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赵神婆
进浴室的时候。
刘凡把林谷兰拉了进去。
门一关!
此刻无声胜有声。
这一夜,刘凡像雄狮一样威猛。
第二天清晨。
两人醒来,刘凡搂着林谷兰。
对方在刘凡耳边轻轻低语,“你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躺了几十分钟。
“你去楼下睡吧,奶奶可能一会就回来了。”
刘凡轻轻吻对方脸颊,依依不舍下楼。
昨晚没睡好,折腾一晚上。
刘凡很快沉睡过去,鼻鼾声大作!
睡的正酣,一股股香气扑鼻。
鱼和酸,两种独特令人难以忘怀的香气刺激刘凡的嗅觉。鱼香,如同初夏的微风轻拂过稻田,带着一丝丝清凉,又好似深山幽谷中的泉水,清澈而甘甜。
刘凡睁开眼睛。
林谷兰轻轻吹散热气,手中碗里酸鱼汤的真面目逐渐展现。
汤色金黄,清澈透亮。
刘凡用手夹起一块鱼肉,丝嫩爽滑,轻轻一嚼,鲜美的鱼肉便化为满口进入腹中。
酸中带甜,甜中透酸,味道无与伦比。
刘凡还想用手去抓。
“馋猫,快起来,洗漱后才能吃饭。”
刘凡穿衣,“你奶奶还没回来?”
“可能要下午,热水都给你备好了,就在外面。”林谷兰走出门,像只快乐的小鸟。
走到大院的面架前,只见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已经摆好。他蹲下身子,用手试了试水温,感到一股暖意从指尖传送。
洗漱完毕!
刘凡和林谷兰坐在厨房开始用餐。
“兰儿,我回来了。”
大院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谷兰一听,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迅速起身朝外面跑去。
刘凡看着林谷兰急切离去的背影,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放下筷子,站起身,默默地跟在林谷兰身后,走出厨房。
充满生活气息的大院里。
林谷兰的奶奶步履蹒跚地背一个沉甸甸的大口袋,显得有些吃力。
刘凡主动走上前去,伸出援手。
“兰儿,这是谁啊?”奶奶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
林谷兰微笑,脸上洋溢幸福的光芒,她轻轻地拉住刘凡的手臂,介绍道:“奶奶,他是我男朋友,也是我们学校的同学。”
刘凡心中一阵嘀咕,谁是你男朋友,你这不是自作主张吗?
但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奶奶看着刘凡。
眼中满是欣赏和喜悦,她笑着说道:“同学啊,看你身强体健,你们大学生现在可以谈婚论嫁了。”
林谷兰闻言。
脸上更是红了一片,她拉着刘凡的手更紧了,仿佛想要将这份幸福紧紧地抓在手中。她有些害羞地说道:“奶奶,什么谈婚论嫁啊,八字还没一撇呢。”
“奶奶,我做了酸鱼汤,你真有口福,正好赶上。”
三人幸福朝厨房走去。
吃完饭。
赵神婆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双眼微闭,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林谷兰轻轻地将奶奶买回来的新鲜食材放入冰箱。
刘凡站在林谷兰奶奶面前,神情恭敬而虔诚,微微鞠躬,道:“赵神婆,晚辈这次特地前来打扰,是想向您请教一些问题。”
他拿出几张照片。
“不知你对这照片上的人还有印象吗。”
赵神婆接过照片。
虽然岁月的痕迹已经深深烙印在她的脸上。
但她的眼神却依然锐利。照片有些模糊,泛黄的颜色也掩盖不住昔日的生动。
她凝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小伙子,照片上第三个就是我,正中那个是我的师姐,左边那个是我的师妹。这个人是谁,脸都遮完了。”
“几年前,我的师姐和师妹被黑血老妖打伤,那段日子对我们来说真的是一段孽缘。”
赵神婆眼中闪烁泪花。
那些被时间封印的往事又重新浮现在眼前。
她一会儿低声哭泣,一会儿摇头叹息。
“你也知道黑血老妖。”
每当提及“黑血老妖”这个名字。
怒火在刘凡的胸腔内熊熊燃烧,拳头都会不由自主地紧握。
“黑血老妖,他不配做人,他就是一个臭狗屎。”
赵神婆对黑血老妖的怨恨极重,她看向刘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刘凡给神婆讲诉天山门一事。
听完刘凡的叙述,赵神婆沉默了许久!
“哦,黑血老妖原来是天山门的叛徒。哎!师姐,师妹眼瞎啊。”赵神婆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等着,”
赵神婆慢慢悠悠走上楼。
不多时。
她手提一个精致的木盒,缓缓走下来。
那木盒上雕刻复杂的花纹,看上去年代久远。
“脱掉上衣和裤子。”
刘凡急忙听从神婆的安排。
他坐在小凳上,穿一截内裤。
山寨的冬天四季如春,并不是很冷。刘凡感觉不到凉意。林谷兰从厨房跑出来看,尽管昨夜和刘凡缠绵一晚,现在刘凡强健的体格,肌肉线条均匀。
男子魅力十足!
林谷兰身体条件反射开始起变化。
木盒被缓缓打开。
伴随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盒内的东西显露无疑。
刘凡瞪大眼睛,看着里面摆满各式各样的物品,有的他认得,有的却完全陌生。有细长的银针,闪烁冷冽的光芒。还有一瓶色彩斑斓的药水,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神秘液体。
赵神婆边说边在刘凡身上扎穴位,“你中了黑血老妖蛊毒,我用‘独龙幻手三十二针法’以及专门调配的‘勾香散’来搭配解毒,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一针一药水,在刘凡的背上,大椎、灵台、神道等穴位占据。
不仅如此,刘凡的腿上也被插满银针。
林谷兰站在一旁,心中充满紧张和不安。
顿时!
一股股黑色的血液。
沿着银针的轨迹缓缓流出。
空气里飘散难闻刺鼻的味道。
林谷兰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急忙用毛巾捂住鼻子,尽量避免那股难闻的气味。
站在远处,保持距离。
针法和药水都用了。
刘凡体内除了流出液体,并无其它反应。
蛊虫在他的血脉中穿梭,时明时暗,就像是黑夜中忽闪的萤火虫,但始终不肯沿银针的引导外出。
“奇怪,这是什么蛊毒。”赵神婆紧锁眉头,双眼中充满惊异与困惑。她的手中握着被蛊虫拒绝的银针,脸上写满不解。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
刘凡看着赵神婆的表情,心中早已有了准备。
师父用九年的时间都没能找到蛊毒的来源,又怎么可能期待赵神婆一次就解决?他轻轻地安慰赵神婆,“无妨婆婆,你已经尽力了。”
然后!
他慢慢地起身,走向楼上的浴室。
水流的冲刷带走他身上的银针和药水痕迹,也带走心中的沉重。
赵神婆呆在原地,苦苦思考,嘴里时不时喃喃,“到底是什么蛊毒呢?我研究蛊毒几十年,怎么就没见过呢?”
“奶奶,”一边的林谷兰喊了几声,老人家像是雕塑,闻而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