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娄晓娥的第一次间接初吻
“伯常哥哥,快尝尝,这是我妈的拿手好菜,宫保鸡丁,一般人可吃不到哦!”
娄晓娥坐在餐桌前,直接给纪伯常夹了一筷子鸡丁。
然后习惯性的把筷子放进嘴里咬着。
马上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三双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她。
尤其是她爹娄半城。
那双眼睛几乎都可以杀人了。
娄晓娥也反应过来,低下头暗忖:我用自己的筷子给伯常哥哥夹菜,上面还有我的口水呢?
他要是吃了的话,我们这算不算间接的亲吻?
哎呀!羞死人了。
娄晓娥低下头,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可眼睛的余光却盯着纪伯常。
伯常哥哥会不会嫌弃我?
同样还有一道目光死死地盯着纪伯常,那就是娄半城。
娄半城一口钢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你小子最好识相点,别吃。
不然我非弄死你,不可。
纪伯常哪里会接受这样的威胁,更何况丈母娘还没说话呢?
丈母娘就跟没看到一样,接着优雅的吃饭。
纪伯常顿时胆气大增,直接一口把鸡丁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
他竟然吃了。
娄晓娥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娄半城更是砰一下,直接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脸都快变成铁青色了。
我们家养的白菜快守不住了。
“孩子正吃饭呢,你这是干什么?吓着孩子怎么办?”
娄谭氏轻飘飘的说道。
娄半城冷哼道:“饱了。”
“吃饱了,就一边看着。”
娄谭氏一句话让娄半城不敢再言语。
纪伯常看着娄半城秒怂,嘴角上扬比 ak 都难压。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许妈去看看。”
“是。”
许大妈打开门,就看到谢云芝。
谢云芝最终还是没有让纪达韵来,而是自己亲自上阵。
“谭夫人,冒昧上门,还请见谅。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纪夫人,咱们两家邻居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说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娄谭氏把谢云芝迎进来。
谢云芝下意识瞅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纪伯常。
纪伯常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他是人是鬼,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他养父家里的人都死绝了,养父也死了。
他是怎么成为娄家座上宾的?
看他跟娄晓娥的互动,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呀!
“谭夫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怎么在你这里?”
“儿子?纪夫人,你刚才是说,小纪是你儿子吗?”
娄谭氏明知故问。
“不是。”
谢云芝正想叹一口气,承认下来。
没想到纪伯常直接高声道:“谭夫人,天下姓纪的很多不都是一家人,你说对吧纪夫人。”
“对。”
谢云芝原本想把纪伯常的老底给揭出来。
可是想到这个逆子不仅敢说,而且敢干。
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打,还有什么他不敢做的。
真把自家的那些龌龊事说出来,丢脸的只会是纪家。
“纪夫人吃过没有?没吃的话,不如一起吃一点。”
“不用,不用。”
谢云芝赶紧道:“我刚刚从医院回来,吃不下去饭。”
“去医院了,怎么回事?”
两个人都是看着明牌打。
“说起来,就要说我那个不孝的儿子了,”
谢云芝叹了口气道:“都是这个逆子气的。”
“也许有时候不是被人气的,而是自己气的自己,一个月连1万块钱都不愿意给人家,好不容易找了工作,却要把人家的工作搞没,像这样的人配当母亲吗?”
纪伯常直接反怼。
“小纪,我在跟纪夫人说话,你身为晚辈,没有邀请你发言,你不要发言?”
娄谭氏板着脸道。
“是,夫人。”
纪伯常乖乖吃饭。
谢云芝看纪伯常这么听娄谭氏的话,心里很不舒服。
我10月怀胎,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不听我的话,处处跟我作对。
他才给你见多长时间呀!
就这么听你的话,我这儿子给你养的呀!
“纪夫人,不要怪我多嘴养儿子,是该教训一下,该认错的时候也得认错。”
“哼!哪有当长辈的不是?”
让我向纪伯常道歉,门都没有。
除非我死?
“几夫人,我再啰嗦一句,时代变了,现在的年轻人,也许见识比我们那个时候更宽广呢?”
“那也没有长辈向晚辈道歉的原理。行啦,!谭夫人,我们就不提我那个逆子了。我今天来呢?就是想向您打听一下,您有没有买小汽车的渠道。我干儿子不是进公安局了吗?”
谢云芝说到这,故意把声音拔高道:“他的身子骨从小就弱,这么冷的天,一个人骑着自行车上下班,难免会摔着碰着之类的。所以我就想给他买一辆小汽车,专门上下班用。”
谢云芝说到这儿的时候瞥了纪伯常一眼。
你要是乖乖的听话。
求饶。
说不定老娘我一高兴,也给你买一辆小汽车。
“这,纪夫人,还真的不是我不帮你,主要是现在这个光景,你也知道,很多渠道都断了。”
娄谭氏道:“能不能弄到小汽车,我还真的不敢保证?”
“没关系,只要夫人愿意帮忙就行了。”
谢云芝又寒暄几句,这才离开。
娄晓娥看着纪伯常,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用自己的小手握住纪伯常的大手,安慰道:“伯常哥哥,你别不开心,你是一个好人,伯母迟早有一天会发现的你的好。”
“傻丫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做什么都不对的时候,不要怀疑你自己,那不是你的问题,只不过是对方不爱你了而已。”
纪伯常反捏回去,道:“你也不要试着去挽留,因为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以后,还怎么继续?”
“明白了吗?”
“嗯!好像明白了。好像又,又不明白?”
娄晓娥被捏手,整个人的脸蛋就跟红霞一样升腾而起。
脑袋晕乎乎的,根本就没听到纪伯常在说什么。
更关键的是纪伯常说的太玄乎,不是她这个年纪可以理解的。
娄半城忍不住多看纪伯常一眼。
不是说从农村来的吗?
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能够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