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麻木
美妇人,隐藏在桌子的黑色美腿,互相之间摩擦着。
她替女儿认真考虑过了。
换位思考的话,她在女儿这个年龄,一定会想和林君谈恋爱的。
长的又帅,像金城武,说话又好听,花心不花心,根本就无所谓好吧!
哪怕明知道,他脚踏好几条船,明知道他是想用花言巧语哄骗自己上床的渣男,那又怎么样,根本就忍不住啊!
在正青春年华的年纪,和这样的帅哥谈一次甜甜的恋爱,留下一段美好,带有伤痕的回忆,到老了,细细回味,也只会面带笑容,笑那个时候的自己傻,但心里是无悔的。
再说了,脚踏好几条船什么的,只是她自己的假设,可能,林君是很好的人,是一位很专情的人。
宫本辛子认真的打量林牧的表情,现在的问题是,就看林牧愿意不愿意了。
林牧摸了摸下巴。
他真是一脸问号儿,直觉告诉他,这里很不对劲,林牧又不是木头听不懂潜台词,辛子这是在把百合子,介绍给他?
太太,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不过——
在剧情里,百合子也是一位可怜人,因为父亲是极道份子,她遭遇了校园暴力,被人欺负的很惨。
有这个机会认识百合子的话,他出手相助也就有借口了。
他打了个哈哈,装傻道:“我高中知识都忘的差不多了。”
宫本辛子眼神一暗。
林牧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给妹妹买点五三,帮助她复习。”
美妇人眼睛一亮,那眼神,就像探照灯。
她对林牧鞠躬道:“林君,拜托你了。”
“喂!姐姐,帮助妹妹不是应该的吗,你干嘛行如此大礼!”
宫本辛子,包裹在黑丝里的脚趾头,蜷缩着,她慢慢抬起身,抿着唇。
呼——
结果不错。
林君同意了,希望百合子能和林君相处的愉悦,如果,如果两人能步入婚姻的殿堂就更好。
林牧看着美妇人湿润的头发,和那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他好奇的问道:“辛子姐,你洗澡了吗?”
“嗯,因为是女人,所以不方便用公共浴室,我租的这一间房子,特意要带了浴室。”
“对了,林君你的房间没有浴室。”
“你要不要用我家的浴室洗个澡?”
林牧回想起公共浴室,那环境,可太差了。
他一点也不客气的点了点头。
他回家拿了浴巾,走入浴室,男孩子洗澡都是很利索的,花了几分钟时间,林牧就把头洗完了,他麻利的脱掉衣服,开始清洗身体,沐浴露什么的,虽然都是女士沐浴露,但是无所谓。
所谓男士沐浴露,女士沐浴露,都是商家创造出来的需求,其实随便用都没事。
正在收拾碗筷的宫本辛子,刚把碗筷放到洗手池里,她突然记起一件事。
她洗浴后,脱下来的衣物,还放在洗浴室里。
这一个发现,让少妇的脸蛋开始发烧,但现在,林君已经进了洗浴室,而且开始洗了,现在在进去拿,太迟了。
但愿,但愿林君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嗯,林君是正人君子,不会做奇怪的事的!
宫本辛子,洗完了碗筷。
“辛子姐,我衣服落在家里了,能不能帮我拿过来!”
“哦,好!”
宫本辛子去林牧房间,取了一套衣服,她来到浴室门前,把衣服放到把手上,说道:“衣服给你放到门把手上咯~”
林牧打开门,伸出一只手,把衣服拿到洗浴室里。
套好内裤,穿好短裤,拿起脱掉的旧衣服,他想自己拿回去洗,他无意间,看到了,放在洗衣篮子里的衣物。
哦,是红色套装。
林牧打开了门,顺手把衣服穿上。
宫本辛子下意识,真的只是下意识撇了一眼,她十根美玉,无意识间扣紧,心里有些暗暗嫉妒起女儿。
多么完美的躯体啊。
如果…如果林君和女儿,做一些坏坏的事情的话,女儿会有一个难忘的体验吧。
不像自己那丈夫,被酒色掏空了肚子,根本就不行。
看着林牧手中的衣服,宫本辛子说道:“林君,你把衣服留下来吧,我来给你洗。”
林牧把衣服放下,说道:“那就麻烦辛子姐你了。”
“话说回来,这都1点了,姐姐你的老公还没有回来吗?”
“他啊……”美妇人叹了口气,哀叹道:“他每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回来的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候会在家里待着,有时候好几天也不会回来。”
林牧意味深长的说道:“可惜了,我还想和姐姐的丈夫,好好互相了解下。”
“能追到姐姐,他一定是非常优秀的人。”
林牧在‘优秀’两字上,咬词很重,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
宫本辛子没有听出深意,她以为林牧说的是字面意思,只能回以苦笑。
见气氛有些僵住,林牧说道:“姐姐,我去给妹妹买练习册,一会儿回来。”
“嗯,辛苦林君了!”
看着林牧慢慢远去,宫本辛子松了口气,还好,林君没有追问,丈夫是做什么的,不然,她真不好回答。
如果是此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她的丈夫是极道组织成员,让林牧离她远点,免得受到伤害。
现在,她打算把自己的女儿,百合子,介绍给林牧,如果知道,百合子有一个极道父亲……
哎…
宫本辛子哀叹一声,她感觉,有一座山,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
如果,百合子和林君相处的好,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她的丈夫,一定会索要很多很多钱,这不利于百合子和林牧的爱情。
要不,和丈夫离婚?
只是想想,宫本辛子就打了一个冷颤。
上一次,她提出这个想法时,是生下百合子没多久,还做坐月子,她被打断三根肋骨。
离婚,会被杀掉的!
而且,她和丈夫也没有结婚过,连酒席也没有办,结婚证更不必说,她只是被丈夫买回家的一位仆人而已。
一位仆人,谈什么离婚。
一种巨大的,莫名的委屈,笼罩了美妇人身心,她用手,摸了摸从眼眸里,满溢出来的泪水。
真是的,这么多年过来,都习惯了,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