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华戎舟离开煌城
仲溪午在门外呆呆地站立一会,有点意犹未尽,又有点心满意足。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华戎舟一直在门外不远处。
仲溪午故意用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边已经风干的血迹,故意挑衅华戎舟,让华戎舟知道他与华浅在房内究竟干了什么。然后,便心满意足、气宇轩昂般地离开了。
华戎舟看着仲溪午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与华浅的距离,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觉得离华浅好远好远……
第二天,千芷急忙忙来报:“姑娘,这是华护卫留给你的信。”
“信?”华浅很惊讶,华浅赶忙拆开。
华戎舟看到华浅与仲溪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知道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他没有跟华浅告别,而是留下了一封信:
“姑娘,我走了。看到你拥有了自己的事业,还有自己的孩子,还有……很多关心和爱护你的人,我想,你已经不需要我留在你的身边了。我曾经说过我的武功是为姑娘而学的,但现在,姑娘的身边不需要我了,所以,我该离开了。我听你的话,去寻找我自己想做的事。姑娘,无论在哪,我都会祝福你的。只要姑娘需要,天涯海角,我都会再回来的。”
华浅看完华戎舟的信,很是欣慰,他终于可以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希望,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可以叫你一声:华将军。”
华戎舟只身回到居安镇,听到北境起战乱,需要征兵,于是便带着武馆里的人,一起投身到军营中去了。
安王来找华浅。
“见过安王殿下。”华浅行礼。
“浅浅,不用客气。”安王想扶起华浅,却被华浅躲开了,安王有点尴尬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不知安王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华浅居然被安王问的哑口无言。
“逗你的。我今天来还真是有事,我给你带来一个你最想知道的人的消息。”安王拿着一封信,举得高高的。
“谁?难不成是……”华浅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
“华都管。”安王笑着说。
“你说什么”华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华都管在北境的最新情况。”安王说完便把信件拿给华浅:“这是我的人亲自到北境查实的情况:华都管与其夫人在边境服流放之行,因不适应边关的环境,华都管刚到边境便病倒了。又因边境缺医少药的,华都管的病便越拖越严重。但华都管担心远在煌城的花钱担心,所以一直隐瞒,也向外人假装出没有事一样,以便欺骗住了探子的眼睛。近日,华都管的身体更是糟糕,恐怕时日不多了。加上最近北境不安稳,大金常常来犯,所以,情况很是糟糕。”
“父亲……”华浅担心得就要哭了。
“浅浅,如果你实在是担心你父亲的病情,为何不亲自去一趟北境?”
“殿下的意思是?”
“你完全可以亲自去一趟北境。但前提是我陪你去。”安王笑着说。
“殿下也去?”
“嗯,北境是我的封地。去到那,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
“好!那我们怎么能出发?”
“你想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
“那就明天出发,你今晚收拾收拾。”
“好。”
“避免节外生枝,我建议你,不要让太多人知晓你前往北境之事,尤其是……那些不想要你离开煌城的人……你能明白吗?”
“明白。”华浅点了点头,看着安王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姑娘,我们真的要去北境看望老爷吗?”千芷边收拾边问。
“嗯。”
“北境远在千里之外,此去一路上不知道要经过多少磨难与凶险,姑娘不再考虑一下吗?”
“考虑过了。非去不可,不去我不安心。”
“那小星儿要带回去吗?”
“先不带了吧,虽然,父亲和母亲还没有见过她,但是,此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让她留在华宅,比较稳妥。”
“也是,路途遥远,孩子小,怕折腾。”
“是。星儿身体也不好,你留下来照顾她吧,我也放心。”
“姑娘,奴婢想跟你一起去北境看望老爷和夫人。姑娘一个人出远门,奴婢也不放心啊。”
“也行吧,我也舍不得你。那你快下去收拾一下必要的衣物,多带点银票,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是,姑娘。”千芷说完,便退下了。
“我到底要不要跟家主说一声去北境的事?我要是说了,他不同意,那该怎么办?我要是不说,他……会不会乱想?毕竟好不容易才解开心结,说好不再瞒他的。……我到底该怎么办呢?真的是烦死了。”华浅一个人在苦恼。
彩蛋:
安王的计划。
“殿下,为何一定要是华姑娘?”安王的贴身侍卫韩浪问。
“咱们混于花红柳绿之中这么多年,不就为了藏拙保命吗?母妃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不要太出风头,要的封地也是最远最偏最穷的北境,为得就是让皇兄不要太注意到我的存在,让他知道我无意皇位之争。”安王边说边玩弄着茶杯。
“那这跟华姑娘有什么关系?”韩浪还是不解。
“华浅是仲溪午看中的女人,仲溪午想要的东西,肯定是会想方设法得到的,而皇兄向来也是对仲溪午这个外甥疼爱有加,如果仲溪午据理力争,想必皇兄也定会同意。而我,为了一个女人要跟仲溪午闹翻,那皇兄及众朝臣就会更加认为我是一个只会沉迷女色,对朝政毫无兴趣的纨绔子弟。别人越这么想,我的处境就越安全。”
“属下明白了。可是华姑娘对殿下您……恐怕无意?”
“等到了北境,可就由不得她了。”安王边说,边把玩着自己的扳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