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木子
嘶!
疼!
木子不雅的拉着衣领,让自己的胸部露出来,不和衣服发生触碰,这样不雅的行为,违背了她的家教,但,事到如今,教养不教养的,还很重要吗?
胸口处,那被雪茄烫出来的伤疤,无时不刻提醒着她,眼下的处境。
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从那一位黑帮大亨,不把她当人看,而是当一个烟灰缸,就可以猜测出,她接下会遭遇何等惨无人道的对待。
比身体更疼的是木子的心。
她的心,就想大冬天穿着丝袜,丝袜被拉开一条小口子,冷飕飕的。
她的丈夫,那个相处了十多年,每一天都把爱挂在嘴上的丈夫,彻彻底底卖了她。
车子,停了下来,眼睛上戴的黑布被取下。
一位极道组织成员说道:“跟我来。”
木子不敢多看周围的环境,怕遭到殴打,她跟在极道成员身后,来到一个别墅里,一路上,有意无意间,她见到了五六位极道成员,这让她彻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同时也害怕的身体发抖。
‘咔’
木子跟着极道成员,来到别墅区内,屋子里的装潢,让木子脸色煞白。
屋内的装潢,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装潢,而是一座巨大的牢狱!
看着那一些面目狰狞的刑具,每一件都突出,对女性满满的恶意。
一想到这些刑具,很有可能会在自己身上一一使用,少妇艰难的吞咽了口水,大腿打着颤。
就连胸部的烫伤都一时忘了。
“名字!”
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一位女人,那女人眼眸深陷,像一只秃鹫,浑身气质阴冷,活似中世纪的邪恶女巫。
木子被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回答道:“北,北川木子。”
巫婆女人露出一抹恶心的笑道:“从今天起,你的新名字,叫木奴。”
女人顺从的回答道:“是,我叫木奴。”
她已经习惯了顺从,从小,听父母的话,学习插花,艺术,烹饪,当一个好孩子。
长大了,听丈夫的话,成为一位好妻子。
现在……
巫婆似的女人摇了摇头,她说道:“我从你的语气里,没有听到一点真心。”
她说道:“不过,没有关系,把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是我的职责。”
“把衣服脱了。”
听到女人说的话,木子心里发凉,她顺从的,手指颤抖的褪下衣服,露出自己一身美肉来。
巫婆看着女人胸部的烟疤。
她问道:“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木子回答道:“是大人用雪茄烫的。”
‘啪!’
一点防备也没有,巫婆给了女人一记耳光。
她眼神冰冷道:“重说!”
木子懵然,不解,她的脸蛋,火辣辣的疼,她观察着眼前女人的眼神,颤巍巍的再次说道:“是大人——”
‘啪!’
“重说!”
“是,是大人赏赐——”
‘啪!’
“很好,大声点!”
“这是大人给木奴的赏赐!”
‘啪!’
“再大声点!”
“这是——”
木子的喊声,一声比一声大,她一连被巫婆纠错了十几次,好看的脸蛋通红一片,看上去有一种凄厉的美感,她竭尽全力,喊到力竭,终于使得巫婆满意。
“很好,很好,乖孩子。”
巫婆摸着女人通红的脸蛋,她拿出一瓶药水说道:“你自己擦擦。”
“你的身体是大人的,不管大人怎么对你,平时你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
“否则,你身死是小,让大人们玩的不尽兴事大。”
轰隆!
有什么东西,在木子心里碎了。
她拿过药水,低眉顺眼的说道:“木奴知道了。”
她用药水擦拭着胸部的烫伤,药水凉凉的,效果奇好,一抹上去,那抹烧灼感便消解了许多。
“来,脸蛋也抹一抹。”
巫婆倒了点药水在手上,帮木子擦拭被打肿的脸蛋。
她语气温和的说:“木奴,你别怪婆婆。”
“婆婆这是为你好。”
“你命苦啊,身而为女人,遇到一位靠不住的男人,婆婆这是在教育你,让你少受点苦啊。”
“你啊,顺从就对了。”
“大人们,最讨厌,有自己想法的女人。”
“你看那些刑具,都是给不听话的女人用的。”
“咱们女人最懂女人,这些刑具,谁看的心里不怕?”
“婆婆也不想,把这些刑具,用在你身上。”
看着周边的刑具,木子身体打着哆嗦,她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这位婆婆对她有点小好。
突然,木子惊醒。
身为完整的,读过名牌大学的女大学生,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pua。
这是彻底驯服她的一环。
她不能——
不能怎么样?
木子情绪低落,她已经被丈夫卖掉了,不乖乖顺从又能如何?
还能跑出去,重新获得自由吗?
她露出一个凄厉的笑容:“谢谢婆婆。”
巫婆给木子涂抹好药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她拍了拍木子的脸蛋,指着一个笼子说道:“你啊,好好听话,就是对婆婆最大的感谢。”
“木奴,你爬进去吧,从今以后,这座狗笼子,就是你的住所。”
女人一楞,巫婆的眼色逐渐变冷,女人强迫自己露出讨好的笑意,她同手同脚的爬进铁笼。
巫婆满意的笑道:“这就对了,听话就对了。”
但,马上,她的脸色如阴晴不定的天气一样,冷了下来。
“但是,木奴,你刚刚的表现婆婆很不满意。”
“从今天到明天,你就饿着肚子吧。”
‘砰!’
巫婆走了出去,关上门,别墅内,陷入昏暗。
木子透着铁栏杆看着外面,铁笼子是给狗住的,只有半人高,她只能蹲着。
赤裸的身体,狗住的笼子,身体的虐待,丈夫的出卖,绝望的未来,无人的环境。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件,如黑暗的潮水,吞噬了她。
当绝望到极致,女人甚至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胸闷的厉害,喉咙发干,那是焦躁,对未来的焦躁。
已经既定的未来,像一座倒塌的大山,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山倒塌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木子抱着膝盖。
有没人,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