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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不愿做师尊,那便做吾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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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秋水从床榻上凭空消失复又凭空出现,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尴尬,他索性眼猛地一闭,在榻上装死。

    耳际有蚊虫嗡嗡作响,缓缓停在他耳廓栖息,似乎着了道,死活就是不飞走。

    ……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嗡嗡的虫声。

    操!

    妈的,好他妈吵啊!!

    怎的他装死装了这么久,褚溟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久不见身侧褚溟对自己上下其手,他心里不禁犯疑。

    左眼微睁了一线,凌秋水偷偷朝榻边望了过去。

    ……空空如也。只有倒戈在地的溟血剑孤零零地躺在远处。

    他惊道:

    ——卧槽!人走了??

    方才眯眼去探时,莫名觉得四肢一轻,似乎再没什么东西还在束缚着他。

    他垂眸,或许是空间隐匿的缘故,禁锢四肢的金缕布帛此刻正散乱地躺在榻边。

    摆脱桎梏了??

    卧槽!!

    上天赐予他绝佳的逃跑好时机!!

    怎能不跑!!

    结合他屡次被男人x的经历,他非常清楚——

    如果再留在这,定摆脱不了被男主拆吃入腹,吃干抹净的难堪。

    若想保得瓜瓢平安,此地万不可久留!!

    一个字——逃!

    必须要逃!!机可不失,失不再来!

    他蹑手蹑脚地从榻上起身,走至门前,刚要推门而出,突然想到自己有传送超能力。

    他捶了自己一拳,抬手携了指魔气在悬空圈了个巨大的圆。

    有传送超能力,傻b才不用!!

    空间裂缝隐隐映出魔界的影像,其中景象一如往昔。

    凌秋水一脚踏入凌空,即刻传至魔界。

    他本是无所顾虑的。

    然而,自从褚溟涅槃神体归来,若说他将成为未来三界的至尊,首先要倾覆的便是神界,如今神界不必猜便能知晓,定已被其颠覆。

    现在距褚溟重生不过才两个时辰,即便他再强大,也定不能在两个时辰内一举颠覆魔界和神界,因此,魔界此时定然还是安全的。

    还是先逃往魔界暂避风头为好,毕竟至少他对魔界还足够熟知,若是有难,可随时寻得出路逃脱。

    也不知接下来褚溟是否会一举将魔界倾覆。

    无论是否有难,也当防患于未然。

    看来必须召集魔族各界大王共商应敌之策了。

    他在魔界议政殿殿前驻足,远处有一女子柔声泣泪——

    似乎朦胧中突然看到了凌秋水,她携着泪奔了过来,于他跟前行礼:

    “尊上,您可算回来了!轻纱…日夜思念您,终于等到您归来!”

    凌秋水闻声望去,是轻纱,他顿时眸里泛泪,疾行过去将她扶起:

    “你能无恙,那便极好,本尊已然心安。”

    是他心觉实在对不起轻纱,难容忍让她因自己平白遭受冤祸,如今看到她无恙,自然心安。

    “尊上,魔界近期暗流涌动,轻纱忧心您身有不测风云。”

    ……?

    暗流涌动?

    什么鬼?

    现今最大的威胁难道不是神魔至尊——褚溟吗?

    凌秋水心存疑虑,难不成早些时日,魔界内部便出了叛徒?

    “轻纱,为何如此言语?快快将事情原委告知本尊。”

    “是——”

    轻纱欲出口的话猛然一窒,眼神瞬间如空洞般无神。

    “……?”

    凌秋水被这突然其来的死鱼般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怵,他斜眼瞧过,竟有只黑蝶悄然落在她肩侧。

    他的瞳眸倏地骤缩,心间一紧。

    这是…

    那人的黑蝶。

    褚溟……

    怎的这么快……

    这么快,便来魔界了?!

