小,只有三岁,懵懂无知,但也时常哭泣,想要妈妈。
农村的孩子向来成熟早。
自此,陈北玄便开始照顾妹妹与生病的爷爷。
因车祸死亡人员较多,肇事方实在拿不出赔偿金。
无力交学费,加之妹妹尚小与爷爷生病卧床,陈北玄自然而然辍学回家。
只能暂时靠着之前家里一些微薄的积蓄跟乡邻们的照料生活。
爷爷见此,自知自己时日无多,且成为累赘。
在陈北玄父母下葬一个月后如同回光返照般,精神好的异常,并且身体恢复的比陈北玄父母没出事前还要好。
那天,爷爷将陈北玄以及孙女陈北月的衣服等收拾在一起,带着孙子孙女上了村后的清风山,来到了一处道观。
观名清风观,何时建已不可考。
即使村里岁数最大的老人在小时候问起时大人也会说很久就有啦。
观不大,殿一间,厢房十来间。
观中几无香火,只有偶尔周边村镇之人来此拜神,求个心理安慰。
当爷爷带着陈北玄与陈北月来到清风观时,观主太和子亲自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