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拘留
警察局。
冰冷的手铐戴在手腕上，林牧坐在后悔椅上，在他的头顶，是刺目的灯光，那灯光的刺激程度，好似一道圣光魔法，想要用圣光把邪恶的敌人消灭。
沉默。
无止境的沉默。
在审问席，坐着几位警察，他们用冷冰冰的眼神注视林牧，不开口说一句话。
这是一种审问技巧。
用公权力，和环境塑造压力，来压垮罪犯心理防线。
林牧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会后悔？
他唯一后悔的事，便是让那些人渣们死的太轻松。
“姓名。”
警察开口了，那压抑的环境被打破。
“林牧。”
“2022年，8月15号，下午5点你在做什么？”
林牧思考了一会儿后回答：“在逛街。”
“一个人？”
“对，一个人。”
“你一个大男人，自己逛街？”
林牧翻了个白眼：“警官，违法吗？”
“你态度放尊重点！”
林牧冷冷看着他。
那人一僵，不知为何，他感觉脊椎骨那，仿佛有一条毒蛇在游走，他浑身鸡皮疙瘩泛起，面露恐惧。
“小野！坐下！”
“我们要文明执法！”
白鸟警长拍了桌子，名为小野的警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白鸟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的同僚，按照常理，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小野怎么突然这么怂了？
就在此时。
‘咔嚓’
审问室的门，被从外打开，一位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女人，身后跟着一位穿着名贵西装的男人，他们来到审问室。
“局长！”
白鸟警长和小野站起来，对清野橙敬礼。
清野橙向他们点头，抱着胸，站在两人身后。
身穿名贵西装的男人，笑着给两位警察递烟，两位警察没有接烟，白鸟警长鄙夷道：“法律豺狼！”
男人笑了笑，没有回应，他对林牧点点头说道；“你好，林先生，我是你请的律师。”
林牧看向女局长。
这并不是他好色，而是隐隐觉的，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位女局长。
林牧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来，在本子中，这一位女人，出现过短短的一话时间，在那一话里，她是作为一位权贵的女伴来的，她见到宫本辛子和百合子的惨状后，表达过不满，想解救她们，然后被迷晕，再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在这个世界，她原来是女局长。
‘啪啪！’
白鸟警长拍了拍桌子，让林牧回过神。
他继续审问道：“你知道，8月15号，下午发生了什么吗？！”
“知道，东京酒店，大屠杀事件。”
“你知道你不来自首？！”
“你知道你这行为是什么吗？是畏罪……”
他的话还没说完，被律师打断。
“警长，林先生只是嫌疑人。”
白鸟警长暗啧一声，这些律法豺狼，就是麻烦。
林牧淡然的回答道：“事情又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自首？”
“难道警长认为，我是大屠杀事件的主使人？”
就在这时，清野橙突然插话：“你和宫本辛子是什么关系。”
林牧认真的回答：“她是我爱人。”
“爱人？据我调查，她的丈夫是现在失踪的江口小太郎。”
林牧遗憾道：“失踪？真是可惜啊，他怎么没死。”
“这一位局长，宫本辛子是一位可怜人，她18岁考上东大，录取通知书被父母烧掉，诱骗宫本辛子落榜，而后她的父母把她卖给了江口小太郎，她遭受了18年的家庭暴力。”
“局长，你可以去调查一下，人口贩卖，这是违法行为吧？”
白鸟警长拍桌子，怒喝道：“林牧！不要谈论和案件无关的事件！”
“哦？警长的意思是，和大屠杀无关的案件，统统都不重要？”
清野橙止住了两人的争论。
她说道：“你说的事，我会去调查。”
清野橙询问道：“林先生，根据我们的调查，林先生此前根本就不认识宫本辛子。”
“在一个月前，林先生进入罗森便利店工作，短短一个月时间，林先生便爱上了宫本辛子？”
“甚至于，不惧怕，她有一个极道丈夫？”
林牧回答道：“一见钟情。”
清野橙点头道：“好，我没有问题了。”
白鸟警长站起来，说道：“警长，先把嫌疑人关起来吧。”
女局长丹凤眼的美目，瞪了白鸟一眼。
她红唇轻启：“不，拘起来。”
……
拘留所。
拘留所的环境很不错，林牧住的是单间，房间有20平米，里面有一张床，还有小隔间，小隔间里是厕所，房间内还装了空凋。
这环境，比很多初中，高中生住宿条件好多了。
律师向林牧告别道：“林先生，请你不必担心，我正在给你操办保释，争取明天就让你出来。”
林牧和他握手道：“辛苦。”
在律师走后，拘留所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踏踏踏’
一位身穿警服的美人儿站在门口。
“局长？审问环节已经过了吧？”
清野橙摇头，说道：“不，现在不是审问。”
“我只是想，和你私下里聊聊。”
林牧抱胸：“那我有权保持沉默。”
女局长微笑，她的笑容，宛如清晨的阳光，打在蔷薇花上，冲淡了拘留所压抑的氛围。
“当然可以。”
“这只是我私人的一点好奇。”
“林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
林牧问道：“局长为何如此问？”
清野橙回答道：“林先生你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在追忆着什么。”
“我很肯定，此前的我，没有见过你。”
林牧说道：“我说，我在梦里见过局长你，你信吗？”
“梦？”
女局长眼眸中的瞳孔微发光，她好奇道：“方便跟我说说，是什么梦吗？”
林牧想了想，拒绝道：“不是很方便。”
开什么玩笑，他难道说，在本子里见过你？
这种事，怎么想都很不妙。
“林先生，你和大屠杀事件，有很深的关系吧？”
林牧表情严肃：“局长，这么聊天就没有意思了。”
“你有证据吗？”
清野橙摇头：“不，这只是我的直觉。”
林牧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这是什么典中典的女警察设定？
他的行动计划，真要细究起来，漏洞蛮多的。
他面上不动声色道：“局长，你电视机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