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未得魇食的占有欲
……这章快删完了。。。还是点开小气泡～看。
“想什么呢，嗯？凌秋水？”
褚溟在他身前缓缓弯腰，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手忽地钳上他的下颌，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眸子，冷冷地在他眼前吐息。
“我……我知道错了…你、你放手……疼…”
凌秋水眉眼触上冰冷的气息，眼睑略微颤了颤，他低垂了眸，因为含泪，不由氤氲了水汽。
……【省略了很多。】
啧，难以自持。
褚溟微张了口，轻呵出气息。
血眸赤红得似要燃烧，难以抑制的罪恶自妄渊之源腾空，于此刻迸发。
……
巨大的阴影将所有光亮全然吞噬，目光只能堪堪对上他那双失智的赤眸。
额间印记如同在沥血，褚溟舌尖掠过唇瓣，咂了咂舌。
＊
终于片瞬缓息。
似乎，
只有片片寸寸的魄，还在提醒着凌秋水尚有一丝尊严。
……
混沌的思绪中悄然闯入一线呼唤——
“秋水兄——你在哪间客房？我怎的寻不得你？秋水兄——”
很清晰，门外人，是白渊泽。
“……”
凌秋水微张了口，愣愣地想要呼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眼尾又沁出泪珠，却只能……
一丝愣神。
褚溟伸了指轻抚上他的眼角，歪头在他耳畔，低迷地笑着。
“不如——吾这就前去，将门扉轻启，邀其入内，让他好好看得，您究竟是何般模样。”
血色早已将褚溟的神智吞噬，只剩下未得魇食的占有欲在心底热情欢歌。
凌秋水腮边鬓边杂着几滴泪水，迷蒙。让他的脸像是笼在朦朦胧胧的雾里。
心头有根弦扰了思绪，他像只受惊的囚宠，在他手下微微颤栗，好像在守护着最后一丝爱意，他低声泣着：
“不……覃儿……覃儿……停下吧……求你……求你……我知道错了……我不跑了……求你……”
目的达到，褚溟恶劣地笑了，他指尖携着他眼角的泪水，触上他的眼尾。
“求吾，自该拿出点诚意来。”
“……”
凌秋水眼睑一颤，呆滞着神。
【啊啊啊啊。】
＊
不知是泪水还是什么。
估计有血从嘴角漫出，有泪从眼睑无端滑落，因为痛楚侵扰，只是没了神智，感受不到罢了。
……
门外的呼声依旧，似乎甚为急切。
“秋水兄——在哪——”
听不见了。
那便沉沦吧。
愣神片刻。
有星点在眼前绽开，复又猛地坠散。
不用猜便能得知……
所以，最后一丝希望，
在最后一刻，
换给了至浓的恨意。
恨。
他颤着唇，将恨意释放——
“我……我恨你，永远……永远……我恨你……覃儿……我恨你……”
是失魂，是惧怕，是爱意凌迟的痛。
恨意既出，此后将是永无止境的怨。
再也寻不回他那日无意识萌生的爱。
“……”
褚溟一怔，悬于凭空的手倏地一滞。
恨？
为什么？
凭什么恨他。
他心间一紧，有些痛楚侵上心头。
垂眸，竟未发现。
凌秋水脸上满已是泪痕，朦胧的眸中尽显陌生，泪珠依旧如线般往外滚，只不过眼中再也看不见他了。
顿时，他心跳停了片刻。
疼。揪心的疼。
为什么，为什么要恨他。
不能。不要。
师尊，不要恨我。求你。
不能是恨的。不能。
不要。师尊，求你……
似乎终于暂寻回了一丝神智，他眸中血色在此片瞬的愣神中渐渐褪去。
眼中不觉竟含了泪，他匆匆抹去泪痕，颤着手轻抚凌秋水的眼尾，想要为他拭去泪水。
大概是心底依旧对他方才的经历尚存余悸，凌秋水终于失了智，再不认得眼前人。
他眼神空洞，吞吞地避开手，低声呢喃着——
“别碰我……别碰我……你…滚开……滚开……我讨厌你……我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