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刘备造访
之后这件事就在流民和附近来打工的村民中流传出去,使的张兴和张家的名声更盛。
这件事很快在流民和附近打工的村民中传开,张兴和张家的名声因此更加响亮。
后来,当张兴得知这一切带来的好评时,他心中暗叹:“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不过,也不是花不开,只是它开得慢些罢了。”
此刻,张兴坐在福地别墅的书房里,正在盘点自家掌控下的人手。
他将流民中那些无依无靠的青壮年偷偷带进了福地,如今福地里的主战人员已经达到了120人。
此外,张家和其他工匠也有45人。这些人中,有管家李来福、张铁军、张木根、张松林夫子,还有张金刚和张金猛两兄弟,以及一些石匠和特殊工匠等。
福地的内部教育也已经开设了4个班,由张兴、张飞、宋梅花和李强盛负责带领。
在福地的潜意识暗示和教育的潜移默化下,这些人将成为张家的中流砥柱。
在外界,张家原本就有300多人分布在张家、豚村、张家庄以及张家酒庄,而宋家则主要是宋家的人。
经过一系列的招募和收纳,包括商队招人、孤儿收养、商队带回的流民、涿县及周边的流民,张家现在手上的人数已经激增到近1500人。
其中,对张家忠心且可靠的人员,包括张家村的工人,大约在400人左右。
流民约有1000人,而从涿县招收的人员则大约在100人左右。
商队带回的流民大多已经融入了豚村的生活,而新村和后来的一批人还在观察期。
此外,还有刘备带来的50多人,以及为修建水渠而从各村招收的1300多人。
粗略计算,张家现在管理着将近3000人。
每天因为月俸和饮食而消耗的粮食已经达到几万斤,每月还要支付一百多金的月俸。
然而,看着福地每天产出的几万斤粮食,张兴并不担心。
张酒六每天都在忙碌于教书和酿酒之间,即使有五六个人配合,以及福地的便利,他仍然忙得不可开交。
福地里存酒已经填满了好几个地窖仓库,好在酒水并不会过期。
目前,无论是荒山荒地还是水渠的建设,都已经进入了稳定期,不再需要张兴投入过多的精力。
有了空余的时间,张兴便开始琢磨新的点子。
学堂里的小学生们已经上了一个多月的课,他觉得是时候进行一次月考了。
当张飞等人去宣布五月二十九日将进行考试的消息时,两个班的学子们还并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当张兴宣布前三名将获得丰厚奖励时——第一名奖励粮食100斤、肉10斤,第二名粮食50斤、肉5斤,第三名粮食20斤、肉2斤——学生们的家长们立刻明白了考试的重要性。
从前,孩子们每天放学回家,家长们只会监督他们是否完成了作业。
但现在,家长们拿着棍子站在孩子身后,严格监督他们的学习。
他们不仅要求孩子完成作业,还要复习白天上课的内容,预习明天的课程。稍有走神就是屁股开花。
在以前,休沐日的时候,孩子们还会成群结队地在山野间玩耍。
但在这个休沐日,村里6岁以上的孩子们都不见了踪影。几个小屁孩满村找大孩子陪他们玩,但都被家长们赶到学堂去学习或者独自在家复习去了。
由于新村和水渠的环境也已经基本稳定了,刘备每天事情也不多,就四处巡查一下,他自己也没有马,想回家得有二三十里路,对于他而言远是不远,但是自己腿过去来回两趟也费时间,也就很少回家。
即使是到水渠那边巡查,都是趁着张家给水渠集结点送物资的马车去的。
这一天,刘备闲暇之余,突然想起自己曾去涿县的张家庄拜访过张武,却从未踏足过张家村。
他决定借此机会去拜访一下,于是提着两只之前猎杀的兔子,搭上了张家送物资到新村的牛车,向豚村进发。
随着牛车的行进,豚村逐渐映入眼帘。突然,刘备注意到远处一根高高的红色柱子上冒着浓烟,他急忙拍打着车夫的肩膀喊道:“快快,哪儿走水了,我们得赶紧去救火!”
车夫诧异地看了刘备一眼,解释道:“刘队长,别担心,那是我们豚村的砖厂在烧砖呢,没有火灾。”
“砖厂?”刘备这才知道张家竟然还会制砖,于是说道,“没听说你们张家卖青砖啊。”
车夫回道,“我们又不是制青砖的,制的是红砖,况且现在砖厂才开张多久,红砖才烧出那么一点自家都不够用,别说买了。”
“红砖?那是什么砖,我从未听说过有这种砖,难道又是哪位匠作新研制出来的?”刘备有些疑惑的问道。
“哪里是什么匠人发明的,”车夫骄傲地说,“这明明是我们家张兴公子研制出来的!”
刘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张兴张公子?”
车夫立马颇为自豪说道:“自然是张兴公子。”
刘备听闻是张兴的杰作心里一惊,同时又注意到砖厂中那根高高的烟囱,不禁好奇地问道:“我记得其他地方烧制砖块并没有这么高的烟囱,为何这里要建这么高的烟囱呢?”
车夫立马兴致就来了,兴匆匆的回答道:“你还别说,之前建烟囱的时候厂长还特意问过公子,为啥要多余建这么一个七八米的烟囱。
公子解释说,这样的高度可以增加燃烧时的引力,使煤炭燃烧更加充分,还能减少某些污染。我们也听不懂,不过公子让我们干啥就干啥。”
刘备虽然没太听懂张兴的解释,但他敏锐地察觉到张家下人们对张兴的深厚信任和敬仰。
按照常理,张家下人应该对嫡长子张飞更为信服,但眼前的情景却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尽管他自己也对张兴的才华颇为认可,但这种现象还是让他感到好奇。
于是,他忍不住问道:“为何你们都如此信服你们家的小公子?按理说,张家的继承人应该是大公子才对。更何况,大公子现在还是明远先生的弟子,这样的身份对张家不是更有利吗?”
哪知车夫听了这个问题,突然就变得守口如瓶,只是简单地回应道:“都是主家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下人能随便议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