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0章 秦老太太被气死
“一个简单的仙鹤草味道,刘府医都分辨不出来,就不要在这里做出一副高人的姿态了。”
秦行止话说的难听,是他已经确定这位刘府医有问题。
“你…”
刘府医气的浑身颤抖,这个乡下来的无知小儿,没见识,人却这么歹毒。
他一甩袖子,就要向外走去。
“刘府医等等,行止这是怎么回事?”
从秦行止发难,屋子里的人就没了人说话,这一下刘府医被秦行止气走,秦川民再也看不下去。
“将军,既然少爷不相信老夫的医术,老夫也不必留在将军府中了。”
刘府医一副孤傲的模样。
“刘府医想走?那怕是不能的。”
秦行止既然发现府医有问题,那里会轻易让府医就这么走了。
“你想干什么?”
本是高人风范的府医,听了秦行止的话,眼中有一丝惧怕,他来府中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这才回来几天的臭小子,怎么可能看出什么。
“行止,不得对先生无礼。”
秦川民见秦行止越来越不像话,只好出声阻止,这府医可不是普通人,是福王爷送给他的,哪能说换就换的。
“父亲,儿子敢拦下刘府医,自然有儿子的道理,来人,把刘府医看押起来。”
他话落,暗处便出来了几影子,押着府医就走。看着儿子确有证据的样子,秦川民也没再阻拦。
“把三夫人也看押起来。”
“你凭什么看押我?”
佘氏心中不服。
“一号,进来。”
秦行止对外面喊了一声。
暗卫一号从外面押了两个人进来,这两个人是佘氏的贴身丫鬟。
“玉竹进来,搜三夫人的身。”
秦行止话落,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娇娇小小的丫鬟扮装扮女子,她是秦家的女影卫。
从韩蕊儿中毒以后,专门训练出来,保护秦家的女主子的。
玉竹径直走到佘氏身边,佘氏心中有鬼,哪里愿意让玉竹靠近,玉竹上前,三两下就钳住了佘氏。
她在佘氏腰间一阵摸索,从佘氏腰间摸出一个荷包,那荷包小小的,看起来好似没有装什么东西,打开后才发现荷包里,有许多粉末状的东西。
“三婶,老太太病重,就是因为你身上的这个东西吧,老太太一直对你家不薄,你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
秦行止指着玉竹手中的荷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老太太病情加重,和我有什么关系,春日蚊虫多,这只是防蚊虫的药包。”
佘氏可不能认下这个罪名,她的大仇还未得报,还没让秦川民和齐明月一家,为她陪葬,她怎么可以认罪。
“三婶是要我再请太医来咱家里作证吗?三婶认为我是怎么知道老太太的屋子里有仙鹤草的,又如何知道问题是出在你身上的。”
秦行止看着佘氏不愿意承认,好心提醒。
佘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一定是刚刚的黎医正和那两个太医,秦行止就是送完他们三人回来时,才有变化的。
秦三老爷看到佘氏的样子,起身一脚就踹上佘氏的胸口。
“你个毒妇,我母亲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然如此害她。”
“我是毒妇,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拐弃侄儿,谋夺兄长家财,奸淫丫鬟,偷盗自己母亲财帛。”
佘氏也从地上爬起来,长长的指甲,对着秦三老爷的脸就抓了下去,边抓还边数落秦三老爷的罪状。
要不怎么说呢,最知道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枕边人,屋子里的人,听到佘氏的数落,都是一愣又一愣。
“我干那些事情还不是被你撺掇的?”
秦三老爷被佘氏说的心虚不已,反驳的话都说的没了底气。
“我撺掇的,我是外人,我想害他们那不是理所应当,你可是他们的叔叔、弟弟、儿子,是他们的亲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你都能干的出来?你还是人吗?”
秦三老爷越听越不对劲,这怎么像他被人拐坏了,拐他的那个人站在道德的置高点,说他是畜牲。
他气极,拿起床头摆台上的花瓶就要对着佘氏的头,砸下去。
“住手,你们俩个闹够了没?来人,把三老爷和三夫人带下去看管起来。”
秦川民见老三夫妻俩互相揭短,越来越不像话,叫来丫鬟把两人带了下去。
“祖母,祖母。”
韩蕊儿看着一场闹剧结束,一转头,就看到秦老太太口鼻流血,再一探鼻,已经没了声息。
韩蕊儿以前听说了,中风的人,不能动不能言,但是心里是明了的,怕是三老爷与佘氏的吵骂,让秦老太太听了去,心中激奋,缓不过来,就去了。
秦老太太一去,秦川民在前,一群人跪在地上哭灵。
院子里,丫鬟婆子们把红灯笼取下,换上白灯笼,又在前院搭上了灵堂,等着祭拜的亲戚故交上门。
秦老太太虽然人糊涂些,却也是有品级的夫人,按例需停灵七七四十九日。
韩蕊儿跟在齐明月后面,招待来往的客人。
秦二老爷回来时,已经在秦老太太停灵的第五日。
秦二老爷是封僵大吏,性子格外火爆,人比秦川民还高上半个头,也更魁梧一些。
他携着妻儿到家后,先是在秦老太太面前哭泣一番,又细问秦川民秦老太太怎么病重,怎么去世的。
他一听与秦三老爷一家有关,拿起手上的长枪,对着秦三老爷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打,打的秦三老爷上窜下逃。
偏偏他这些年,不停玩女人,早把身子骨玩虚了,哪里能躲的过,身强力壮的秦二老爷,被秦二老爷好一顿打,再也起不来床。
秦老太太的孝期未过,云梦传来消息,云梦刚被撸的总督欧阳剑反了。
天启国已经许多年都没有打过仗了,能用的将领不多,秦川民和秦二老爷还在孝中,被皇帝招入宫中。
皇宫里,收到云梦造反的消息时,皇上大怒,当即下了一系列的诏令,其中一条,就是把文云和欧阳潋滟押入大牢。
文昌伯府也被禁卫军看管起来,许进不许出,一时间,京城中,与欧阳家有关系的府邸都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