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汝阴大战(上)
刘会和周洁二人,则继续在鹿上书院浏览书籍,不知不觉就到午时,二人腹中皆空,便找个地方随便吃点东西,吃完饭后,二人一起去游山玩水,一路上吟诗作赋,不亦乐乎!在过一处岩石之处,由于太陡峭难走,刘会主动拉起周洁的手,一跃而起,周洁当场就面红耳赤,沉默了好一会儿。很快到了傍晚时分,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回客舍,在临近客舍时,刘会拿出一个刻有一“夏”字的金色凤钗,郑重送给了周洁。周洁接了过来,戴到发髻上,笑问他:“为何刻个夏字?”刘会说,“现在还不能说,以后有机会会告诉她的。”二人回到客舍后,发现大家也都回来了……
翌日清晨,一行人便向鹿上县进发,一路上,—有空隙,周洁便找刘会学剑,不知道是不是周洁天赋异禀,学剑悟性极高,七日就把十八种基本剑招给学会了。郝泽也在这七日内,和颜如玉有说有笑,甚是融洽!周绅等周家人见状,也乐见其成。
到了鹿上县城,留宿一夜后,刘会与姜艺二人就骑马朝汝阴而去。毕竟看着郝泽近期的幸福样,二人便叫其护送周家人去合肥县,等二人有空再去合肥县找他,而刘会也是恋恋不舍与周洁分开。
一路上刘会与姜艺二人快马加鞭,朝发夕至,便赶至汝阴城,汝阴城门守卫严密,花了好些铜钱,城门士兵才肯让二人入城,结合这一路上见了太多的难民和逃兵,二人皆是默默不语。天色已晚,刘会找了间客舍,和姜艺二人住了下来。
翌日清晨,一路打听,终于找到陈胜的驻地,到达后,二人从外看,这个府邸相当宏大、气派。刘会跟守门护卫解释其是陈胜的堂弟,护卫反唇相讥说假冒的人多的是,刘会好说歹说,护卫就是不予理睬,气得姜艺想打人。无奈刘会只能拿出三十个铜钱,请守卫通传,说阳城陈珏之子来求见陈胜大王。结果守卫出来后,说是大王很忙,现在没空,叫其三天后再来。
回客舍的路上,刘会把自己真名叫陈夏,陈胜是其堂兄,及阳城陈氏全部灭族之事,告知景明,并表示歉意其隐瞒身份之事,景明表示理解,毕竟这么重大的事,小心为妙!二人便暂时恢复了真名,毕竟不是秦庭控制的地方。二人闲着无事,便绕城内四处看看,一路上,有碰见欺负百姓的士兵,和欺行霸市的恶棍,二人便管管闲事,看到混乱不堪的街上人群,以及守城士兵的颓废,二人皆是感慨不已。许是这两日瞧见的都是不堪入目之事,二人的情绪皆不佳便早早回客舍歇息,并没有太多的言语。
次日清晨,陈夏和景明被一阵喊杀声给吵醒了。出门一看原来是秦军来攻城掠地。二人行至一高处之地,望见交战的双方。
只见秦军有二十万人之众,得出秦军在战术上高度重视团体配合,排在前面的是弩兵方阵,而后方的步兵呈现方形阵,用戈,戟,矛,铍等兵器组成复杂的军阵。骑兵则驻扎在较远的地方。
弩兵方阵分成三排,一排发射,一排搭箭,一排上弦,各司其职,高度配合。只见一声令出,空中矢箭乱飞,密密麻麻的箭雨一阵又阵地,向城墙上飞射而来,顿时城墙上不断有士兵中箭,稍微来不及躲避的,运气不好的,一箭穿心,一命呜呼。片刻间,死尸一片,也有部分中箭士兵,由于弩箭威力巨大,身上更是血流不止,浓浓的血腥味和臭汗气味混杂在一起,真是刺鼻难闻。
一炷香时间后,秦军箭射完后,弩兵开始后撤,步兵攻城而来,秦军训练有数勇猛异常,有的步兵搭云梯,有的步兵推着载有巨大的圆木的车去撞城门,这时城墙上的士兵口中,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开始向下射箭、扔木头、石头、投下火。
虽然也有部分士兵从云梯攻上来,但这些秦兵刚登上城墙,数名守城士兵蜂拥而上,倾刻间将其围杀而亡,就这样两军相互间疯狂的杀戮数个时辰后,秦军终于偃旗息鼓。
此时不管城墙上下,皆是死伤惨重。回到客舍之中,皆感慨万分。
汝阴城,众人皆度过了一个难眠之夜。
第二日,秦军继续来攻城,又是弩箭打头阵。一阵又一阵的箭,朝城墙上飞来,所幸这次守城士兵有了准备,躲闪也更为及时,不过就算如此,由于弩箭射的面较密集,威力又巨大,还是有不少人被箭中。更有箭程较远的,往城内而来,幸亏大家都躲得较远,没有被流箭伤到。步兵出动后,更是排山倒海地攻击而来,一部又一部的云梯,架到城墙之上,士兵一个又一个从下方爬上来。
上边的守城士兵又是扔石头,又是将燃烧的巨木滚下来,又是泼热水,铺天盖地的喊杀声、沉闷短促的嘶吼声、兵器的碰撞声,声声震撼着城墙上下的士兵,也震惊了城内的百姓。
燃烧的木头,弥漫的浓烟,预示着正在持续的战火,提醒着人们这个世界的惨酷。数个时辰,攻击无果的秦军回营而去。
又是一个令汝阴城众人的难眠之夜!
翌日清晨,陈夏独自一人去了陈胜王的府邸,进去之后,便见府内占地较广,十分宽阔,走过一段较长的路,才到了一空间较大的厅堂,远远地便能听到里面的歌舞之声。
进去后,便看见七八名身穿薄薄的衣裳的女子,正在堂中央翩翩起舞,曼妙的身姿扭动着,前后弯曲裸露出洁白的肌肤。陈胜左右皆搂抱着女子嬉戏中,并没有理睬陈夏,陈夏只能上前,对陈胜行了礼,说道,“我是陈珏的小儿子陈夏,当年是你领我到紫霞观学艺,不知陈胜堂兄,可否记得我。”
陈胜听到此话,这才缓缓地说道,“是陈夏呀!没想到这么大了,来找我不知何事呀!”
陈夏回复:“我此次前来是因为阳城陈家全族人被灭杀,只有我兄长陈利幸免于难,前来看看你有没有我兄长陈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