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五城衔毒
朱先酋长喝了一大口云启,接着点评:
“还有佣兵部队,他们现在提拔外族,是为了平衡不得势的团队们,让他们互相斗争。一旦权利再次集中,以他们的尿性,会再次将矛头指向外来生物。”
“关于四大家族,大家只听说过周家的地下狂欢城,可不清楚它具体的面积。更加不了解其实他们每个家族,都拥有自己的地下城。”
这个信息的确对黎街泉的冲击很大,他没想到四大家族每个势力中,都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听着朱先的继续感慨:“敬畏之都怎么说,他们的丑事太多了,最让我瞧不起的,是他们和海洋生物的暗中勾当。”
“让我想想还有谁,对了!原始生物促坤一脉,一个被时代淘汰的群体,还没统一下步方向。就开始各自出着不切实际的计划,互相隐瞒情报,隐藏真相。”
“关键他们还善于学习,在资本控制市场方面远超了人类,最为严重。”
随着他每次点评一个势力,都要喝掉半瓶云启。在醉前,朱先留下了最后一句:“一想到我的生命消失的如此迅速,而我并不是真正的活着,我就受不了。”
高衫梯雪心疼的看着他:“内心丰盈者,独行也如众。”
听到这里的黎街泉,联想到了自己的一生,没有谁比谁容易,只有谁比谁能熬。
接下来的三天,朱先每天都习惯拉着黎街泉聊上一会。
高衫梯雪倒是没怎么过来了,据她所说,这几天赌场来了一些奇怪的客人,享受着赌场的生活,却从不参与赌博。
黎街泉能猜想到是朱婉洛的团队,可对她的布局,为何还要让赌场发现异常,不太理解。
正好在当天晚上,他在与朱先畅聊时,发生了故事。
首先是朱先在中途收到了来报以后,眼神变得凌厉。一般情况,独白之地的重要信息会亲自传递,确保来源的真伪。书写为前,认知后定。
然而这次他看到消息以后,根本没有考虑的时间。
恰好棕色眼圈加上直立胡须的鼠皇修斯勒拉赶了过来,看到朱先示意不用避讳黎街泉在场,他急匆匆的讲解:
“圣人机构将平常骚扰的游击部队,所有成员换成了精英团的人员,迅猛攻占了我方前线领地的深处。城市间地下通道的链接处,已被他们占领。”
地下通道是梼杌部落城市中容易被遗忘的脉搏,他们地下管道由自身研发,比其他的势力更先进和便捷,维护也方便简洁,衔接的方向四通八达。
朱先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科技会被强大的武力反噬,他紧急下令:“让隶属被占领地段通道区域的五个城市,疏散所有部队,让民众全部撤离。”
黎街泉想到了在睿莅墨星发展初期,人类就多次出现科技产物,在战斗对抗时,引发了反作用。
接着朱先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始部署具体的方针。而黎街泉的注意力,被霍白通过螳螂传输带来的信息吸引。
“看戏!”仅仅两个字,让他立刻假装避嫌,离开了交流地带变成会议中心的谈话地点。
黎街泉在外面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等待着霍白的视野。
没一会,他的目光所及就输送过来,明显因为黎街泉不在身边,蝙蝠的位置不方便控制,只能以固定的视角观看局势。
此刻的视线中,圣人机构鉴空门的战将上官无门,正保护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士。黎街泉认出他是徽宗的老五,有着毒祖称号的江之澈。
通过他中庸的身材和平行深邃的双眼,基本确认他是和黑金指衔接过小拇指的那位医生。
这时的江之澈用自己的兵器金属伞,不停的旋转,往管道内注射着毒气。身边上官无门带着的精英队伍,借助气力的加持,加速着管道内的扩散速度。
在通过蝙蝠的视线看向其他位置,有着大量的人群,突破到城市里面了。他们统一佩戴着毒气面罩,用气力击穿各个区域的地下,让毒气出来蔓延至每个角落。
当毒气从管道溢出后,快速的四周延伸,如同烟雾弹一样,久久无法消散。
圣人机构成员将背着的生化气罐,砸向烟雾中,使其和毒气相融。加速着扩散的速度,并延长持续的时间。
在关注五座城市内的景象,梼杌部落开始了四处逃离。敌军只是袖手旁观他们的混乱,不纠缠,也不阻拦。
可梼杌部落依然有着较高的死亡率,毒气的攻心速度太快,只有战力稍强的成员有一定免疫力,可只是极少数。
这五座城市中,职务最高的是牛头族哈撒尔血嗜,他是高衫梯雪的丈夫,曾经带黎街泉去过赌城。
此时他牛角上的红色纹路和满脸的山羊胡,加上庞大的身躯屹立在最靠近圣人机构的城门入口。
他没有听从撤离后重新组织的建议,奋战在前线,拖延着时间,让同胞有逃脱的机会。
哈撒尔血嗜的个人实力强劲,在毒气的侵蚀下未遭受影响,依然坚挺的号召最杰出的团队,把守城门未被攻破。
城外圣人机构的大部队一直无法突围,没能有效追击分散的梼杌部落群体。
正在战事焦灼的状态下,圣人机构低段城市会长段干尔杨旗下谷梁乐率领的超强战队。在释放出毒气后,直接靠近离自方阵营最近的城门口,夹击着哈撒尔血嗜的守城部队。
谷梁乐是段干尔杨的得力干将,长相粗犷表情有些狰狞,看起来横眉冷目的样子。他的身材管理非常到位,一身的腱子肉。
对于他的名字是三个字,主要因为在圣人机构成立之初,高等人类的名号让大家处于自负中。
当初创始人魏序对“子盟”各家人员的厌恶,导致牵连到了姓氏。将族群里大部分的姓氏改为了复姓,部分不愿改为四字称谓的。依旧加了复姓,只是保持三个字。
类似谷梁乐这种,仅有少量的人士和徽宗的人。他们坚持原有名字,对改名的这种行为十分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