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毕竟,我这辈子,也就曾睡过仲溪午这么一个男人……”
“呦,风流倜傥、夜夜笙歌的葛大少主也会怜花惜玉哈。别忘了,她现在可是仲溪午的女人。”孟依斐仿佛看出了葛千帆的眼神,故意挑衅道。
“是吗,能过把仲夜澜与仲溪午女人的瘾,好像是一件不错的事。感谢孟大姑娘的提醒。”葛千帆色眯眯的盯着地上惶恐不安的华浅,不禁乐开了花:仲宅的前大娘子,仲氏园的未来主母?这么劲爆的女人,现下就在自己的手里,新仇旧恨,一起还了。
“少主!”孟依斐有点急了,葛千帆看上华浅,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他所了解到的葛家少主,虽说是葛家沦为流寇山匪之后才出生的独苗,却是一个不屑于对女人动手的男子,尤其是从不强抢民女之人。
葛千帆的母亲许悦心是民间一名普通的医药之女。悦心,取自“澹然离言说,悟悦心自足”,意为“心宁静得难以言说,能领略到这种境界,其自乐自足矣”。人如其名,许悦心是一个很难让男人抗拒的女子。许悦心在一次上山采药之时,无意中救助了当时受重伤的葛家家主——葛方洪,葛方洪对许悦心是一见钟情,强行娶了她为妻,婚后一年,许悦心便生下了葛千帆——千帆过尽山依旧,斗转星移树逢春,许悦心希望用葛千帆的出生来让葛方鸿金盘洗手,不再做流寇山匪,可惜,葛千帆对她新鲜感一过,便转身又纳娶了好几个风尘女子。许悦心因此郁郁寡欢,在葛千帆8岁的时候,便撒手人寰。在葛千帆的眼里,母亲从来都是冷言寡语,他从小便恨透了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而华浅的清冷,便让他不禁想起了儿时的母亲,对于华浅,他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狐媚的东西,设计完仲夜澜,又勾引仲溪午,现下,又来魅惑葛少主,当真是该死!”华曼说完,一巴掌扇了过去。手上火辣辣的疼意,好像也没有丝毫减轻她对华浅的恨意。
葛千帆看到华浅被打的瞬间,心里立马燃起了疼意,却又不想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来,只是无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是吗?说不过便拿狐媚来当借口,你当真是没有别的说辞了吗?就算是我蓄意魅惑,那也得这三个男人愿意给我魅惑哈。怎么不见你去魅惑成功这葛家少主?这孟大姑娘在仲氏园这么多年,怎么没见魅惑得了仲家家主?说到底,就是你们自己无能,才拿女子之事说事!没用的男人才会拿女子说事,没想到,没用的女人,也如此这般!”华浅看出了华曼对葛千帆心思,故意挑衅道。脸上红了一边,明眼都看到了疼痛。
“我们可是身家清白的世家女子,可不像你,专门用下药这般的卑劣手段来魅惑男人!”孟依斐也是气愤,也想对华浅扇一巴掌,却被葛千帆一把拦住。
“孟姑娘,人,是我掳来的,再打下去,葛某可就不客气了!”葛千帆,确是心疼了。对一个人的感情,可能自己不自知,可是肢体语言却是很诚实,他见不得华浅被他人如此欺负。
“少主,以你的风采,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这华浅,身上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少主可不要被她清纯的外表给迷惑了。”孟依斐暧昧着盯着葛千帆。
“老子自有打算,不劳孟大姑娘操心。”葛千帆果然被孟依斐说的话给点着了,这男人,果真最在意的便是女人的清白。
“少主,咱筹谋这么久,可不能因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打乱了复仇计划。这要把她拿捏住,还愁仲家人不向你低头?”孟依斐得意的看着葛千帆。
“既然是复仇计划,那便更与这无辜之人无关,既无关,也无需多虑,来人,带下去。”葛千帆说完,便示意下人把华浅带到后院。
“无辜之人?无辜?少主!”孟依斐想拦,却被护卫们挡住了。于孟依斐而言,葛千帆如果真对华浅动心,那可不是件好事。加上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依靠的人,这下,也许就没有了。
“葛千帆!你可说过,你只要钱,我只要人,咱俩互不干涉的!”被护卫拦住着的孟依斐有点着急了。
“如若,人我要,钱也要呢?能奈我何?”葛千帆一脸得意的说着,边说边领着华浅往后院走,这个被孟家放弃的棋子,他可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谁让她自己送上门来招惹自己的,这样上赶着的女人,果然是不会有男人珍惜的。
“少主,有话好说。你看像我这样一个女人,手脚还被绑着,也不用单独关押不是?”华浅假地的说着。这样被护卫们拎着往后院走,会发生什么事,她比谁都清楚。还不如留在这被孟依斐和华曼继续打骂。可是葛千帆并没有理会这三个女人说的话,继续往后院走。
华浅对葛千帆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是葛家先存的唯一后代。葛家与仲家向来是水火不容,当年,葛仲两家都是香药世家,闻名全国,都受到天朝皇家的厚待,只是后来,仲家人继续努力研发救死扶伤的香药,而葛家传人不学无术,一心只想走捷径,专心研制迷香、毒香等香药,使得葛家家业一落千丈,最后沦为流寇山匪。这葛家人最恨的,便是仲家人,尤其是仲夜澜,当年是仲夜澜凭一己之力捣毁了整个葛家。葛家人死的死,散的散,仅剩葛千帆这一根独苗。现在落在了他的手里,华浅早已清楚了自己的命运。
“不知这孟依斐上哪找来这葛家后人,也真真是找到了最强的盟友,我得想想怎么脱身,虽说今日本就是我与长公主约定的日期,只不过,死归死,这死之前还得受此折辱,当真是不能忍受,我必须要拖点时间,总会还有人来救我的吧……或者即使没有,自己解决了,也好过被羞辱。毕竟,我这辈子,也就曾睡过仲溪午这么一个男人……”被绑着双手的华浅边想边试图解开自己的手镯……
这时只听到“砰”的一声,门被护卫们从外面关了起来,华浅一转身,便看见葛千帆一脸不怀好意的走进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