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发泄的工具
而林娇的眼神落在沈以诚的眼中，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与羞耻。
他在战场上受了伤，却因此成为了一个废人，就连昔日的爱人也以这样的眼光对待他。
昔日的同僚更不必说，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废人，甚至连一个男人都不是，他们肯定更加轻视自己，更不会把自己放在眼中！
这一刻，羞耻和屈辱像洪水一样席卷了沈以诚的神经，他宽大的衣袖中双拳紧握，双手青筋抱起，额头上也出现了隐隐的汗水，咬牙道：
“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我先走了，娇儿，你若有什么事的话，尽管差人到前院告知我便可！”
说完，沈以诚眼神闪躲，不敢再看林娇的眼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凌云阁。
此时，原地只留下一脸震惊的林娇，茫然地看着沈以诚匆匆离开的背影。
见沈以诚离开后，林娇像疯了一般冲进院中，当她看见廊下大缸时，眼神一亮，颇为癫狂的跑向了大缸前。
她静静地站在廊下，目光凝视着那口青瓷大缸。缸中的水清澈透明，宛如一面镜子，倒映出天空中的白云和周围的景色。而在这平静的水面之上，几朵碗莲悄然绽放，它们洁白如雪，粉嫩如霞，宛如仙子般轻盈飘逸。
每一朵碗莲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感到一种宁静与安详。花瓣细腻柔软，仿佛丝绸一般滑润；花蕊金黄灿烂，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但此刻的林娇早已经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她只顾着看着大缸中她的倒影。
她静静地站在水缸前，水中的倒影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清澈的水映照着她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宛如仙子下凡般动人；细腻柔滑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柳叶眉下那双明亮而深邃的杏眼，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小巧且高挺的鼻梁和娇艳欲滴的嘴唇，构成了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庞。微风拂过她莹白如玉的脸，发丝轻轻飘动，更增添了几分飘逸与灵动之感。
林娇眼中多了几分癫狂，素白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倚靠在水缸边，喃喃自语道：
“为什么？我明明好好的，我和之前一样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月夜清辉，永巷传来四更梆子响，昭阳殿红帐低垂，游丝袅袅，沉水香溢出六角鸳鸯香炉的水纹缝隙，浸染一室幽静。
幽幽的月光穿过房内，映在阿柳洁白如玉，却单薄可怜的后背上。
阿柳颤颤巍巍的跪在床前，双手将并蒂莲银铸的烛台举得高高的，灯油顺着烛台流到她的手臂上，所经之处，通红一片。
她不敢抬头，火红如血的纱缦刺痛了她的双眼手上传来的痛感，她也不敢痛呼出声，只能咬牙忍耐，不多时，汗水便打湿了她鬓角的碎发。
沈以诚直直地坐在床前，双目赤红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柳，眼底多了几分残忍，仿佛一只凶残的野兽，正贪婪无比的盯着眼前弱小且无助的猎物。
良久
沈以诚看着地上跪着的阿柳，眼中多了几分残忍，阴恻恻道：
“你知道错了吗？”
“奴……奴婢不知？”
阿柳颤颤巍巍的答着，她不知道沈以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美眸中满是疑惑。
“嗯？！！”
沈以诚明显对阿柳的回答感到不满意，大手猛的起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眼眸与阿柳娇弱无辜的水眸对视。
阿柳更慌了，消薄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手上的并蒂莲银铸烛台也掉了下来。
烛台中的烛火因为她的动作而突然熄灭，生生袅袅的青烟，烛油滚了滚落一地，染红了华贵的的金丝地毯，将上面繁杂的牡丹图案映衬的更加妖娆。
还有一些烛油滚落在沈以诚靛青色暗紫纹云纹团花寝衣上，昏黄的烛光映衬着他额头突然爆起的青筋，他的眼中多了隐隐的怒火，看起来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猛兽。
见状，阿柳再也顾不得其他，赶忙求饶道：“大少爷饶命！”
见阿柳这副模样，沈以诚却是将大手移到了她细长的脖子上，然后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阿柳美眸中逐渐多了几分水汽，眼眶开始变得通红，整个脸上也浮现了不正常的青紫色，细白的手紧紧的抓着沈以诚有力的手腕，求饶道：
“咳咳……大少爷，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是嘛！”
“你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连你这个贱婢也看不起我！”
接着，沈以诚看着阿柳的那双眼睛，像极了柳意晚那高高在上的不屑的眼神，化心中怒火更甚，虎眸死死地盯着阿柳的眼眸，咬牙切齿道：
“阿柳，你这双眼睛可生的真美，你说说说我要是把它给挖出来，等你再见到我时，还敢对我露出那样的眼神吗？”
听到沈以诚的话后，阿柳心中的恐惧更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求饶的动作更加激烈，细白的手指将沈以诚的大手用力捏住，颤抖道：
“不，不要，我不要变成瞎子，大少爷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大少爷你能放过我！”
沈以诚也感受到阿柳手上的力气，手腕处传来隐隐的很痛楚，他直接将手抽回，然后狠狠的打了阿柳一个巴掌。
他这一巴掌极其用力，将阿柳的头打到偏到了一旁，鲜红的血液，顺着阿柳的嘴角流了下来，流到地上，溅起一抹抹妖艳的血花。
此刻的阿柳鬓发散乱，身着透明薄纱的胸口也被扯开了一大片，雪白的胸口，就这样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之下，她眼中满是决绝与惨烈，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留下的血迹。
昏黄的烛光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她双目赤红，洁白的薄纱上掺杂着烛火和地上的血迹，远远看去，像极了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但她颤抖的身躯又暴露了她此刻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