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工作设想
26三天后丁大壮凭借无上意志力，从陈雪茹这妖精身上爬起来，他还要去找趟王海，询问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能受理举报黑市团伙的事。
本来是打算将这份功劳交给杨科长，通过聋老太事件的处理，让他改变了主意。
王海见识过丁大壮的身手后，早就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他媳妇有个表弟是商业稽查科的，正需要功绩。
奈何俩人是暗地交易，最忌讳交浅言深，他也不好提这事。现在丁大壮主动提起来，那自然是一拍即合。
表弟张季平是家里老幺，本来就是随便找个单位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但是家里出现变故不得不由他奋斗。
听了丁大壮对黑市团伙的介绍后，拍着胸脯保证，事成之后肯定会给他安排份好工作。
只是对于丁大壮期望的供销社采购有不同看法。
他建议丁大壮考虑考虑浴池公方经理这个职务。
经他介绍，公私合营最早五四年开始到五六年全部完成，合营期十年除了一些重要或者敏感的企业必须由公方主导外，很多小型产业，私方则保留了相当大的权利。
合营过渡期为十年，到66年以后，私方股权被赎买后，才会彻底成为国有或者集体企业。
别看现在公方经理多是闲职，再过一年半，股权赎买完成，那就是一把手。
所以根据丁大壮采购方面的理想，建议他选个公私合营的浴池当公方经理。
浴池经理的采购权利远比去供销社当采购大的多，也自由的多。
燃煤、毛巾、被子、茶水糖果、点心、甚至饭菜都可以。
简而言之一句话，只要把握好量，他几乎可以经手任何常规物资。
丁大壮听得热血沸腾，他又不指望靠着采购中饱私囊，不过是利用这个身份做掩护，能给自己弄的东西找个出处。这职务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三人性格相近，又是合作双赢，聊得相当愉快。
酒足饭饱丁大壮决定回四合院。
这年月出门探亲都要审批，住旅馆也得有介绍信，长时间不回自己家容易引起怀疑。。。。
丁大壮这边各条线齐头并进，四合院内则愁云惨淡。
关于傻柱厨艺的定位，众说纷纭。有的说他是京都顶级厨子，有的说他只是比一般厨子强点的水平。
傻柱第一次去大领导家做饭的时候，看到厨具和食材说是“吃家。”
这就说明大领导是识货之人，绝对不会因为傻柱做几道家常菜就给予那么高的肯定。
当下厨师的分级更多的是工资方面，并不能代表水平。
而特供食堂的厨师水准对应的应该是国营饭馆级别的大厨。
大领导尝过傻柱的菜后赞不绝口，对于一周做两次饭的频次都不满意，还起过把傻柱调到他家里做厨子的念头，这就是对他厨艺最好的注解。
如此算起来，傻柱的厨艺最低也得是饭庄级别的掌勺大厨水准。
八十多岁的馋嘴老太太，衣食无忧，牺牲一些名声换个一流大厨伺候吃喝，很划算的买卖。
然而聋老太费尽心机将傻柱拉拢过来，却因为没有假牙，对着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干瞪眼，心里反而更郁闷了。
傻柱倒也孝顺，既然吃硬的不行，又按照老人的饮食习惯，把菜做的软烂入味，鲜咸适口。
但是聋老太摔倒的时候假牙把舌头磕伤了，被丁大壮砸玻璃的事憋了一肚子气，面对美味佳肴不能吃着急上火得了口腔溃疡。
还没品尝出美味就被盐撒的溃疡生疼，如此恶性循环傻柱做的越好吃，她就越憋屈上火，越上火口腔溃疡越严重。
闹到现在连吃白粥都遭罪，一周不到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
易中海名声大受打击，还被杨科长当着全院骂了个狗血淋头，干脆破罐子破摔，加快攻略秦淮茹的步伐。
