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章 有好戏看。
从两人确认关系到现在,滕子墨是第一次进刘梦芸的房间。
干净整洁,充满着温馨。
刘梦芸的东西很少,两人只搬了两趟就搬完了,然后联系了房子的房东。
房东听说刘梦芸突然要退租,脸色不是很好,说没有提前通知他,说押金不退。
不退就不退吧,突然退租他们也有点错,应该提前一个星期通知的。
这不是赶上突发情况了吗?
不过看房东这人现在的脸色,是不想理解你的,他们也没多说,押金100块钱而已,也不想多费口舌。
把钥匙交给房东后就离开了。
他们回到了刘梦芸租的房子里,把搬来的东西整理好,滕子墨心里还在想着昨晚的事,便没有多留,借口离开了。
“系统,今早叫你帮我关注派出所那边的动静,现在怎么样了?”
【动作挺大的,还来了三位其他城市的警察,他们的警服左胸胸口有一个特殊符号,不仔细看,还真没看出来,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
“特殊的符号?”
【对,像是符力印上去的,普通人无法伪造。】
“不管是哪个部门的,只要他们秉公办理就行了。”
下午四点,滕子墨又贴上隐身符去了趟医院,看苏南康那人渣怎么样了。
没想到去到他的病房那里发现,他身上又重新带了一个驱邪的玉佩。
旁边还坐着一个女人,拿着一本书,安静的坐在旁边观看,看年纪和长相,应该是苏南康的妈妈。
没关系,苏南康带一个他就收一个,免费进货了。
苏南康脸色比昨天要憔悴许多,闭上的双眼黑眼圈浓重,看来昨晚那件事让他的精神迅速败退,真好,就是不能让他好过。
昨晚贴的那张见鬼符能维持一个月,这一个月苏南康想看不见都不行。
除非他一直闭上眼睛,其实闭上眼睛会更加恐惧,不是吗?
为了避免苏南康发现玉佩不见,他先是在空间找了那种十块钱地摊货的玉佩,找了个一模一样的。
把他脖子上的驱邪玉佩迅速收回去,又迅速的把假的玉佩挂回他身上。
熟睡中的苏南康毫无察觉。
晚上他再过来一趟,看苏南康这个人渣恐惧的样子,这是他必须要承受的,不然怎么让那九个女孩解恨。
一个个都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心中很替她们惋惜,苏南康必须死,而且一定要被折磨而死。
说来也奇怪,之前他在宁城还久不久见到阿飘,但最近一年来,除了昨晚九个来复仇的女阿飘外,其他的一个都没见着。
滕子墨不知道的事,因为他喜欢在宁城到处乱逛,他身上那股血气让胆小的害怕,让强大的窥视,但没人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那些留在阳间的阿飘,要么去往其他的城市,要么躲在偏僻的角落,保证不让滕子墨遇见。
他刚准备离开病房,门外就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
滕子墨看到一个医生带着四位警察进来了,他只能站在一个角落里,不发出一点声音。
其中三位左胸的胸口上,确实有一个小到不易察觉的特殊符号。
“他就是苏南康,病人情绪很不稳定,你们尽量不要刺激他,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医生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苏南康被说话声惊醒,第一时间一把摸上脖子上的玉佩,看到玉佩还在松了一口气。
女人看到警察进来,立马站起身道:“警察同志,我儿子莫名其妙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人害他,你们要好好查一查。”
“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办案,现在我们来问苏南康一些问题。”
“你们问吧,南康,把你怎么受伤的事告诉警察。”女人说话间,眼神还隐晦地暗示了一把。
示意苏南康不要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阿飘说出来,不然问起来麻烦就大了。
苏南康也不是蠢人,说出来警察一定怀疑,深入调查后肯定会知道他从前犯过的事。
昨晚那几个医生和护士已经打点过了,绝对不会露出半点风声。
他家是有钱,但不是宁城本地人,一些小城镇的官员比较好收买,但宁城这边就不行了,这边的水很深。
这些话当然是他妈告诉他的。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警察来根本不是问他是怎么受伤的,而是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一个警察拿出滕子墨昨晚的那个摄像机,把里面的内容给苏南康播放了一遍。
苏南康脸色苍白,嘴唇还有点哆嗦,这是谁录的?他妈的,是谁录的?
昨晚除了那医生和几个护士外,没有别人了吧?
难不成……
想着想着,他害怕的一把握住玉佩,只有玉佩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今天早上我们局里收到这个摄像机,请问,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苏南康压下内心的恐惧,摇头道:“昨晚上的事,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这一定不是我说的,这视频肯定是假的,
我只记得我昨天早上走路不小心掉坑里了,然后就来了医院,治疗后我一直在睡觉。”
警察一点都不带信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视频上记录的清清楚楚,你想假装不记得了,不可能,你还是老实交代。”
“我交代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苏南康嘴硬。
坐在一旁的女人也插话道:“没错,昨晚一整晚我都在陪着我儿子,并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这视频一定是假的,我听说视频也是可以造假的。”
一个年长一点的警察看了苏南康手里握的那玉佩,然后嘴角轻轻扯了一下。
那玉佩就是一个普通玉佩,真以为能护得了他,现在嘴硬不说,没关系。
他真害了人,今天晚上那些被他害的肯定会来找他的。
现在距离晚上也没多久了,还有三个小左右,他们回去再查一下,吃顿晚饭再过来也不迟。
到时候希望他还能这么嘴硬。
回去的路上,一个25岁左右的年轻人道:“师傅,苏南康那小子在说谎,你看他身上的阴气那么浓。”
陈向国轻笑一声,“我当然知道那小子在说谎,我们天黑了再来一趟,有好戏看,
对了,你们身上的气息收敛一下,万一那些东西怕我们不来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