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的委托
于崎夜的到来给时随委托馆算是增加了活力,至少某些灵为了防止有黑眼圈不再熬夜了,毕竟,他没办法接受每天的叫醒服务。看着每天都早起的于崎夜,礼濑莫名也较真上了,看着她起床那么早,就忍不住定闹钟叫自己起来晨跑,最近这些人,像疯了一样,而裘御斯那边就算好的了,身为一个中午犯困的人,晚上大多数时间都在逗猫,外人看来得高冷,其实都是老年人不愿意行动而已,他私下很爱逗猫。
乐幺还是沉迷于网购,最近委托还是不多,她依旧执着于人类的高科技,尽管自己口口声声说不会使用。按她的话来说,就是“别担心,我有自己的行动。”随后一甩红发,潇洒离场。
今天比较例外,因为今天有委托,那是一个奇装异服的少女。
乐幺兢兢业业的在前台摸鱼,迎面走来一个白头发,紫衣服的少女,穿的像个公主,好像浑身带着火焰就来到了乐幺面前。
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但她似乎忘记了她的裙撑,砰一下弹了上来,吓了乐幺,以及她自己一下。好尴尬。
少女就是今天的客人。说起来,客人她带着一脸奇葩的妆容就来了。
“脸上?”乐幺有点担心的问道。
少女一听到这两个字就突然暴躁了起来,随手抽了个湿巾就开始一顿乱擦,看着少女一张又一张的抽走湿巾,乐幺好想插话告诉她,其实,我们有卸妆水。女孩擦掉了脸上的妆容,只是因为一直摩擦脸上带上了红色。
随后女孩抬手又指上了因为过度摩擦泛红的脸:“这就是我要委托的!”
前没头后没尾的,乐幺看的一愣一愣的,有些疑惑的发问:“您要委托自己的脸?”
女孩被乐幺的话气笑了,抱臂看着乐幺:“不是我的脸!是这个妆娘!”
乐幺反应过来了,连连点头:“哦哦!我懂了,这个给你化妆的是吧”随后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只是,只是这样不应该被委托吧,她还做了什么?”
这好像一下子戳到了女孩的痛处,气不打一处来。“我跟你讲!那个妆娘简直不是人啊!收了我的钱,你也看到了,她给我画的什么勾石啊!?你知道我去漫展他们怎么说我吗?!你知道我发到网上他们怎么说我吗?!他们说我迷惑人,精彩人!我想去找她对峙,还找不到她人?她一分钱没给我退,还把我拉黑了,你说我不挂她挂谁,还有还有,我见到她还断片了一回,反应过来她人没了就算了,我几百精修的假发被炸成了刺头,你说我不挂她挂谁?!”
乐幺听的满头黑线,什么漫展,什么精彩人,什么勾石人类世界也太精彩了,还是他们妖过于守旧了。
看着乐幺还在消化那一段话,她还是气不过,两只手已经抓到了她的肩膀,一晃一晃的。“喂喂喂!你说话啊!说话啊!这委托接不接,多少钱我都愿意,我也不要你把她送进去,或者还钱了,你给我找到那个人让她给我道歉就行。”
乐幺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这个委托的成功性,一番衡量后,她接下了委托。“这事就包在我们时随委托馆上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给少女看的热血沸腾,找对家了,于是付了定金就潇洒离去。
看着少女高兴的离开店内,本来身上像带着星光的乐幺一下子就蔫了,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脑子中都是新蹦出来的词语:漫展,妆娘,精彩人什么和什么啊但又一下子充满了信心,随即又蔫了,反反复复数次,直到凌妖儿提着鲁司走到她柜台前。
“乐幺,鲁司饿了,新买的猫粮在哪里?裘御斯在睡觉我没敢进房间,我那里的那几袋吃完了,你再不鲁司喂饭,我就要采取一些不太友好的行动了。”鲁司在凌妖儿的手上挣扎,大有一种,老登,敢不敢放我下来,我分分钟秒杀你。
无力无助可怜的乐幺,头发也无力的在桌子上摆出无力的模样,浑身透露着一种,人生毫无意义的气息,微弱的声音从发丝中挤出来:“在厨房。”
看着她无精打采的模样,凌妖儿也模仿她的样子回答:“哦”假装无精打采的走了,鲁司还在他的手里挣扎。
厨房在一楼的边角,凌妖儿很少去那,尽管自己经常吃果盘,不过没人知道他是等礼濑出去,从他房间拿的水果刀,当然他每次用完都会擦干净放回去,以至于一直到现在礼濑还不知道凌妖儿总是偷拿他的水果刀去切水果。厨房就在眼前了,凌妖儿还沉迷于模仿乐幺的模样,一打开厨房的门瞬间被吓的一激灵,表演的心思都没了,鲁司更是挣脱开了束缚,开始咬他的裤腿。擦着他耳饰过的是一把飞镖。
有刺客要谋害我!!有刺客要谋害名画!!这是他的心理,缓了一会,才发现这是厨房的机关,不是,谁这么有病,在厨房放一堆机关!?是礼濑?他发现我偷拿他水果刀了?裘御斯?他发现我偷拍他了?是高中生?她发现我偷看她做法了?怎么想都不应该啊总不能是
鲁司感受到了一道阴冷的目光在看着它,只是它现在啃的撒欢,根本不愿意挺嘴,凌妖儿的目光就停留在它的身上,似乎要把它看穿,随后,提起来了鲁司,鲁司喵喵喵的叫,两条腿不安分的想要踹凌妖儿,凌妖儿怎么会让只猫得逞,反手把它关到了旁边的笼子里。然后走进厨房。
这厨房不进去还好,进去像个刑场,难道是乐幺新想出来拷问敌人的。
泛着红光的刑场地上倒影着一道黑影,黑影便是乐幺,红艳艳的头发与周围灯光融合显得更加艳丽,带着危险感,微眯的眼睛也带着些许猩红,手里握着的是一条锁链,而锁链所束缚的是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锁链,声音在此刻像是刺骨的刀般让人恐惧:“说,谁让你来的”
“不说是吗?”乐幺冷笑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猛的踹在那人身上,那人闷哼一声,见他还是一句不说,乐幺转身,在桌子上拿了一个顺手的刀具,在他身上比划,锋利的刀带着寒意在那人身上游走,“你要是不说,我可保不准你还能完整的”
厨房外的猫叫声拉回了他的思绪,凌妖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咿呀,好恐怖。随即开始寻找猫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