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房子不正经
柳如烟被张凡放了鸽子。
医院的职工都开始陆续吃午饭了。
而冷清的副院长办公室一直只有冷美女柳如烟一人。
“啪!”
柳如烟把手里的书籍拍在了桌子上,美丽的眼眸瞅了一眼时间。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注视着手机,柳如烟最终还是没有拿起来。
只是脸如寒霜,红唇轻启道,“翅膀真是硬了。”
张凡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被柳如烟惦记上了。
当然知道了,也只能说声抱歉。
因为他现在也很纳闷,老房子已经卖了,可买家今天怎么会主动找他?
一上来就说要上法院。
张凡只得先安抚一下,然后就赶紧往老房子赶去。
自然是没时间去找柳如烟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张凡还有些感叹,这里毕竟是他成长的地方。
今天他来了,自然不是怕对方告他。
而是手里有了齐家付的一百万,心里又有了想买回来的打算。
之前的买主是一位女士,约莫三十出头。
好像是一名老师。
这些都是中介告诉张凡的,那会的他忙着干兼职,没有时间亲自去找买家。
只能托付给中介了。
而有了问题,这些中介反而躲了起来。
想必他的电话号码,应该也是中介给的。
张凡知道对方叫南秀娥,此时就在房子里等着他。
“你就是这房子原来的主人吗?”
南秀娥微微皱着眉头,身上还围着围裙,胳膊上戴着套袖。
这前主人也太年轻了吧?!
起初张凡接到电话时,南秀娥也讲的不明不白的。
总之更像是胡搅蛮缠,一会叫退钱,一会又要上法院,一会要赔偿的。
原以为是个尖酸刻薄的妇人。
没成想居然还是个俏少妇。
这位买家南秀娥,身高一米六出头的样子,身材玲珑有致,虽然不高挑,但生的貌美。
现在可能是干活的缘故,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秀发凌乱的粘在额头上,别有一番滋味。
“我叫张凡,这个房子之前是我家的。”
“进来说吧!”南秀娥看着张凡有礼貌又客气。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就邀请张凡进屋了。
“我给你说,你家这房子是不是不干净啊?”
“我住进来才没几天就……”
看着张凡,南秀娥紧张兮兮的说着,可说着说着就红了脸,不再说下去了。
张凡看了一眼房子的四周,与原来大差不差,只是多了几盆绿植。
显得更加有活力生机和温馨。
“怎么可能,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一直很好。”
“要不是急需用钱,也不会卖掉的。”
张凡自然是不信这说法的。
这个房子位处城市边缘,虽说离市中心有点远,但通勤还是挺方便的。
之前张凡医院实习,就来回医院和家奔波。
“可是,可是我现在每晚都做噩梦啊,我能怎么办呀!”
南秀娥微微带着一丝哭腔,她的情绪低落。
她本是外地人,年纪轻轻的就被父母安排相亲结婚。
那个时候她大学还没毕业呢。
见识了外面渗世界,南秀娥自然是不愿意结婚的。
但是父母相逼,最终还是结了。
耽误了学业不说,还早早的成了寡妇。
新婚之夜死了新郎,这在农村事可大了。
懵懂的南秀娥就被村里人说克夫,为不祥。
当初的专业也荒废了,最后考了个幼师。
已经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多年了,一直想有个房是南秀娥的梦想。
“你先别急,把事情说清楚。”
“你要是不想买了,没问题,我把钱退给你。”
南秀娥一听这话,立即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说道,“不行。”
“我不是想退房,我是想叫你帮我解决一下这屋子的怪事。”
“比如请个法师什么的?”
南秀娥对这里很满意,自然不是想退房,找法师什么的才是她的本意。
买了这个房,她已经把家底掏空了,就连现在的一日三餐,都要亲手做。
“不至于吧?”
张凡一愣,这是不是扯的有点远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坚持说这房子有问题?”
“我是医生,我看你精神有点萎靡,也没啥大问题啊!”
“你是医生,又不是法师,你肯定看不见啊!”
南秀娥坚定自己的猜想。
“拜托,你就帮我找个法师看看吧!”
“求求你了。”
一个三十多的少妇在张凡面前来这一出。
直接给张凡整不会了。
当然了,张凡要是知道对方的工作就能理解了。
与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相处,本来就会沾染一些的。
“请法师指定不可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去哪里给你找?”
“还有,我就是医生,你把你遇见的情况说清楚一点。”
“医疗费我出行了吧!”
“咳咳!”
南秀娥被张凡看出困境,有些感到尴尬。
一张脸也瞬间羞红。
没敢再说话,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
好无语。
买了前主人的房子后,没有钱了,反过来有点想碰瓷前主人的意思。
可她南秀娥不是这种人。
“哎呀,不是病呐,只是人家不好意思说啊。”
过了一会,南秀娥又从厨房里钻了出来,有点不敢直视张凡。
“讳不忌医,我们医生会守住患者的隐私。”
张凡倒是想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
“咳,事情还得从我没搬进来说起。”
“之前我是租房子住的,但是我一直想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
“有一天,我路过房产中介,就看到这里在出售。”
“不瞒你说,我一眼就看中了这里,我觉得挺好的,于是我就商量价钱,砍价啊。”
“能不能,长话短说啊!”
张凡听着听着微微皱起了眉头,这要讲到猴年马月去?
“哦~哦。”
南秀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小心的偷瞄了一眼张凡。
继续说道,“就我没住进来之前,我是没有做噩梦的习惯,可一住进来以后,我就每晚做噩梦。”
“梦见鬼了?”张凡问道。
“不是呐,是看不清脸的男人……”
“?”张凡突然脑海中冒出一连串的问号。
这人刚刚说的什么玩意?
你管这叫噩梦?
在医学上,我们都称作是春~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