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要我的工作可以,断绝关系协议签了
“你再打一个试试?”
谢云芝挡在纪肖骁身前,无比愤怒的看着纪伯常。
仿佛自己心爱的瓷娃娃被外人打碎了一样。
纪伯常看着有些疯癫的谢云芝,瞬间什么怒气,报复之心都没有了。
这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亲妈呀!
为了一个领养的儿子,仇恨的看着自己亲生的儿子。
纪伯常甩了甩手道:“你让我打,我还不稀罕打了,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纪伯常!”
谢云芝被着云淡风轻的神色给彻底激怒了,怒喝道:“纪达韵,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现在连我这个母亲也不放在眼里了,你还不请家法吗?”
纪达韵脸色也变了。
你看看你,浑身上下黑不溜秋的。
你再看看我养的儿子,细皮嫩肉的。
打他脏了你的手。
你在说我家很脏吗?
“逆子。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把这个工作的机会让给你弟弟?”
纪达韵站起来,看着纪伯常道:“你要是把工作机会让给你弟弟,打你弟弟一耳光,这事就算过去了。”
“没错,肖骁不能白挨你的打,你必须把工作的机会让出来。”
纪灵薰一手扶着纪肖骁,一手指着纪伯常道:“我们肖骁多乖呀!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一次错事。”
“爸爸妈妈跟我们,都没有碰过他一个手指头,你凭什么打他呀?”
“你要是不给赔偿,这事绝对没完。”
谢云芝听到这,眼睛的恨意少了些许。
如果这个逆子能听话的把工作的机会让出来,肖骁也不算太受辱。
不让。
他敢不让吗?
真敢不让,就让老纪家法伺候。
“让?我为什么要让?”
纪伯常看着一家人,道:“这个工作的机会是我拿命拼出来的,我为什么要让?”
纪伯常的话让谢云芝勃然大怒。
纪达韵也觉得没面子,正要说话。
一道尖酸刻薄且高昂的声音响起:“就因为你是一个太监,够不够?”
这人不是别人。
就是被打的二姐纪灵云。
“你是个太监,你现在不能娶妻生子,你要是不能娶妻生子,怎么跟我们纪家开枝散叶?”
“如果纪家传到你的手里,我们纪家不就等于绝户吗?香火一断,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纪灵云的眼睛似乎要吃人,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纪伯常。
你说一个男人是太监,这是最大的羞辱。
如果这个男人真是一个太监,指着他的脸骂他是太监。
那更是极大的羞耻。
纪伯常却不动声色,其实这也是纪肖骁的计谋。
纪伯常只是大腿擦伤。
纪肖骁故意大声说他那里受伤。
让纪家的人误以为他是成了太监。
纪肖骁随即给纪伯常道歉,说他不是故意的。
请哥哥不要说出去,好不好?
不然妈妈就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孩子了?
当时纪伯常为了讨好纪肖骁竟然答应下来。
这传来传去。
纪伯常就成太监了。
纪伯常自己知道自己不是太监,并不算生气。
可纪达韵动容了。
对呀!
纪伯常成太监了。
纪家绝对不能落到他的手里。
纪达韵看着纪伯常道:“你是非要让我去请家法了。”
“用不着请,家法这么复杂,你们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那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纪伯常看着纪达韵道。
“你想走哪里去?你要是想走,就把我们纪家的东西还给我们纪家?”
纪灵云听到阴狠的说道。
“二姐,你就不要为难哥哥了,不就是一个工作的机会吗?肖骁向你保证以后我肯定好好的学习,一定会找到一个好工作的。你们不要为难哥哥了?”
纪肖骁听到这之后,直接加了一把火。
看看我多乖巧。
你再看看那个男人,多可恶。
让你们自己选,是选乖巧的我。
还是选可恶的他?
“肖骁,你别说话。”
纪灵薰赶紧拉住纪肖骁。
你就算再努力,你能红得过纪伯常的养父。
他养父的4个儿子,八个亲侄子,几十个堂侄。
都死在了战争的路上。
整个村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了。
你知道这得有多红吗?
只要你成了纪伯常。
哪怕你不努力,也会得到优待?
这叫勋贵。
“好,你们要我怎么还?”
纪伯常看着纪灵云道:“纪字,我可以还给纪家。”
“谁要你一个破字,这么多年,你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花我们家的钱。是一个字就能还了的吗?”
纪灵云冷哼。
“呵!真是呢?说到底,你们就想要这个破工作的机会。好,我把这个工作的机会给你们,”
纪伯常还没说完,一帮人就面露喜色。
贱人就是矫情。
好好跟你说,你不答应。
非让我们生气说狠话,你才会服软。
“我把工作的机会让给你们。但是……,你们要给我签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
纪达韵蹙眉。
你小子不会是想继承纪家的家产吧?
你一个太监,还想继承家产。
这绝对不行。
“听他说。”
谢云芝厌恶至极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道:“我倒要看看,他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我的胃口也不大。”
这一家人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我只想让你们签一份断绝父子关系的协议,工作我让,但是从此之后,我们再无半点关系。”
纪伯常冷冷的看着家里的每个人,多看一眼都觉得让他恶心。
“什么?”
纪达韵指着纪伯常道:“你要疯呀!给我取家法。”
“老爷,”
谢云芝拉住纪达韵道:“你确定只要我们签了字,你就把工作的机会让给肖骁。”
“对,”
纪伯常点头。
“就这么简单。”
纪灵薰怀疑的问:“我可告诉你,我可是学法律的,你别想在其中夹杂私货。”
简单吗?
这是52年。
再过十年,越有钱,倒霉得越快。
用一个工作的机会,换取以后的自由。
很划算。
还能顺便跟他们家断绝所有的关系。
那些年,一个人闷在屋里的季伯常,看了纪家所有的医书。
他现在的医术,除了没有实践,理论拉满。
还怕没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