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被救
李飞宇站在那儿,双手紧握着数件泛着淡淡宝光的宝物,他的脸色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决的光芒。
他望着前方那位神医王虎,声音微颤:“前辈,我李飞宇虽不才,但身怀数宝,若您能出手相救我这徒儿一命,这些宝物,我愿全部赠予您。”
王虎此刻眉头紧锁,望着李飞宇,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开口,声音淡然中带着一丝无奈:“我虽有救治之法,但此毒非同小可,乃是罕见的特殊尸毒,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李飞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天下能解此毒者,除了前辈您,便是那远在天边的张神医。我若离去,又怎能寻得那张神医?”
王虎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坦言道:“修行之人,皆怕麻烦缠身。我隐居多年,早已不愿因这特殊尸毒而惹祸上身。”
李飞宇闻言,心中一紧,他望着王虎,眼中闪过一丝恳求。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膝一软,竟然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前辈,我李飞宇一生未曾向人低头,但今日,为了我这徒儿,我愿放下所有尊严,只求您能出手相救!”
天空乌云密布,冷风如刀,刺入肌肤。
张越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他看着李飞宇那坚决而恳求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师父,不必……”张越轻声劝阻,但他的声音却在这冷风中显得如此微弱。
“住口!”李飞宇厉声打断,他的声音在冷风中回荡。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石板上汇成一朵朵殷红的花朵。
王虎见状,心中一动。
他望着李飞宇那坚决而恳求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轻叹一声,道:“也罢,我便试一试。”
李飞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他抬起头,望着王虎,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激动:“多谢前辈!”
月光如丝,轻轻洒落在古朴的庭院之中。
李飞宇站在月光下,身影显得有些孤寂,但他的眼神却如夜空中的北斗,明亮而坚定。
他凝视着前方,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前辈,你所需的灵药,我必将竭尽全力去寻。”李飞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心与坚毅。
他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酬劳方面,只要你能救我那徒儿一命,我便是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王虎挥了挥手,一名年轻弟子小心翼翼地扶着张越走进屋内。
张越虽然面色苍白,他看向李飞宇,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仰。
王虎所提的灵药,张越自然知晓其珍贵之处。
这些灵药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每一株都蕴含着天地间最为精纯的灵气。
然而,这些灵药在李飞宇的眼中,却仿佛只是救命的稻草,他必须尽快找到它们。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不到两个时辰,李飞宇便破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只储物袋。
他打开袋子,只见灵药琳琅满目,每一株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张越瞥见他那阴阳养剑葫芦已然不见踪影,心中顿时明了。
“师父你的法宝阴阳养剑葫芦……”张越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深知那葫芦对李飞宇的重要性。
“丢了。”李飞宇淡淡地回答,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
他仿佛已经看淡了一切,只为了救徒儿的性命而付出一切。
张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着李飞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这些灵药的珍贵程度,非金银所能衡量,定是师父用了阴阳养剑葫芦去交换。
他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意,却无以言表。
“师父……”张越虚弱地开口,眼中含泪。
“无需多言,好好休息。”李飞宇打断了他的话,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仿佛承载了太多的责任与期望。
“赌约在即,你需尽快恢复。”李飞宇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一个坚定的誓言。
张越闭上双眼,感受着体内的伤势正在缓缓恢复。
他深知自己的伤势严重,但此刻却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他猛地睁开眼睛,惊呼道:“师父,我这伤势……”
李飞宇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继续前行。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愈发坚定,仿佛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能一一克服。
“能做你徒弟,真好。”张越轻声呢喃,心中充满了感激与敬仰。
他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一个真正的英雄,还是一个为了徒弟可以付出一切的师父。
李飞宇未言,只是轻轻关上门,留下张越一人在屋内。
然而他的身影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了张越的心中。
令人惊奇的是,张越的恢复能力惊人。
短短两日时间,他便已经恢复了大半的伤势。
王虎亦是惊叹不已,只见张越虽然绑着绷带,但已经能够下床行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已经重新找回了自己。
夜幕降临,高严如约而至。
他驾驶着马车停在门前,等待着李飞宇与张越。
月光洒在马车上,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银色的铠甲。
在昏暗而沉静的车厢内,张越甫一坐下,便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氛。
他目光扫过,只见高严,颈间缠绕着厚厚的纱布,那纱布上隐隐透出的血迹,仿佛在低语着不久前的一场激战。
高严从怀中轻轻掏出一个银色的葫芦,葫芦表面刻有阴阳双鱼的图案,流转着淡淡的光华。
他随手一抛,那葫芦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落在李飞宇的手中。
高严的声音平淡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下次灵药之事,你直接前往监天司镇魔司便是。这阴阳养剑葫芦,乃是你师门多年珍藏,其珍贵程度,远非你那点灵药所能比拟。”
李飞宇接过葫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笑声爽朗,却也不忘迅速将葫芦收入怀中,同时打趣道:“高老爷子,您这脖子怎么也挂彩了?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缠的对手?”
张越的目光也紧随李飞宇,落在了高严颈间的纱布上。
只见高严微微仰头,仿佛是在回忆,又仿佛是在感叹:“我率领监天司镇魔卫,一路南下,踏平了南疆柳家,废了他们的蛊宗。那一战,虽然艰难,但终究还是我们胜了。”
此言一出,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
张越心中一惊,他深知南疆柳家势力庞大,蛊术更是深不可测。
能废其蛊宗,高严的手段之强,可见一斑。
然而,想到南疆柳家可能的报复,他的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股忧虑。
李飞宇却似乎并未察觉到车厢内的气氛变化,他轻描淡写地问道:“那你怎会受伤?”
张越正欲开口,高严已经冷冷地回答:“归途之中,被另一蛊宗偷袭。不过是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话语间,高严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不屑与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