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痴女双子（三）：还要吗？
“不，不用，”北村悠最后拒绝说，“我拿来也没什么用。”
“诶，北村同学真的不要吗？我听说男生们好像对这些袜子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有人甚至会在网上花高价购买呢，”星崎栗花说，“我还以为北村同学会很喜欢。”
“……”北村悠闻言又有些沉默了。
他一时分不清这位星崎大小姐是真单纯还是在刻意伪装。
“唔……这样的男生确实有，不过并不是全部男生都这样，只是一部分人喜欢。”北村悠尽量客观地向星崎栗花解释。
“那北村同学是不喜欢吗？”星崎栗花紧接着说，“不许说谎，这也是报酬的一部分。”
“……”
喜欢还是不喜欢呢？北村悠自己也不知道，于是他回答说：
“一般。”
“一般？”
“是不讨厌的意思。”北村悠莫名觉得羞耻。
“这样。”星崎栗花了解似的点点头，然后笃定地推测，“北村同学其实是不喜欢这个种类的袜子是吧？”
“明明不讨厌，可却选择拒绝，那应该就是袜子的问题没错了，”她推测后又问，“那北村同学有特别喜欢的种类吗？”
“……”北村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陷入与高中少女讨论袜子喜好问题的境地，他尽量压制自己的羞耻心，心里暗示这是一场普通的学术交流。
“倒是没有特别喜欢的种类，感觉都还好。”
“黑还是白？”
“什么？”
“颜色。北村同学喜欢黑还是喜欢白？”
“都还好。”
“那就是都喜欢。然后材质，丝质还是棉质？”
“感觉都差不多。”
“看来都喜欢呢。类型呢，按长度来算的话。短袜？小腿袜？过膝袜？还是说裤袜？”
“实不相瞒，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袜子还有这么多的分类。”北村悠并没有说谎。
“这样。”星崎栗花停下追问。
紧接着，她的话让北村悠措不及防。
“那腿呢？北村同学喜欢女孩子的腿吗？”
这话问得实在是太过直白了，让北村悠又一次陷入沉默之中。
被这个话题所引动，北村悠下意识朝少女双腿望去。
在褪去袜子的束缚后，星崎栗花好看的双腿彻底暴露在北村悠眼中，小腿纤细，大腿丰腴，光滑如白玉。
似乎是因为感到到北村悠炙热地视线，那双腿害羞似的略微曲起，可下一刻，在北村悠疑惑的目光中，这双腿的其中一只，贴着北村悠的大腿，试探般地往前伸。
如果顺着这个方向，它终将到达……
？
？！
隐隐察觉到少女目标的北村悠立时抬头，带着不可置信地神色。
“星崎……小姐？”
“北村同学，你知道吗？”星崎栗花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我很好奇，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这种事产生了好奇。”
她眼神中流动的是纯粹地好奇，那仿佛是一种‘第一缕光出现’时的震动。
“如果北村同学同意的话，这就算做最后一部分的报酬，此后北村同学就不用再想着该如何报答。”
“当然，要是北村同学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立马停下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腿并没有停下来，依旧缓缓地前进。
星崎栗花的态度很明显，如果北村悠不明确拒绝地话，她不会停下。
“……”
“唔……”
在隔绝了外部一切的前提下，豪华轿车内的空间就像一个单独的小世界。
而此刻，这个小世界中，只剩下北村悠愈发粗重的喘/息。
不，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肌肤与布料摩擦时的轻微声响，它隐秘犹如梦幻，时隐时现，或急促或舒缓，令人欲罢不能。
“呼~”
北村悠有过短暂的清醒。
他心中的思绪混乱难以描述，方才为什么没有提出拒绝的原因更是模糊不清，滚烫的血液像是潮水般一遍遍冲刷他的理智，当面前的大小姐轻轻吐气的时候，大那残存的理智更是如同绷紧的琴弦一般陡然断裂——
时间在呼吸声中悄然流走。
可北村悠的坚韧完全出乎星崎栗花这位大小姐的意料。
该怎样形容北村悠的坚韧——如同被海水冲刷千年而屹立不倒的礁石。
星崎栗花看着北村悠，觉得他目光犹如夏日里火山的熔岩，能够点燃和融化一切。在这样的温度里，她那一颗从来没怎么波动过的心脏缓缓正缓缓苏醒。
像冰窟里冬眠的小兽，滴溜溜转醒，扒拉雪堆两下，钻出一颗可爱的脑袋。
在北村悠被火焰蒙蔽的视线之外，目光始终平静地少女忽地眉眼微弯，流露出难以察觉地温柔。
笃地。
北村悠吸了一口凉气。
又是许久。
“有……纸巾吗？”狭小的空间里传来北村悠沙哑的声音。
“没有。”星崎栗花悄然制止准备回答“有”的女保镖，并给了北村悠否定的答案。
她声音依旧空灵，让人下意识地选择相信。
北村悠表情变得低沉，他在忍耐。
“可以用这双袜子哟，那是我先前刚换上的袜子，很干净。”
“完全可以成为替代品。”
北村悠心神动摇。
“北村同学……”她轻声呼唤。
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外面的风，外面的气味，外面的喧嚣，一股脑涌了进来。
北村悠被少女目光注视，先是觉得羞耻，然后是不甘。
少女那始终澄澈地目光、毫无所动的表情，让他觉得在被戏弄的同时又觉得挫败。
“星崎小姐……”
“嗯？怎么了？北村同学还要吗？”
“……”
今天已经足够丢脸了，更丢脸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星崎小姐，请问……从刚才到现在，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北村悠破罐子破摔的问。
“原来北村同学一直在意的是这个啊。”
哪怕被问起这样的问题，星崎栗花声音依旧空灵平稳，神情平静，双眸中只倒映有北村悠的身影。
她站起身，身形一晃，不过立马稳定下来，然后和毫无存在感的女保镖换了下位置，做到北村悠的旁边。
呼吸打在北村悠脸上。
“你误会了呢，北村同学。”
她盯着北村悠的双眼。
“栗花方才也和北村同学一样了呢。”
“不信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