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张宁含冤
一开始,房间内的两人听见佣人来叫早,缓缓睁开朦胧的睡眼。当张宁和薇凝眼睛互相对视,两人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薇凝见张宁只穿着个内裤坐在床前,赶紧拉开被子看看自己,只见自己也是只穿着内衣裤,瞬间花容失色,对于昨天的事早已记不清了。
原来昨天晚上薇凝的衣服上全是吐的污渍听,张宁只能闭着眼帮她把外衣拖了去,被薇凝吐了一身的张宁披着衣服在这儿守护着薇凝,怕她再吐,迷迷糊糊才睡着了,搭在身上的外套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到地上,这才出现一早两人尴尬的一幕。
此时的张宁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张宁赶忙拿起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正想跟薇凝解释两句。突然听见昂山大夫人——薇凝母亲的声音,昂山的宝贝女儿薇凝瞬间慌了神。两人赶紧找衣服穿上,赶紧去开了门。
薇凝母亲见两人狼狈的模样,瞬间明白了一切。大喊一声:“薇凝,你看你干的好事!还不赶快跟我走。”
薇凝母亲气呼呼地拖着薇凝离开了。留下张宁一脸的尴尬与无奈。
张宁回到房间收拾完毕,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耷拉着脑袋来见大伙。昨天大家都喝多了,也是都刚刚起来。见张宁满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大家都不解。
大狗在旁边问道:“宁哥,怎么啦?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张宁唉声叹气道:“哎,兄弟,你有所不知,哥又遇上事啦。”
“啥事?说来听听。”大狗着急地问。
张宁摇摇头,慢慢地说了句,一言难尽。
就在众人闲聊的时候,有人来通知张宁说是昂山将军有请。张宁被来人领到昂山的书房。
昂山将军正在泼墨挥毫的练着书法,其实旁边的佣人都知道,昂山将军只有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才会来到这里,用练字使自己静下来,看来昂山将军已经知道昨天薇凝的事了。张宁来到近前,跟昂山将军打招呼。
昂山半天写完整幅字对着张宁挤出几个字:“你想怎么办?”
张宁故作不知问道:“将军指的是?”
“张宁,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薇凝是我的心肝宝贝,你敢动她,我宰了你。”昂山咆哮道。
张宁恍然大悟,赶紧解释道:“将军,你暂歇雷霆之怒,我有下情回禀。”
昂山气呼呼的说道:“你说,你说,我看你小子能说出什么花来。”
张宁淡定的把昨天晚上,薇凝如何喝醉敲门,如何吐的到处都是的事情,如何看护薇凝一夜的事原原本本跟昂山讲述一遍。
昂山听完根本不相信,说道:“张宁,休得狡辩。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办?”
张宁被冤枉,憋得脸红脖子粗。半天没吱声。张宁站起来:“昂山将军,我跟薇凝是清白的,你爱信不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昂山一听张宁不想负责,瞬间火冒三丈,大吼一声:“来人!把张宁给我关起来。”门外闯进两个士兵把张宁给押进了监牢。
长毛熊和张宁的一众小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等消息,直到天接近正午了,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长毛熊等不急,直接闯进内宅去见昂山。昂山半天才见长毛熊。
长毛熊上来就问:“昂山将军,张宁呢?”
昂山淡淡地说:“被我关起来了。”
长毛熊诧异的问:“为什么,昨天不是谈的挺好吗,出了什么事?”
“你别问了,张宁这小子太特么不是东西,我绝饶不了他。”昂山气炸连肝肺。
长毛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昂山具体原因,昂山闭口不谈。于是提出想见一面张宁,总得问清楚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事啊。昂山一开始不同意,后来只准长毛熊一人去见一面张宁,昂山让长毛熊给张宁带个话,让他好自为之。长毛熊在一个士兵的引领下来到监牢看望张宁。
只见污垢满地,漆黑一片的监牢中,张宁带着手铐脚镣呆坐在囚室里。有人把囚室的门打开,张宁定睛一看是大个长毛熊来看自己,赶紧费力的站了起来。
长毛熊让旁边的人到外面等他。见四下无人,长毛熊急迫地问张宁:“昨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昂山为什么太多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又把张宁关了起来。”
张宁满脸委屈,无奈的说道:“熊哥,一言难尽啊,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急死我了。”长毛熊急得抓耳挠腮。
张宁就把昨天晚上的事又跟长毛熊诉说一遍。
长毛熊听完半天没说话。随后接着问张宁:“你到底干没干?碰没碰人家姑娘?”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张宁绝对跟薇凝是清白的,口不应心天打雷劈。”张宁脸上写满无奈与委屈。
长毛熊又说道:“昂山的宝贝女儿为什么大晚上的会跑到你的门前,她是不是喜欢你?”
“我们就认识几天,不过前几天我们曾经长谈过几次。算是朋友吧。”张宁说道。
“我明白了,你什么意思吧,你喜欢她吗?”长毛熊刨根问底。
“熊哥,我对她绝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把她当作小妹妹看待。我们就认识几天,晚上闲暇她让我讲述些外面的事情仅此而已,怎么能说喜欢不喜欢?”张宁急得脸红脖子粗。
长毛熊听完直截了当的分析道:“你们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说不好听,我看昂山的意思,他们八成是看上你了,要你做他们的乘龙快婿。你不答应甭想走出昂山的地盘。兄弟们也得受牵连。”
张宁一听顿时傻了眼,千不该万不该招惹那个小姑娘,当初直接拒之门外就好了,现在后悔不迭。
长毛熊趴到张宁耳边给张宁小声出了个主意。张宁点点头,嘟囔道:“受点罪倒是没什么,只要不连累兄弟们,顺利离开这是非之地,怎么着都行。现在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