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既不遵守约定,合约便作废。”
华浅才感到大事不妙,赶忙叫人准备马车,赶去追仲溪午……
终于在大街上,华浅追上了仲溪午的马车。
“家主,您是一个医者,你不能弃病人而不顾。”华浅拦住了仲溪午的马车,用请求的语气说:
“有什么事咱坐下来好好说嘛,干嘛要拿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你说是吧,家主?”看见仲溪午没有说话,华浅走到马车前对着仲溪午说。
街上人来人往的,华浅就这样拦住仲溪午,大家都好奇地涌过来围观。华浅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又不想就此作罢。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仲溪午软下来,打开马车门,一把拉着华浅进马车,便关了起来。
“你既不遵守约定,合约便作废。”仲溪午一脸不悦地说。
“我哪有不遵守约定?不,家主,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提废约,这多伤感情,是吧?”华浅有些着急了。
“你都……那样了,还跟我说什么遵守?”
“我……哪样?”华浅还是一脸疑惑。
“你到底有没有边界感?你对一个不会动的人……做……做那样的事,你好意思吗?”
“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没必要我帮你回忆。”仲溪午一脸醋意。
“我知道我做了什么啊,可是这有什么不妥吗?”华浅一脸无辜。
“什么!没有不妥吗?好!是!你爱怎样就怎样。”仲溪午气得鼓着嘴,憋着气,不再看华浅。
“家主……”华浅虽然不知道仲溪午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她能确定的是,仲溪午确实是生气了,而且,这个生气的后果还很严重,只好哄着仲溪午,“家主……家主……”华浅凑近仲溪午的身边,蹲着身子轻轻拉着仲溪午的衣服,撒娇似的叫着仲溪午。
仲溪午像是铁了心似的,就是没有睁开眼看华浅。突然,马车一个急刹,华浅蹲不稳,一个跟头差点摔倒,仲溪午一把拉住了她……
“对面去,坐好。”仲溪午看见马车走稳了,放开了华浅,面无表情地说。
“是。”华浅看见仲溪午的样子,还是有些害怕,只好乖乖的坐好。
半晌,马车里也没有人说话。还是华浅没忍住先开口:“家主,虽然不知道我今日做什么让你不舒服了,但是,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保证你下次不再犯?”仲溪午看不到华浅一点的诚意,还是一脸不悦。
“那你又不肯说,我怎么知道?”
“我……你……”
“我什么?”
“你刚刚是不是对华戎舟……对他……”仲溪午还是开不了口。
“我对他?对他什么?”华浅在回忆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想不起来哪里有所不妥。
“没什么。”仲溪午见华浅一脸无辜也懒得再问。
“那你怎样才能再去安王府给华戎舟熏香?”华浅追问。
“交易里不是说了吗?等你让我舒服的时候,再谈。”
“那我怎么才能让你舒服嘛……”华浅也是莫名其妙。
“你自己想。”仲溪午依然是面无表情。
“我……好,家主说什么都对。我自己想,我反思……”华浅勉强陪着笑脸,不好再争辩。
仲氏园。
“溪午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郡主回宫了几天,现下又回到了仲氏院。看到华浅拎着药箱跟着仲溪午回来,便好奇地问,“她怎么在这?”
“她……她现在是我的女使。”仲溪午看了看华浅缓缓地说。
“女使?有这么狐媚的女使吗?也不怕狐媚主子。”郡主小声嘀咕。
“对了,我刚从宫里回来,皇后娘娘又问起……咱们的婚事……溪午哥哥,你看……”
“雨棠……”仲溪午本来想说,“雨棠,我刚给病人熏香回来,有点疲惫了,就先下去休息了。”但转眼看到华浅,变换了话题,“皇后娘娘是怎么说的?咱们坐下来谈。”
“好。”高雨棠很是高兴。
三个人便走到亭子坐下,女使们赶紧上茶。
“把茶放下,先下去吧,这有人侍候。”仲溪午看着华浅对女使们说。
华浅明显知道仲溪午说的“有人”指的就是自己,虽不情愿,但也只好勉为其难,给仲溪午倒茶。
“我也要。”高雨棠看着华浅给仲溪午倒茶,自己也拿起一个茶杯对着华浅说。
华浅深深咽了一口气,也给郡主倒上了茶。
“茶凉了,本郡主从来不喝凉茶,你下去再热一壶过来。”高雨棠对华浅说。
“是。”华浅看了看仲溪午,毫无表情地下去了。
片刻之后,华浅重新泡好一壶茶端过来。
“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本郡主吗?”高雨棠把茶一摔,生气地说。
“请郡主见谅,我确实不会伺候人。”华浅知道是高雨棠故意挑衅,只是,她可以任由仲溪午拿捏,但高雨棠不行,她转过身对仲溪午说,“家主,想必您与未来主母定是有要事商量,小的就不在这打扰了,先行告退。”华浅说完,起身离开。
“站着。”仲溪午叫住了华浅,“我有说让你走了吗?”
“没有。”华浅没有转身,背对着回答,愣了几秒之后,带着勉强的笑容,极不情愿地走回仲溪午的身边。
“那请问家主还有什么吩咐?”
“你……”仲溪午想到高雨棠在,便转过身对高雨棠说,“雨棠,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处理,我先回书斋了。”仲溪午说完,没等高雨棠说话,便拉着华浅离开。
“你去把书斋打扫一遍。”刚回到书斋,仲溪午便给华浅下任务。
“这里不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吗? ”华浅嘀咕。
“那你是不想做了?”
“不,家主息怒,我做,我做。”华浅笑着走去拿鸡毛掸子便开始干活。
一连两日,仲溪午都想尽法子让华浅“干活”,华浅是敢怒不敢言,因为她深知,除此之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救华戎舟——这个,她视为家人的男人。
直到仲宅宴请。
“家主,这是仲宅的请帖,请您过目。”高内侍递上请帖。
“什么宴会?我能去吗?”华浅听到是仲宅的宴会,突然想起了仲夜澜,便很想去参加。
“你就这么想去仲宅?”
“也没有,我就是许久没见牧遥了,想去看看……”华浅尴尬地笑着。
“确定?”
彩蛋:
华浅看着华戎舟因为熏药,脸色一天天好起来,心里很是高兴:“也许没过多久,你就能再一次活蹦乱跳的站在我的跟前,想想就觉得开心……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有多么害怕……华戎舟,我们早就是相依为命的一家人,你可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你耳朵怎么动了?你刚刚耳朵是不是动了?”华浅突然看见华戎舟的耳光仿佛是动了一下,她不敢相信,靠近华戎舟,紧紧盯着华戎舟的脸,一脸兴奋地问:“你是不是听到我说的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可是你就是没有办法回答我是不是?你如果听到,那你再动一下耳朵,你再动一下,我就知道你的答案……”
华浅说完,低下头,死死盯着华戎舟的耳朵……
这个时候,仲溪午就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