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新任务:命案
等吃完午饭送走周振邦夫妻俩,洛父洛母也进去休息,洛宁才有时间想起傅景年带的话。
洛宁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托着下巴,思考着傅景年的话。
她心里其实有点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景年,但突然得知他已经走了,心里又有一丝失望。
洛宁甩了甩头,试图将傅景年从脑海中抛开。
她站起身来,决定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出门前提上角落的篮子,提着篮子就上山了。
洛宁沿着山路慢慢走着,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今天的天气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她走在路上,渐渐忘却烦恼。
不经意间,她的目光被路边的野菜吸引住了。
这些野菜长得十分茂盛,绿油油的叶子成堆生长。
令她也惊奇的是,她竟然对这些野菜如数家珍!
这些野菜不仅模样各异,名字也各不相同,但她却能准确地叫出每一种野菜的名字。
苦苣菜、地达菜、发菜、蕨菜等等,洛宁觉得应该是原本的她对这些有印象,没想到看似封闭自我的小洛宁,心里其实还挺明白。
不一会儿,她的篮子里就装满了各种新鲜的野菜。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暗自盘算着晚上要亲自下厨凉拌野菜。
洛宁准备趁着今天再往里走走,说不定就能遇到野鸡野兔之类的呢,结果刚走两步,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滴……宿主触发隐藏任务,请帮助公安同志查清肖兰花的死因。
任务完成奖励宿主解锁全部法力,并赠送抽奖机会一次。】
洛宁上次决定以后不做任务了,但这会儿听见任务内容,她又狠不下心来。
命案,而且根据她对系统的了解,能作为任务发给她的案件都是会遗留很多年的,如果她现在不借助金手指的力量帮助破案,很可能这个案子要等很多年才能破案。
想了想,她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
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后进入识海,随后打开系统光屏。
上面写着任务,洛宁直接熟练的打开了任务详情,嗯,很长。
“昨天上午,洮沙县公安局接到了一起来自五星公社派出所的报案电话,报案人称五星公社一个名叫肖兰花的妇女突然非正常死亡。
公社派出所请求县局派出法医前往检验,查明死因。
县局立刻派出两名法医及一名痕迹技术员驱车赶往现场。
死者肖兰花,女,已婚。
相貌普通,现在公社供销社站柜台上班,父亲为公社粮站主任。
丈夫巩明河,为五星公社中心小学的语文老师,25岁,66届高中毕业。
死者笔直地仰卧在自家门堂的一扇门板上,身着白底碎花的睡衣睡裤,头发蓬乱,眼睛鼓突,脸色灰暗,舌头微突出唇外。
死者家中仅一张床,床架齐腰高,红漆上有新鲜的绳索勒痕,一根一米多长的细麻绳上面打了结,被人剪断后掉落在床头地上。
法医对屋内进行了搜查,提取的指纹均为死者及其丈夫所留,未在现场重要部位发现第三者的可疑足迹。
据死者丈夫巩明河陈述,其于今日早晨与死者发生了口角,之后吃完早饭赶往学校上课。
上完第一节课后因担心死者,于是赶往家中,发现死者半跪着吊在床架上。
尽管他立即剪断了麻绳,但死者已经断了气,无法挽救了。
法医对肖兰花尸体进行了进一步检验。死者衣着整齐,无搏斗迹象,未遭人奸污。
身体其他部位无任何创伤,仅颈部有一马蹄形褐色勒痕,粗细与现场发现的麻绳相同,索沟特征典型。
尸温、尸僵显示的死亡时间与巩明河陈述基本吻合。
三人得出一致结论,死者系采用跪姿在床架上自缢死亡,死亡时间大致在早饭后。
在向五星公社派出所所长老魏通告检验结论后,法医随即驱车赶往县局。
但在路上,一行人却和县局刑侦大队长孟大河及几名队员迎面相遇。
原来,就在法医走后不久,肖兰花娘家的二十余人冲进了巩明河家中,宣称死者是死于巩明河手中,并要求抬尸体到政府和派出所门前喊冤。
他们在所长老魏拒绝后,对巩明河家进行打砸抢烧,并打伤了巩明河。
在劝阻无效后,老魏鸣枪示警,现场陷入了对峙局面。
县局得知此事后,加派警力返回现场,以求平息事端。
孟大河带人对肖兰花和巩明河的情况做了进一步调查。
巩明河原来是一个孤儿,在四处行乞时被肖兰花父亲收养,供他吃穿读书,并将女儿肖兰花许配给她。
肖兰花与巩明河自幼青梅竹马,婚后生活平静幸福。
然而,自去年以来,夫妻间的感情产生了裂痕。事情的起因是公社文艺宣传队排演的淮剧《红灯记》。
在这个年代,将革命样板戏改编为不同地方剧种是一种常态。
父亲&34;李玉和&34;的扮演者恰好是巩明河,而女儿&34;李玉梅&34;的扮演者则是公社有名的&34;喇叭花&34;霍金秀。
巩明河是文质彬彬、仪表不凡的知识分子,霍金秀是公社广播站嗓音甜美、长相标致的播音员。
文化修养和思想感情上的接近使得他们产生了婚外情。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他俩的绯闻终于传到了肖兰花耳中。
肖兰花在一次演出后亲手抓住了这对在后台谈情说爱的野鸳鸯。
婚外情的暴露加之肖兰花不能生育的原因,两人的感情迅速恶化,最近已经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从作案动机来看,巩明河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孟大河在对尸体进行重新检验后发现了疑点:
如果按照巩明河所说,死者将绳结系在床头栏杆,呈跪姿自缢身亡。
那么,按照常理,颈部的索沟应从其颈前方左右对称经过两耳后方提空。
然而死者索沟上提的角度却很小,痕迹深重,且有不太明显的重复叠加勒痕。
这是怎么回事呢?
孟大河对几名法医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