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许大茂你没偷东西,干嘛喊我爹
“不是这样的,那你为什么跟纪伯常好了,而不是跟贾东旭相亲?要不要我把贾东旭请过来,对质一下?”
许大茂一脸鄙夷的看着秦淮茹,甚至还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爱慕虚荣的女人,真该死。”
这些年道德水平还是很高的。
有些事不违法,仅仅是践踏道德底线,就能被人肉至死。
虽然很不文明,可是人们的道德水平很高。
秦淮茹一旦被钉上物质女的标签。
那就跟小三转正没什么区别?
你一个农村的姑娘不嫁给根正苗红的工人子弟,看到资本家的儿子,就扑过去。
你敢说你清白?
秦淮茹脸色苍白。
“我,我不是……”
“不是,呵!不是,脸色怎么白了?”
“还不是被你吓的。”
“我吓的?”
许大茂冷哼道:“你要不是做贼心虚,我就算吓你,你会怕?”
许大茂说完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刚才的声音好像是男声。
更关键的是他觉得脖颈发凉,跟被人从背后盯住一样。
一扭头,就看到了阴沉着脸的纪伯常。
“伯,伯常……”
“喊爹干嘛?”
“爹?我爹在哪?”
许大茂有些懵,左张右望看个不停,
“孙贼,你爹在这呢,”
纪伯常冷笑。
许大茂再懵,也反应过来了,脸瞬间涨的通红一拳打过去:“纪伯常,我,我弄死你。”
“你们可是听到了,他要弄死我,那我反击是正当防卫,各位到时候可要给我作证。”
纪伯常嘴角上扬,随即一拳轰过去。
许大茂直接趴在地上:“纪伯常,你,你怎能随便打人?”
“你不是要弄死我吗?”
“我,我没有,我,就是气话。”
许大茂捂着嘴说道。
“气话,你说气话就是气话了。而且我怀疑你小子偷了厂里的东西,不然怎么又是喊我爹,又是要打我的?”
纪伯常冷哼道:“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只可惜爷们的拳头比你大。”
“你胡说,胡说。”
许大茂吼道:“大家伙都看在眼里了,不会任由你肆意妄为。”
“你要是没做过亏心事,为什么又喊我爹,又要打我?这不是心虚吗?”
纪伯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许大茂这才知道自己被坑了。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
“纪伯常,你,你诬陷我。”
许大茂咬牙切齿道:“可惜,我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诬陷的。”
“是吗?”
纪伯常直接一脚踩过去,身体往下一伏,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信纸。
“大家可要看清楚,这纸是我的结婚介绍信,信里夹着我刚取出来的66万钱彩礼钱。”
纪伯常打开之后,当众数了数。
“的确是88万呢?”
“是不是巧合?”
“哪有这么多巧合,而且纪伯常不是说那信是他的结婚介绍信吗?”
“一看不就知道了。”
……
“不,不是我,这,这钱是我的。我,我妈让我给相亲对象的。”
许大茂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口袋里怎么就有了88万彩礼钱?
还有纸包着?
我口袋里有这么多钱,我怎么不知道?
真是见了鬼了。
不过这件事不能搞大。
不然他这工作还没稳定下来,就得被撸。
许大茂情急之下,利令智昏。
钱是从我口袋里拿出来的。
那就是我的。
难不成钱上还写了你的名字?
别管是谁,放在我口袋里的绝对不可能是你的钱。
因为我清晰的知道我就没偷你的钱。
纪伯常看着许大茂冷笑,道:“既然你不死心,那就让一个认字的工友来读读。”
“秀才,秀才,你读读。”
几个人直接推了一个眼镜男出来。
眼镜男身形有些削瘦,脸色发黄,却是高中毕业。
秀才接过信纸,迅速看了一遍,清了清嗓子,道:“介绍信。”
秀才这几个字一出。
许大茂就脸色大变。
其他人也是如此。
没想到真是结婚证明信。
这不就坐实了许大茂偷东西。
还偷了88万这么多?
别说工作,就算是坐牢,也得好几年。
“不,不可能。”
许大茂还在垂死挣扎:“这,这是我的结婚介绍信。”
“兹有我厂医学纪伯常,年纪20岁,工人阶级出身,人品优秀,与你村秦淮茹同志属于自由结婚,特此证明,请你村协助处理。”
“主办人:李金宝。”
“红星轧钢厂后勤处专用章。”
随着秀才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许大茂。
“没想到这人还真是一个小偷,这样的人进了我们厂,那还得了?”
“就是传出去,我们厂不就成贼窝了。”
“必须的扭送保卫科。”
……
许大茂浑身发抖。
要是顶着小偷的名义扭送保卫科,那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还娶什么老婆?
说不定就得在牢里度过后半生了。
“秀才,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
许大茂怒喝。
“你,你怎么能诬陷人呢?我,我虽然穷,但是我清清白白做人,你,你要是不信我你再找一个识字的。”
秀才立刻涨红了脸。
那可是十足十的老实人。
这不是贬义词,这可是褒奖词。
又是高中生,又进了轧钢厂。
家里的门槛都快被提亲的媒婆踏烂了。
只不过家里的状况实在太差,母亲还病着。
这才没答应。
我就算这样,不要彩礼的还是一大把。
不是老实人傻。
而是在这个污浊的世界,纯真善良,讲究规则的人,成了异类。
也就是傻了。
纪伯常很大方让人传看。
这下许大茂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道:“不,不,我没偷。”
“前天,你还主动找我喝酒呢?甚至还把我给灌醉了。”
纪伯常道:“还纳闷,咱们的关系是想偷我的结婚介绍信,好让我跟我未婚妻闹别扭,对不对?”
“不,不是。”
“不是,那你为什么知道我未婚妻会在这里?为什么诋毁她爱慕虚荣?”
纪伯常怒指许大茂。
“我,我就是偶然看到的。”
许大茂低下头。
“如果你没有偷我的结婚介绍信?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诋毁她?破坏我的婚姻?”
“我,我……”
许大茂张大嘴巴,暗忖:我只不过想讨好纪家。
别让纪家把我当成你的同伙给灭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