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工作原因
莉莉听到了麦池的一顿夸奖,脸颊上泛起一阵红晕,像是3月开的最盛的桃花,看的人无比怜惜。
她娇滴滴的说道:“其实我是一直待在赫玛的,因为那里就是我的故乡,要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我是很少会离开赫玛的,只是这次,有些比较重要的事。”
“哦,原来莉莉你是赫玛的本地人啊。”麦池微微上翻眼珠,努力在那只有着些废料的脑海里搜寻着曾经和自己玩过的美人,那些自己看过却还没有机会触及的到的少妇,那些他可能错过的俏丽妹妹。
虽是麦池沾花惹草了这些年,但他始终是没有想起来莉莉他在哪见过,但是,莉莉总是给予了他一种感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一种他曾经拥有,后来却失去了的感觉。
“好吧,看来我在赫玛生活了这么多年是算得上白活了,居然没有早些的遇上你,如此的美人,你的红发是天生的吗?看起来发质可真柔顺啊。”一边感叹着,麦池松下了那只一直握着莉莉的充满汗渍的手,转而随意的抓起几十根莉莉散落在肩头上的头发,来回的捏在几根指头里,来来回回的捻动着,感受着那顺滑的头发触感。
在麦池刚将握着她的手松开,莉莉就将手抽了回去,搭在了洁白腿子上,然后装作有意无意的将那腿子轻轻的靠在了麦池的腿边。
起初,麦池没怎么注意,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几十根红色头发上头了,等他的视线在偶然之间注意到了莉莉的贴近后,他瞬间就停下了捻头发,那手像是有些无处安放。莉莉是靠着他很近,他们两人之间甚至没有了多少空隙,他总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放在莉莉的腿上吧。
尽管他曾经这样做过,那只猪脚肆意的在美人的腿子上游走,但那毕竟是在喝醉了情况下的,或者是在与自己地位悬殊很大的情况下的,周围又没有什么熟人。
再说了,喝醉,那也只是个借口,只有喝醉过的人才知道,喝醉了,身体是承重,脑子却是清醒着的,所谓的一切酒后吐真言,酒后乱性的,无非就是将喝醉作为了一种借口,借此释放出自己平日里不敢说,或者只敢想想的的事。
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就不说了,还有个自己的同事,一个自己常常压他一头的同事,一个自己有些瞧不起的同事。
麦池有些心慌,他选择了将手放到后脑勺上,可能是觉得放一只有些看起来怪怪的,他随即又将另一只手放到了后脑上去了。
奇怪,常在女人堆里面混的人,怎么今天在一个陌生的人面前感到了无力,感到了尴尬恐惧呢?
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真的,很漂亮,但不是那种很媚的漂亮,而是那种有着初恋的朦胧感的美,麦池谈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什么类型的他没见过,这次心底小鹿乱撞的感觉,倒是在他身上发生的少之又少。
是平日里御姐风的接触了太多导致的吧。
想到这里,他心里平复了许多,再说些什么吧,麦池想道,这样才能显得自己自然。
“莉莉,不知道你在赫玛城中做的是什么工作,如果工作不是很繁忙的,或者每天工作结束的时候够早的话,完全是可以来骑士团来消磨时间的,我们那的话,每天的工作量不算大,就是一些文件要处理处理的。”
“你们平日里不是会出些任务什么的吗?还有国王王后出行,你们不也要常去帮忙嘛。”莉莉扑闪着眼睛诚恳的问道。
“咳咳,任务是有的,只不过最近恰好很闲。再说了,对于出勤这种事,我们也是轮班换着来的。”麦池磕磕碰碰的将一句话说了出来。
莉莉听罢,点了点头,应诺道:“我会的。”
麦池本是个骚话不断的话唠,是个总能讨女人欢心的花花公子。
他的家族,是整个赫玛中排在第二的大家族,是仅次于国王王后之下的存在,家族中,麦池作为老三,从小就喜欢鬼混,逃课,做些旁人不敢去想,去做的事。
不像他那两个大哥,个个都是以极优的学业和家族极强的关系一个进了骑士团做了副团长,一个进了武器研究团。
除了他那个还没有完成学业,但依然优秀且喜好泡在图书馆的妹妹外,就只有他最闲了。
家中父亲母亲,也都懒的去管这个不成器的废物,只是随便的在骑士团安排了个比较舒适,活又少的职位让他闲度时光,随他自生自灭。
毕竟,一个优秀的环境中难免会出几个顽疾败类,就像处在贫民窟中低种姓家庭的莫迪也会坐上总统的椅子。
“莉莉,我刚才问你是做什么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麦池说道。
莉莉张开嘴,还没发出半个音,只听见一声极大极响亮的马啸声。
车子一个猛的急刹,轮子在水泥地板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黑色印记。
惯性使得车上的众人没有做好任何准备,都吃了个踉跄。
那由里老板属是最惨的了,又差点儿扑倒在了车厢里。
纸寒两次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两次都想说:爱卿何故行此大礼啊?但这不合时宜的话终是烂在了肚子里,没有说出口。
“又怎么了?!”科兹洛夫还刚坐稳,不耐烦的向前头那两个开车的倒霉蛋质问道。
纸寒眼睛忽然向车前头瞟了一眼。
许久不见声音,科兹洛夫又喝道:“说话啊!”
那两个驾马开车的,也只是对被拉过来开车的,哪敢怎么也向科兹洛夫吼他们一样吼科兹洛夫?只敢努力克制着颤抖着的声音回答道:“大。。大人,到了。”
“到了就说呗,又不会给你们抓进牢里面的,慢慢吞吞的。”麦池也抱怨说道,似乎忘记了方才的紧张的囧样。
其实,在科兹洛夫第一次问的时候,那两个马车夫就回答了,只是声音小了,众人除了纸寒都没有听见了罢了。
可怜,只是一个整日里蜷缩在蚁穴,连出去觅食都要贴靠着墙角的工蚁,又这么敢对偶尔将嘴边吃剩的面包屑施舍给工蚁的人作对呢?
纸寒最先站起身来,打开车门,下了坐的屁股疼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