    下一刻,轻纱在他眼前直直倒下,还未来得及将其扶起,便被一团黑雾凭空扼住脖颈,猛地压倒在地。

    “唔——”

    后背冷不丁撞上冰凉的地面,一阵钻心的痛楚袭来,他不由闷哼了一声。

    有一袭玄衣压至其身,凭此重力,不得猜便得知,此玄衣者定是褚溟。

    他听到身上人切齿,似乎恨极,一字一顿咬牙道:

    “师尊。吾,找您找得,甚是艰辛。”

    不能呼吸,脸上因缺氧早就被榨干了血色,一阵阵胀痛,发不得声。

    他心底灵魂发问:为何一见面就要掐他的脖子!!

    疼死了!!

    “放……手……”

    他断断续续地终于从口中蹦出两个字。

    褚溟弯唇,莫名轻笑一声。

    钳制他颈部微松,指尖复而轻抚上方才被他掐出的赤红手印,淫//欲而又情//色地缓缓摩挲着。

    又突然发什么神经……

    没心情吐槽。

    “咳…咳咳……”

    凌秋水好不容易得以喘息,但,实在太痛了,比上次被谟卿掐颈还要痛上万倍。

    再加之褚溟游走在他颈间的指,他此刻竟如同被折翼的蝶一般,在他手下轻颤着。

    褚溟在他面前荡笑,似乎眉心印记都因此而异常兴奋地溢出赤色的光。

    “师尊。看得您这般狼狈,怎的吾心里,竟越发兴奋了?师尊可愿教诲徒儿,这究竟为何?”

    “……”神经病。

    那印记扰的凌秋水内里发颤,再加上无缘由地发虚,实在腿软,他只得堪堪别过脸去,掩下一丝似有若无的轻颤,他顿了顿声色,寻回以往的淡漠声调。

    “咳……那日,本尊便已同你言明……你我师徒缘分已尽,本尊乃是魔尊,绝非你的师尊。”

    “……”

    褚溟突然垂首掩笑,像是听到了何许好笑的话,不禁嗤笑出声。

    “‘本尊’?嗬——您怎的如此愚钝。还需得吾提醒您吗?”

    他抬眼,眸色霎时赤红,一掌将凌秋水轰倒在地。虽没下死手,但也是极刑,是直刺心底的剑。

    有利刃在心底绽开,刺遍内里四方,凌秋水咳出血来,他难得持稳身形,不过顷刻,手腕便被人单手钳制。

    猛地一阵天翻地覆,褚溟又将他反身压倒在地。

    又是跪趴的姿势……

    然,与上次不同。

    褚溟在他身后施了绑缚锁,将他牢牢捆缚,复又抬脚,发狠地踩上他的脊背。

    极痛。

    因为重力侵袭,下巴猛然触上地面,不禁磨破了皮。

    痛楚渗染全身,他在褚溟脚下微微发颤。

    “您该好好看看,您如今在吾脚下,是何模样。”

    “你……咳咳…”

    话已说不完全,便有腥涩的血从喉间反刍而上,引得他阵阵作咳。

    褚溟好整以暇地瞧着他这般狼狈,心底越发痴狂,竟越显兴奋。

    “覃儿……”

    凌秋水怔怔地出声,因痛楚一寸寸鞭笞,一时想要求饶。

    “覃儿?您如今还在妄想何?”

    他忽而连连点头,几近癫狂地开口:“吾告诉您,那愚蠢的渡覃——早便死了。

    死在您一剑刺死他的那夜,死在您说罢皆是虚妄的那刻,死在您一掌击下崖的片瞬,死在那如炼狱般的火海……

    早便死了,早他妈的死了——!!”

    且不谈他是究竟从何处学来的“他妈的”国粹,单说他最后怒吼出声那句,足以震慑众人。

    或许是太过惊吓,或许是心里实在难安。

    凌秋水悄然为之一颤。

    竟也没心情吐槽,只一字一句地咀嚼着——

    是啊,早便死了。

    死在他一剑斩断师徒关系的那日。

    早便死了。

    失神片刻。

    褚溟抵在脊背脚一撤,又猛地扯起他的发,强迫他对上那双沥血的眸,愈发猖狂地笑着。

    “既然您不愿做吾的师尊,那便做吾的禁脔。整日学得如何叫/床,惹的吾心喜了——尚可凭此,在吾身下,苟延残息些许时日。”

    话一针针见血,直刺入心底。

    “?!”

    他的瞳孔蓦地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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