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风韵犹在
“在搜集线索的时候,我遭遇了那帮凶残恶徒的恐吓和威胁。他们甚至在我拒绝毁掉关键证据之后,纠集了数十人对我展开围攻。”
说到这,余城语气愈发沉重。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纷为俞城捏了一把汗。
“若不是我身怀七品修为,实力过硬,恐怕当天就要命丧黄泉了!”
余城苦笑的讲述完了当日的经过。
说到动情处,俞城突然站起身来,双手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一道狰狞可怕、令人触目惊心的长长伤疤。
众人见状也是大惊失色,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许多人更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钦佩之色,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锁定在俞城身上。
然而,接下来余城的语气却是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完全没有预料到,当我伤势痊愈,满心欢喜地前往领取属于自己的气血丹之时,却发现功绩簿上那两起案件的功臣竟然变成了魏兴武!”
余城语气不自觉开始哽咽起来。
众人闻言也是纷纷陷入不可置信。
“无耻之徒……魏兴武他竟敢如此厚颜无耻!”
终于,有人率先打破了沉默,怒声呵斥道。
这一声怒吼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引发了周围演武堂众人的强烈共鸣。
“冒领他人功劳,真是胆大妄为!这种卑鄙行径简直天理难容!”
众人皆开始附和起来。
一时间,群情激愤,有的人情绪激动得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整个场面变得异常混乱。
“各位朋友,我们力量单薄,地位低微,说话没有分量。今日在此将这些事情讲出来,只是想给大家一个警示,希望日后行事一定要倍加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让同样的不幸发生在你们身上。”
俞城语气痛苦,声音颤抖地再次向众人告诫。
众人听完他的话后,表情都变得十分严肃,心中暗自思考:如果换成自己遇到这样倒霉的事情,恐怕也只能无奈地忍受委屈,自认倒霉。想到这里,他们的脸色越发阴沉下来。
“依我之见,应该尽快落实之前传说的演武堂改革,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一点公平!”
随着这句话的传出,人群顿时骚动不安起来。
其他人们也都陷入了沉思,一个接一个不由自主地点头表示认同。
“不过,我听说高层中有一部分人对推进演武堂改革持有反对意见”
人群中有人压低了声音轻轻开口。
“有人不同意,自然也会有人赞成。难道诸位都忘却了此项改革论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吗?”
俞城眼神犀利如剑,紧紧地看着沉默不语的人们。
他深吸一口气后,若有所指的抛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说是那位战胜了宋天前辈的苏武?”
这句话仿佛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纷纷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但很快便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所取代。
他们瞪大眼睛,紧盯着俞城,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确切信息。
“我等素不相识,他真的会帮助我们吗?”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颤抖着声音问道。
“嘿嘿……”
俞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
与此同时,——无独有偶,不仅仅是在巡查司内出现了这样的讨论场景,就连猎命司内部竟然也上演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戏码!
起初,一名男子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地哭诉。
“正因我一贫如洗且无权无势,猎命司里那些能带来丰厚回报的优质任务全都被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霸占了!而像我这样没背景、没资源的可怜虫,已经整整两年多没有领到哪怕一丁点可以用来修炼提升的物资了!”
男人语气充满了悲凄,众人闻言不禁感同身受。
紧接着,另一个人也愤愤不平地开口:
“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得罪了魏家的人而已,结果却遭到他们的恶意报复,被一份虚假的情报害得断掉了一条手臂!”
一时间,众人纷纷开始倾诉起各自所遭受的不公待遇来。
然而,最初确实是由俞城牵头并组织大家展开这次行动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态的发展也逐渐超出了俞城等人的预料。
“听说了吗?魏元魁这个挨千刀的家伙,为了将一位风闻使的八十岁老母亲据为己有,竟然使出如此卑劣手段!”
“他竟蓄意指使那位风闻使前去搜集六品凶徒的情报,结果可想而知,直接导致那风闻使惨死在那凶徒手下!”
一名猎命使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同伴悄声说道。
“什么?这不太可能吧!”
有人闻言惊呼,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一声呼喊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瞬间引爆了全场,引得周围其他人士纷纷侧目,好奇的目光如潮水般涌来。
&34;岂会有假?这话可是出自那位已逝风闻使的邻居的表哥的堂弟之口!如此亲密关系,消息来源岂能不靠谱?&34;
先前说话之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开口反驳。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忽然间,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34;说不定这事还真是真的&34;
说话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
紧接着,他压低声音继续开口
&34;方才我恰巧听到巡查司的人闲聊,据说魏元魁不仅霸占人家,甚至还和魏兴武一同享用那个八十岁的老太婆!&34;
话音未落,全场哗然,众人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那震惊的表情定格在每个人的脸上。
&34;这这八十岁的老太太莫非也是风韵犹存?&34;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轻声嘟囔起来。
与此同时,在顺天府俞城的一间屋子里,十余名男子正围坐一堂。
他们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对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而压抑的氛围。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