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高低城市
从这一刻起,矩家的两位天才,韩为和魏序新一轮的明争暗斗正式拉开了序幕。
进入子盟的韩为大力推动改革,提出收复各家的实权,集中政柄的方向。
没机会前往子盟的魏序,将阵地放置在军方。给予各家安全保障,让他们有保持风格的骨气。
韩为在暗地操控子盟,全力辅助民众拥护声最高的“乌家”。乌家是追寻和平与平等的,支持底层团体的利益。
他们虽然与韩为的出发点背道而驰,却有效的限制了其它各家的发展。当一家独大的时候,就演变成集中管制的时期,这点再次与韩为不谋而合了。
魏序看出了他的想法,强烈阻止乌家的发展。可当时乌家的势头已经起来,魏序受到了极大的反感,有组织和预谋的游行成群结队,批斗着他的行为。
长达数年,他都在谩骂的声响中度过。而韩为成功当选子盟的领袖,开始收拢军方的权力。
可魏序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太强,韩为只得借助乌家势力针对他。
没想到在乌家彻底独大的时候,其他家的团体意识到了魏序原先的正确性,精英齐聚后纷纷加入了他的阵营。
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气力的战斗,可却蔓延在子盟的每一个城市。
魏序利用大量变异的奇特人士,开始对乌家发难。既然他们的提倡平等,应该让这些人也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中。
这时乌家陷入了骑虎难下的被动,他们一旦反对平等的观点,民众威信下降。可要支持平等的观点,民众大多数又不愿意同意。
再加上其他家残存能人异士的讨伐,乌家暗黑的一周降临了!
仅仅七天,乌家就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直至现在多数的学者,都没能调查清楚覆灭如此快的原因,只能说成是魏家班的人出动了。
乌家的灭亡,直接加速了韩为的行动。子盟创建以来最大规模的围剿,往着魏序的领地前行,可当进入后是空旷的一片区域。
原来魏序早将物资转移至各大家的领土范围,军队沿着布署好的地道,往子盟的主基地进军。
他们打算先占领子盟的地盘,将全盘物资掌握在手,形成严防死守的消耗战。
命运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总有盲点。
那天的不测风云,暴雨加大雾减缓了进军的速率。反应过来的韩为,率部队追击上来,子盟基地内的将士得到了指令,主动出击后,阻拦着魏序进城的脚步。
被夹击的魏序军队没有胆怯,进攻主动且猛烈,可部队的数量一直在减少。韩为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拿下,就提出了请和。
魏序看着剩余的部队,也担忧损耗过大,便同意了战和。
停战后的韩为,返回了子盟基地,还未安下心,又遭遇了大规模的袭击。
原来奇特人士的团伙见到两军交战,果断出击,占领了子盟,潜入到内部。在此战中,韩为也倒在了子盟基地的怀中。
另一边回到自家领地的魏序,遭遇了领地的塌方,触发了地道内的爆炸物,造成大量人员的伤亡。原来韩为在离开的时候,留了一手。
中计的魏序,立刻指挥部队撤离,逃至一片高山之中。最终占领了高地,开办了圣人机构。
奇特人士的团伙抢夺了子盟的物资,夺取了一片未开发的领地,开始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演变成了异族。
分割了军队物资和收纳了全部领地的各家群体,没了统一的号令,分开称王,组建了四大家族。
回忆完多方势力的过去,此刻黎街泉一行的几位,登上当地特有的巨型寒号鸟,飞往了主城罗什城。
圣人机构的架构存在非常多的特殊性,地理位置上他们划分了高地城市和低段城市。人文上他们不认为自己还属于人类,而是变异后更高级的生物。
这时他们的主席端木策友,在冰雕动物园中的蒸汽池内,眺望着自然风光。时不时将金发向后拨动,蓝色的眼睛不停闪烁。
他想着圣人机构对外的方向,他们位于异族和梼杌部落之间,与佣兵部队相连的地段较少。
如今异族的重心放到了周家,梼杌部落在内政整顿中,佣兵部队自顾不暇。他们少有战事,非常清闲。
可内部全是一些麻烦事,徽宗的九位喜欢游历的生活,机构的事从不参与。
这点他可以理解,徽宗的那九位觉得过多精英集结在一起,只有认同无法屈服。多年的安逸,让各自的想法增多了。
创始人魏序在成立初期,机构内部因为良好的基因基础,加上地理位置的滋润造成变异,的确称得上高等生物。
可随着和外界的联系减少,圣人机构不勇于接受各方面的洗礼。闭门造车的他们,在人数上处于了劣势,生活节奏也发生了改变。
徽宗不安于现状,看透了这些,又无法转变高等生物的固化思维,才选择前往外界去发展。
所以端木策友只得让弟弟端木文衍创办徽宗的替代品鉴空门,可不同于徽宗,入鉴空门武力是唯一评判标准,难以达到全面发展的高度。
不仅如此,高地城市和低段城市的划分,让高等生物的他们,又分裂出更为高级和平民的说法。不断拉开差距的内部群体,在低段城市中推举了自己的会长,段干尔扬。
这个新成立了派系,无法把控,近期有了要脱轨的迹象。
其实端木策友作为阶级划分的受益者,可并非是赞同者。但他必须要优先考虑最顶层的利益,无法实施一些利于平衡的手段。
如今他思考如何借用战争的发起,重新让圣人机构团结。恰好传报外界的黎街泉来拜访,他连忙邀请,同时想着如何把握这个契机。
圣人机构在本质上和围城军队有较大的区别,一直对外有联系的他们,只是自身不愿意走出去,进来交涉的种族又遭受了一致的排挤,才造成了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