傻柱的饭盒和娄晓娥的接济同时被断，贾家伙食标准急剧下降。
贾张氏是泼妇不假，但她不是傻子，平常有好吃好喝有人伺候还有零花钱，倒也知道收敛几分，有时候月底断粮，也明白喝两天棒子面粥熬过去就好了。
这次情况却不一样，俩大血牛同时断供，那就是断了往后的希望。
老娘过不好，谁他妈也别想好过。
于是贾张氏切换到战斗模式，这短短一周时间，已经跟院里五六家起了冲突。
管事大爷的门道被扒开，已经失去私下的威慑力。
想开全院大会，贾张氏就抱着三岁的槐花以死相逼。一家俩寡妇三个没爹的孩子，也是很好地舆论引爆点，没人敢轻试锋芒。
一到饭点就去易中海家闹着要饭吃，小当槐花跟着哭。
搞的易家鸡飞狗跳，就连其平时畏之如虎的聋老太出面都没用，拿拐杖打她。
她就跑去把聋老太家的玻璃砸个稀巴烂，主打一个互相伤害。
虽然上次的事被街道强行压了下来，暗地里还是告诫过聋老太要低调，这一招算是打到她的软肋。
贾张氏得势不饶人，这两天都进展到敢堵着聋老太的门骂了。
秦淮茹这小娘们则彻底发挥绿茶白莲的属性，装柔弱博同情。跟贾张氏一刚一柔打配合，一时间风头无两。
聋老太不堪其扰，便让易中海尽快安抚住贾张氏拿下秦淮茹。
易中海经过上次聋老太提醒，明白这次服软贾张氏必然会变本加厉，那他以后得烦恼将无穷无尽。
因此断然拒绝了聋老太的提议，表示要耗到底，让贾张氏主动服软，将秦淮茹送上门。
打铁还需自身硬，八级大工匠的身份就是他的底气。
贾张氏闹得再欢也只是表面，五口人四份口粮，外加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是无法改变的硬伤。
言语上占点便宜，偶尔去别人家抢点吃的，也改变不了伙食越来越差的事实，只要控制住傻柱这条供应线，妥协只是时间问题。
贾张氏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知道该摊牌了。
“奶奶，你做的面条真好吃，再来一碗，我都好久没吃饱了。”
棒梗鼓着腮帮子吃的满嘴流油，五斤切面半斤肉还撒了蛋花的打卤面是他短时间吃的最好的一顿。
贾张氏摸摸孙子的西瓜头， “好，大孙子真乖，奶奶在给你盛，今晚管够。”语气温和慈祥，一双三角眼却紧紧盯着秦淮茹。
“奶奶，我也想吃。”一旁的小当鼓足勇气，表达诉求。
“吃吧吃吧，今晚都敞开吃。”
贾张氏今天格外有耐心，帮孙子孙女盛完还给自己盛一大碗。
“妈。你怎么不吃啊。”棒梗连干三大碗，摸着肚子舒服的打个饱嗝，才发现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亲妈。
“吃完了带妹妹到那屋玩吧。”心乱如麻的秦淮茹，甚至没心情在儿子面前掩饰情绪。
“甭跟我这甩脸子，有能耐你也一个月挣九十九，我把你当祖宗供着都没问题。但是饿着我大孙子，就不行。”
三个孩子离开，贾张氏发动最后攻势。
“妈你别逼我好不好，傻柱也不是完全不接济咱们家。
咱们再坚持坚持，过段时间我在想办法。
实在不行就嫁给他我也认了。”
“去，你现在就去把傻柱拉回来，我今晚就帮你们圆房，你有那个本事么。”
秦淮茹喃喃道“傻柱眼光太高，看不上我这带孩子的寡妇，这事的慢慢想办法。”
贾张氏靠过来拉起儿媳妇的手“淮茹你啊就别自己骗自己了。妈当然相信你有这个本事。若是平常，十个傻柱也逃不出你手掌心。
可这事就怕有人捣乱啊，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怎么可能让你顺顺当当的跟傻柱往下发展？
退一步说，就算你真把傻柱搞定又能怎么样？
你也知道傻柱手脚不干净，他那张臭嘴又到处得罪人。
逼急了易中海出点歪招把他工作弄丢怎么办，到那时候谁养活谁？”
秦淮茹当然明白这些，只是下意识的逃避，却被贾张氏残忍的撕破幻想，顿时双手掩面低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