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准备「送仙典仪」
“什么？！”
公子看着来报的手下，差点没忍住大叫出来，但此地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四周民众的注意。
“别说话，先离开这里，回北国银行再说。”
公子立马带着手下赶回北国银行。
“欸，为什么路过的人都往那里看上两眼？”派蒙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那里发生了什么吗？”
“不必在意，兴许只是有人遇到了些许困难。”钟离淡淡地提了一嘴，“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说实话，我还是没有明白。”派蒙两手背于身后，歪着头目视钟离。
“钟离先生讲到的应该是经济学……”
“欸？荧你竟然还懂这些吗？”派蒙第一次知道荧除了打架外竟然还懂这么多东西。
荧无语地盯着派蒙，明明就是派蒙啥也不懂嘛。
“嘿嘿……”派蒙读懂了荧眼神中表达出的意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后又回过身看向钟离说道：“看来钟离你虽然很懂宏观经济，但不懂得省一些「小钱」呢！”
钟离将右手缓缓抬起置于胸前，又缓缓放下。
“不必动摇。即使摩拉束缚了手脚，我也有在束手束脚的情况下，依然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原来钟离你真的有鉴别「夜泊石」品质好坏的方法吗？”派蒙甚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本小册子准备将方法记录下来。
毕竟说不准之后冒险时就用上了呢。
“「夜泊石」品相的鉴别，确实令人棘手。一块原矿不论好坏，它的质地、色泽，以及内部的岩纹，都不会有太大差别。
“只有当夜泊石制造的器物成型以后，才会发现其中一些成品根本上不了台面。
“这时再去找那些奸商理论的话，他们又会以「你的合成台不好」、「火候不对」之类的理由来搪塞……”
“好险好险！”派蒙被钟离的话吓得身体后倾，“原来这东西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派蒙将钟离的话一并全部抄录下来。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鉴别的方法啊。”
“小友不必急切，真正的鉴别方法当然存在——真正的内行人，还是能鉴别的。”
派蒙连忙又将笔纸拿起准备记录。
“「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
“……”派蒙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向钟离，“那是什么意思？”
钟离抬起右手，向二人解释道：
“你用手指指向月亮，聪明人能明白你在指月，但不聪明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手指，看不到月亮。
“纹路、外壳……这些都是手指。夜泊石是夜间照明用的奇石，「亮度」的重要性，才等同于天上之月。
“优质的「夜泊石」会有更佳的火元素亲和力。也就是说，在高温之下，光泽越亮越蓝的矿石，品相就越好。”
“原来钟离先生这么内行。”荧可从没对他人有过这种感觉，感觉面前的人真的懂得好多。
“我已将玉石界价值千金的秘密告诉了你们，剩下的就是实践了。”
“价值千金……”派蒙摇摇头将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剔除，收起了记录的小册子，“突然感觉以后能用上的机会挺少的。”
几人回到了「解翠行」。
“老板，我们回来选石头了，麻烦把石头都借给我们烧一下！”
派蒙无异于直接把钟离口中价值千金的秘密大声朝石头喊了出来。
但石头没有细想，一下子被派蒙的话语惊得慌了神。
“烧、烧一下？！烧不得啊几位老爷，你们烧完了我还买什么啊？”
最后还是荧出面沟通，向老板要来了三块「夜泊石」的样品。
“三块石头上的样品都在这了，我老石亏一点就亏一点，就当交朋友了。”
钟离接过样品打量了一下，对石头说道：“放心，商界的规矩我明白。只要证明是好矿，自然不会让阁下吃亏。”
派蒙也想看看，结果凑近了仔细看才发现了薄薄一片样品。
“这也太薄了吧！”派蒙立马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比纸还要薄……不对，比虫子的翅膀还要薄，薄得都快透明了！”
荧也只能高情商地感慨一句：“老板的手艺令人佩服。”
最后换来了老板的“谦虚”。
“可是，薄成这样的话，一遇到火，就会马上灰飞烟灭了吧？”
派蒙的担忧并无道理，荧也是向钟离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想让生意人让出利润，就如同要饿狼吐出刚下肚的肉一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钟离明白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此刻也是开始安抚两人。
“其实在特殊条件下，这些薄片也够用了。”
听到能用，派蒙连忙问道：“什么样的特殊条件？”
“在施加「火」之高温的同时，用「水」的元素力从中保护，就可以让样品不至于瞬间烧毁。”
老板听到钟离的话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连连称赞。
派蒙和荧对视一眼都很无奈，她们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明白钟离的意思了——煮。
此刻听得老板对钟离高深元素理论见解连连称赞的话语不由得尴尬起来。
“平心而论，我们没有给出一定会买的承诺，便这样索要样品……本身就是有失公平的。”
钟离自然也是抬了老板一手，毕竟商人多是逐利，石头确实没做错。
“璃月的「契约」之道，还需处处基于公平才是。”
见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派蒙提出出发去寻找一个适合实验的地方。
几人最终敲定了前往位于蒙德的达达乌帕谷进行实验。
……
“看来你没有听劝啊，知道了？”
凝光屏退左右，坐在主位上翘起腿抽着烟斗，就这么随意地看着来人。
“嗯，知道了。”夜兰也不在意凝光的态度，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凝光还在思索着怎么说服夜兰前往他国执行自己的任务，夜兰先开口了。
“你把位置告诉他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自然，如何？”
“还能有啥，全没了。”夜兰很是不解，“这样你先前的种种布置不就都白费了？”
“当然，不过现在我有了更好的想法。”
“随你吧，那我走了。”
“等等，夜兰。”
“嗯？”
“我想让你替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