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断子绝孙脚
六十年代的工人是个很好的职业，一个人出去工作就能养活一大家子。现在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进厂上班，别说一大家子，养活自己都费劲，也不知道是人的原因，还是厂的原因。
休息日过后，工人上班，学生上学，各司其职。傻柱在食堂的杂物处闭目养神，整个后厨也就他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偷懒，就算是食堂主任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因为只有他做的招待菜，才能让领导满意。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许大茂为了给领导溜须拍马。因为安排看电影座位的事情，没少得罪下面工人，其中就包括四合院的邻居。
许大茂和傻柱不得不说的秘密很快就传开了。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不多，闲暇之余聚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尤其那种带点色情的闲话，传播速度尤为惊人，吃个中午饭的工夫就传开了。
胖子是傻柱的另一个徒弟，他从外面回来，看到师父在杂物处打盹，悄悄的来到师兄身边，他说道:“马华，我听说前天晚上，许大茂被师父给那个了，到底有没有那么一回事。”
“胖子，你敢编排师父，找抽呢？”
“马华，我怎么敢编排师父，这是二车间的王小四说的，说的有鼻子有眼，听说许大茂今天请了假，好像是因为屁股疼。前天晚上是你跟师父打的下手，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给我讲讲呗。”
无巧不成书，许大茂确实请假没来，他是因贾东来打的太狠，脸上的伤没消肿，刚好配合了流言。
“我收拾完招待室就走了， 两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事。”
“你还是太单纯，男人之间能做的事情多了，比如……”
胖子的话戛然而止，他看到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两人身后，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他有些肝颤。
“师父，您一定渴了吧，我给您倒水。”
“胖子，我不渴，你继续说，让我也长长见识。
“师父，我去干活了。”
“马华，把那堆白菜切了，好好练练刀功。胖子，你跟我过来。”
胖子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马华，后者却把头一扭，装作没看见，眼神中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傻柱把胖子拉到了杂物处，他说道:“胖子，谁在造我的谣。”
“师父，二车间的王小四说的，我一点也不相信您能干出那事。”
傻柱不认识王小四，他觉得始作俑者肯定另有其人，他说道:“胖子，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打听清楚到底是谁在编排我，下班之前给我问清楚，要不然就跟你断绝师徒关系。”
“师父，我这就去。”
胖子出来的时候捂着屁股，别误会，傻柱因为太气愤，踢了他两脚而已。马华对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想歪了。
傻柱把事情交给胖子调查算是找对人，他发动关系在下班之前真把那人找出来了。
谣言是从四合院的六根嘴里传出来的。上次看电影的时候，贾张氏一家人占了领导的位置。他觉得自己跟许大茂也是一个院的，关系还不错，应该会卖他面子，结果是一点面子不给。
许大茂丢了那么大一个脸，自然要宣扬出去。六根添油加醋给工友说了，本来是图个乐子。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厂都知道了。
红星轧钢厂今天没有招待，傻柱早早的厂门口猫着，他要给六根一个深刻的教训。
六根跟工友有说有笑的出了厂门，看到突然冒出的傻柱，撒腿就跑。
傻柱都不用问了，六根要不是心虚跑什么。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先给了一记断子绝孙脚。
六根疼得嗷嗷叫，坐在了地上，他说道:
“傻柱，你吖的，下死手啊，我招你惹你了，疼死我了。”
“六根，你要不是做贼心虚跑什么？那些谣言就是你造的。”
“傻柱，那可不是谣言，三大爷分析的。你要算账也该找他。我今天跟你没完。”
“谁让你编排我的，踢死你活该，有那么疼吗？装的挺像的。”
六根疼得冷汗直冒，晕了过去，傻柱还以为他是装的，说起了风凉话。
贾东来路过看到六根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他问道:“傻柱，六根这是怎么了。”
“不用管他，他躺在地上装死呢。”
“什么装的，你干什么了。”
“我就踢了他一脚。”
“你踢他哪了？
“我就照他裤裆来了一下，没太用力。”
“那里能踢吗，简直是胡闹。”
“谁让他造我的谣，踢死活该。”
“他要真死了，你就得偿命。”
贾东来的急救下，六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估计刚才疼晕了。
“你看，我就说他是装的吧，现在不是醒了。”
“何雨柱，你打六根干什么，还不送医院。”
“我就踢了他一脚而已，有那么疼吗？”
“傻柱，你就作吧，男人那里能踢吗？”
“我踢了许大茂这么多年，他都没事。”
“许大茂有孩子吗？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就是欠教育。小赵把何雨柱带回保卫科关起来，我带六根去医院。”
“贾东来，你就为了这点小事关我。”
“你最好祈祷六根没事，要不然等着坐牢吧。”
贾东来把六根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道:“病人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吃点药就好。”
六根问道:“医生，会影响生孩子吗？”
“肯定会影响，一个月之内不要跟媳妇行房事。男人的那里很脆弱的，一定要保护好，去拿药吧。”
贾东来把六根送到了家里，因为事情是在厂门口发生的，不少人看到，已经传回了四合院。
一大爷看到贾东来和六根回来了，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他把贾东来拉到一边问道:“东来，六根没事吧。”
“问题不大，静养几天，吃点药就好了。”
“没事就好，是不是可以放了傻柱。”
“一大爷，我觉得还是让傻柱在保卫科关着，出手没轻没重，必须给个教训。”
“东来，你打算怎么处置傻柱。”
“一大爷，这事可大可小。傻柱说话太气人，六根打算追究到底。我估计是想要点赔偿，毕竟好几天不能上班。”
“东来，傻柱要赔多少钱。”
“误工费总要给吧。具体金额还要去找六根家谈。我太年轻 ，不适合出面，您去谈比较合适，找找六根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