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俞言的下落
玩世不恭的青年听到冬藏的解释,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连忙摆手道:“你个呆子,研究了半辈子傀儡机关术,还真以为你那木头机械鸟儿能跟真鸟比啊?这妖兽森林可不是闹着玩的,你那机械玩意儿能应付得来吗?”
冬藏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地反驳道:“虽然傀儡机关术有其局限,但我的飞禽并非普通的木头机械。融合了多种工艺和材料,使其具备了高度的灵活性。在这片森林中,它能够帮我探测到许多我们无法直接感知到的信息。”
冬藏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作品的信心,他继续解释:“当然,这片小世界确实复杂,我的飞禽可能也会遇到一些困难。但是,我相信它的能力,它一定能够带回我们需要的信息。”
玩世不恭的青年虽然仍然有些不以为然,但看到冬藏如此坚定,也不好多说什么。他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好吧,那就看你的木头鸟儿能不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了。”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目光都聚焦在森林深处,等待着那只飞禽的归来。
不多时,一只泛着青色光泽的木头鸟儿从森林深处盘旋而下,轻盈地落在了冬藏的手心。它的双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刚才在森林中的所见所闻。
“看,这不是回来了吗?”冬藏微笑着对玩世不恭的青年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玩世不恭的青年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凑近看了看木头鸟儿,然后说道:“还真有你的,这木头鸟儿还真能带回消息啊。”
冬藏点了点头,开始解释木头鸟儿带回的情报:“根据它的探测,小世界就在前面的巨树之内,不过,好像有点意外”
“什么意外?”玩世不恭的青年收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变得严肃起来。
“好像小世界已经破碎了”
冬藏的话音刚落,玩世不恭的青年立刻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小世界已经破碎了?这怎么可能?”
九州城王宫内,今日陆展明召见了徐一。
小花园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石桌上,陆展明和徐一相对而坐,两人的神情都显得格外专注。
陆展明神情严肃,目光如炬,他直视着徐一,缓缓开口:“孩子,你让我打听的失踪的俞详和寻找他的俞言,有了一些眉目。”
徐一闻言,脸上露出了急切的表情,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握在桌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急切地问道:“陆国主,您能否详细说说?”
陆展明点了点头,开始详细讲述他所了解到的信息:“经过我多方调查,发现俞详的失踪并非偶然。据可靠消息,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九黎国西部,和一位神秘人在一起。”
“至于俞言,他一直在积极寻找他的兄长俞详,但至今为止,他仍然一无所获。他现在应该在九黎国东部的丽州郡附近。”
徐一眉头紧锁,问道:“陆国主,那您觉得俞详的失踪与这位神秘人有关吗?”
陆展明沉思片刻,回答道:“目前还不能确定。”
徐一站起身来,向陆展明行了一礼,然后说道:“陆国主,感谢您提供的线索。这些线索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既然已经得知俞言的下落,我必须先动身去寻他了。”
陆展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好的,徐一。俞言现在的心情一定很焦急,你去找到他,也许能给他一些帮助。但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徐一点了点头:“我会的,陆国主。请您放心,我会保持警惕,尽快找到俞言,并一起查明俞详失踪的真相。”
说罢,徐一转身离开了小花园。
找到了吴嫣儿,收拾好了行李,两人离开了九州城,前往丽州郡。
出了九州城的城门口,徐一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然后转头看向身边的吴嫣儿,关心地问道:“嫣儿,王宫里生活怎么样?”
吴嫣儿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
她微微垂下眼睑,似乎在回忆这些日子,然后缓缓开口:“皇宫的生活,确实与外面截然不同。
那里的规矩繁多,礼仪严谨,每一个细节都需要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这种严谨的生活,让我时常感到压抑,仿佛连呼吸都要按照规定的节奏来。&34;
她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但……我也遇到了很多善良的人。就像琉璃公主,她美丽而聪慧,待人和善,给了我很多帮助。每当我感到迷茫或无助时,她总会及时出现,用她的温柔和智慧为我指点迷津。”
然而,吴嫣儿的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但她也并不快乐。她告诉我,皇宫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笼,困住了她的翅膀。她虽然拥有无数的珍宝和荣华富贵,但却失去了自由。她就像一只金丝鸟,被困在华丽的笼子里,无法展翅高飞。”
吴嫣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同情和感慨:“我明白她的感受。虽然我在皇宫里见识了很多新的、不同的事物,但我也开始怀念起外面的天空和自由。或许,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
徐一静静地听着吴嫣儿的讲述,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嫣儿,我理解你的感受。皇宫的生活虽然奢华,但未必适合每一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追求,重要的是找到让自己真正快乐的事情。”
听了徐一的话,吴嫣儿抬头看向了前方,突然像发现了新世界一般:“大个子,你快看!”
徐一顺着吴嫣儿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正缓缓走来,那熟悉的身影让他立刻认出了是谁:“陆琉璃!”
两人快步走向陆琉璃。走近后,吴嫣儿率先开口:“琉璃公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陆琉璃脸上带着一抹调皮的笑容:“哎呀,你们可走的真慢,我在此可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