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治脚伤
都是些粗糙老爷们儿,光屁股也没啥丢人不丢人的,哪次去大澡堂子泡澡,彼此不都“坦诚以待”?
所以微微犹豫,保镖们就褪下了裤子,一个个跟大号馒头似的,齐刷刷码在院子里。
白花花一片,场面蛮有冲击力。
中年女人的脸顿时就黑了,嘴角轻轻抽搐着,控制着心里的怒意。
这郭松林肯定是故意的。
他虽然治好了小娜的咳嗽,但自己和小娜故意刁难,各种难听的话也是没少说。
甚至威胁郭松林,治不好咳嗽病,就当场弄死他。
中年女人推断,郭松林肯定是因为这个不爽,于是故意让自己和小娜难堪。
哼!让两个女人,看八个圆滚滚的屁股,那是何等的辣眼睛?
真是岂有此理!
中年女人虽然戴着假面皮,但表情十分贴合,冷着脸拉着小娜回屋了。
周炳胜虽然也有所怀疑,但信任还是多一些,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看郭松林怎么医治。
给八个人同时治外伤,只凭一套银针肯定不够, 郭松林找来十几根缝纫针,在火苗上消好毒,随时备用。
“我在你屁股上扎三针,有啥感觉你说出来,我随时给你调整。”郭松林先给保镖头领治疗,说道。
保镖头领正要点头,只觉着屁股上像被蚊子叮了一下,随后就出现强烈反应。
“有感觉了,有感觉了……我想尿尿!”保镖头领连忙说。
“嗯。”郭树林淡淡的点点头,“你不是想,你已经尿出来了。”
啊?
郭松林三针就给扎尿了?
保镖头领低下头,把脑袋埋进臂弯里,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地面。
在兄弟们面前出这洋相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其他几个保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啥事儿,郭松林已经来到第二人面前,简单号了下脉,六枚缝纫针以风一样的速度扎了下去。
这家伙当场就高朝了。
不只是尿失禁,身上更是不受控制的抽搐抖颤,脚脖子上的伤口崩开,重新流出鲜血,鲜血里甚至还混着一些黄色丝状一样的东西。
郭松林继续走向第三人,“都别着急啊,一个一个来,提前给你们打个预防针,每个人状况反应可能都不大一样。”
有保镖心里没底,赶紧问,“最差的反应,就是被你扎抽呗。”
郭松林摇摇头,“那可不一定。如果配合的不够好,不小心扎偏穴位,还有可能扎疯。”
“当然了,扎成生活不能自理或者是植物人,也是有可能的。”
郭松林故意吓唬着,免得这些保镖不够配合。
“……”
“……”
“……”
保镖们的心里,集体跑过草泥马群。
什么玩意儿,治个病还能扎成神经病,或者是扎成植物人。
这是治病还是找病呢。
“我们不治了行不行?”
“娜姐,周老,我们反悔了,不想让郭神医医治了,大不了就是跛个脚嘛,总比丢了命强。”
没扎针的那些保镖,你一嘴我一嘴的抗议着。
“都给我闭嘴,我答应了给你们治脚伤,就必须得治好,半途而废不是我风格。”
郭松林气势一下上来,把保镖的声音全压了下去,“谁再唧唧歪歪,小爷我让你两条腿瘫痪,第三条腿不举!”
笑话,都已经谈好了付诊金,岂能由着这些保镖胡来?
你们说治就治,你们说不治就不治,玩儿呢?
谁说话都不好使,今儿个这八处脚伤,自己还偏就治了。
周炳生轻咳一声,帮腔道,“女老板已经吩咐过,必须由郭神医治脚伤,行了,都赶紧配合吧,别说废话了。”
周炳生相当于是中年女子代言人,他都发话了,保镖们哪儿还敢再有意见?
于是保镖们纷纷撅着腚,紧闭嘴巴趴在地上,再敢多说废话,至于让郭松林治的是死是活,全看个人造化了。
既然剩下的人十分配合,郭松林治的就更加顺利,都是简单号过脉,再出手如风,扎下缝纫针。
保镖们被扎的有苦说不出。
一根根缝纫针扎下去,有的感觉屁股像着火,有的感觉后背肌肉在爆炸。
有人甚至有来大姨妈的感觉,好像腰腹那里哗哗淌血,整个下半身都溻湿了。
等郭松林扎完针,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感觉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郭树林从中医馆里取了药汤,都是先前熬药时,特意多熬出的一些生肌止血止疼的汤药,稍微加热一下,让保镖们一股脑的喝下。
喝过了汤药,郭松林拆开他们伤口上的纱布,重新进行包扎。
“行了,都处理完了,顶多三到五天,你们就能完全恢复,跟没受伤前一个样儿。”
郭松林拍了拍手,把缝纫针啥的都收起来。
瞧病结束,接着得跟周炳生要诊金了,有钱不赚王八蛋,郭松林在赚钱方面是绝不含糊的。
保镖们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挂着不屑的表情,都认定郭松林在吹牛。
脚后跟被凶兽咬的稀巴烂,结果你喂我们喝点汤药,扎了几针,就说三五天内就能好?骗鬼吧你!
就连周炳生都有所怀疑,“郭神医,这么简单处理几下,你就治好了?确定他们三五天就能恢复么?他们被凶兽咬伤,伤口可是有些深有些大,容易落下跛脚的后遗症啊。”
郭松林自信的点点头,“周老,我岂能拿治病当儿戏,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任何后遗症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周炳生只能选择完全信任。
简单谈谈诊金问题,周炳生再付给郭松林八十万,每名保镖十万的治疗费,相比小娜的咳嗽病,这诊金已经算骨折价了。
一天时间不到,郭松林入账一百八十万,心情也是大爽,把邱寡妇和黑妹都喊来,让她们炒十个八个硬菜,给住在一楼的中年女子和小娜端去。
至于那些保镖老爷们,就在院子里搭起简易木桌,桌上摆满了荤素菜,还有刚从菜园子里摘的小葱、嫩黄瓜、半红不红的西红柿等。
六十度散装白酒,在塑料桶里装了二十斤,一并摆在了桌上。
郭松林瞧的病,压根不忌口,荤的素的咸的辣的随便造,对伤口不会有任何影响。
保镖们都是粗人,神经比较大条,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吃吃喝喝也是相当的开心,只是不敢大声,喝酒划拳也是干比划动作不敢嚷嚷,生怕吵到屋里的中年女子。
周炳生从中年女子房间出来,情绪有些低落,悄悄把郭松林拉到一边,“郭神医,接下来的话,你可得往心里去,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为了你好。”
“未来几天,你要是应对不当,恐怕随时能丢了小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