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步步紧逼
我从来没给别人擦拭过身体，更没给女人擦拭过。
而且芳姐吐的这些正好在特殊位置上，现在又被她抹的到处都是，不少一直顺着雪山往下边流淌，就像泥石流，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暗暗的印记。
我用毛巾轻轻盖在上边，虽然不敢用力，可还是能感觉到山摇地动，芳姐也开始随着扭动身躯，嘴里还发出阵阵低吟。
芳姐不自觉的动作和声音，让我有些面红耳赤，我也不敢多耽搁了，急忙草草结束。
可就在我准备收起毛巾的时候，芳姐整个人一激灵，然后手臂一伸，竟然直接勾住了我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一下不仅力道极大，加上我正向前探着身子，立刻重心不稳，一把被她搂入了怀里，嘴里还发着听不清的低声呢喃。
我像个鸵鸟一样，撅着屁股把头埋在芳姐的胸口，她温暖的有些发烫的胸怀，是那么的绵软温柔。
我只觉得一阵窒息，急忙挣脱开芳姐的胳膊，再看她时，她的身体却又被我身上沾着的呕吐物弄脏了。
我只好又用毛巾给她重新擦了一遍，但芳姐却更加怪异地扭动身躯，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收拾完毕，我也累的大汗淋漓，心里更是燥热难耐，赶紧自己灌了三四杯凉水下肚，这才让自己神志恢复过来。
我给芳姐盖好被子准备离开，可就在刚到门口的时候，却听见“咕咚”一声，急忙回头一看，芳姐连人带被一起跌到床下边了。
我把芳姐抱回床上，又在她旁边摆了几个枕头，这才觉得算是把她安置的差不多了。
看了看表，已经过了凌晨三点。
眼前这种形势，我也没法在这里多待，打算着出去找个旅馆住下。
就在我从芳姐房间出来的时候，范晓晓正从外边回来，我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急忙跟她说道：
“你终于出现了，你妈妈她……”
“你在这儿干什么？”
范晓晓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房间，就一直板着脸盯着我，冷冰冰对我说出了今天以来字数最多的一句话。
“我……我刚把你妈妈送回来，她喝多了……”
“然后呢？”
范晓晓犀利地打断了我，直接硬生生问了出来。
我一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了。
她妈妈喝多了，我送回来了，然后呢？
我总不能说我帮她妈妈脱了衣服，然后还擦了身体吧？
我犹豫了一下，跟她说道：
“额……就是，我先走了，你记得照看她一下。”
范晓晓瞥了一眼房间，又白了我一眼，直接朝着二楼走去，
“用得着你管。”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踏实了一下，之后又是无尽的不安。
范晓晓不去看看芳姐，这倒避免了不少的尴尬，可万一明天芳姐醒过来，知道是我帮她脱的衣服，还帮她擦拭了身体，她会是什么反应。
现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着赶紧回宿舍换身衣服，免得一身脏东西被人看见反倒说不清楚了。
她们这个小区虽然说不上偏僻，但仍是远离城市中心，我用手机打了半天车也没有叫到一辆。
最后只好开起那辆a6，一路到了学校边上，找了家小旅馆住下，只等着明天一早偷偷潜回宿舍。
衣服上的呕吐物都已经干了，只留下一点余味，同时还混合着一些沾染上的芳姐淡淡的香味。
一时间脑海里又浮现出芳姐躺在床上的样子，我赶紧冲了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躺在床上，我却突然想到刚才临回来时遇到的范晓晓，她当时明显是刚从外边回来，而且换了一身衣服，这么晚她干什么去了？
芳姐为什么宁可给我那么多钱，要找一个我这样业余家教？
而且竟然提出让我追她女儿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
她说女儿想出国，这有什么不好的？
我劝她同意范晓晓出国的时候，她说范晓晓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些都让我有些搞不明白，但我觉得，既然芳姐现在帮了我，如果有可能，我可以帮她解决女儿的困扰，而且我也未必非要“献身”不可。
想着想着，我也不知不觉就昏沉睡了过去。
直到手机突然唱起了歌：
“你就是我的天使，给我快乐的天使……”
我赶紧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
“小佳……”
“晨哥，你在哪儿呢？他们来学校找我了！”
一听顾小佳慌张的声音，我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小佳，你别着急，我在温馨宾馆，你在哪儿？我这就去找你！”
“我来找你！”
还没等我和她说其他的，顾小佳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明白小佳的意思，肯定又是那些追债的人找上门了，赶紧收拾东西就到宾馆外边等她。
不一会儿就看见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裙的顾小佳从校门出来，急匆匆往这边赶来。
小佳远远看见我，立刻改成小跑，朝我飞奔过来，迎面的风吹动小佳的长发，让她像个天使一样，只是秀丽精致的脸上满是愁容，这也立刻让我明白，我的天使真的遇到麻烦了。
我也快步迎了过去，一把将小佳拥在怀里。
“小佳，别怕，有我在！”
小佳把头埋在我的胸口，
“晨哥，他们要来了，怎么办！”
“没事，那就会会他们！”
我轻轻拍着顾小佳的后背，就像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也有意把话说的坚决，也好让小佳放心。
小佳却摇了摇头，拉起我就要走，
“晨哥，他们不是什么好人，我不想见到他们。”
“可躲着终究不是办法，而且欠债还钱，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果然男人的底气都是来自于兜里的钞票，想着昨天芳姐转给我的那两万块钱，我也越来越有底气。
可小佳还是不停摇头，带着哭腔说道：
“晨哥，你家里不是很有钱吗，你再想办法借点钱，咱们先把他们应付过去。”
我不禁有点苦涩。
虽然平时家里给我的生活费不少，但我也只是普通家庭。
小佳从一开始见我的手机、相机、衣服这些都是名牌，她就一口咬定我是富贵人家出身。
其实这些都是家里亲戚给我买的，我和她解释了很多次，她嘴上说着知道了，可心里还是觉得我是有意骗她，故意表现得很低调。
其实我已经从亲戚朋友那里给小佳借了不少钱了。
就在我再次准备和她解释的时候，听见边上有人喊道：
“顾小佳，你跑什么？我看你能能跑哪儿去？”
只见一辆黑色普桑停在不远处，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大喊着就朝着小佳我俩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