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讨厌
“这么多烟雾是想要把自己毒死吗？”一把把罗果果扯起来就拉着她往外跑。
其实刚刚鹭舟真的被气到了。语气挺凶的，但似乎还没到真正生气的地步。
院子里，罗果果花猫一样的脸就展露出来了，还有那被熏红了的眼睛，泪水随时可以掉下来。
鹭舟没有管她就进去了。
一看地上的草，气得更不想说话了。赶紧开窗把烟雾散走，把地上所剩无几的药草拿了出来。
福宝看着罗果果的脸，是想笑的，但是看到哥哥那么凶，姐姐快要哭的眼睛，就先被吓哭了。“呜呜呜，哥哥，我饿了。”
罗果果被拖出来时是怎么样 的，现在就是怎么样站着。她被鹭舟的语气吓到了，人生中第一次被骂的这么厉害。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鹭舟走出来，才动了一下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没有让它掉下来，因为罗果果知道是自己的错，没资格掉眼泪。
鹭舟没有理罗果果，把这烂摊子收拾好就去做饭了。没多久就飘来香味了。
福宝一闻到香味就笑了，鼻子笑出了一个泡泡。
“姐姐，我们去吃饭吧！”小手怎么样也拉不动罗果果。
“鹭舟，我错了，对不起。”罗果果面向鹭舟，很大声地说出来，眼泪憋了这么久终于掉了。
“嗯，先吃饭。”鹭舟面无表情回应，漠视罗果果。
听到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原来心跳也加快。其实看到罗果果哭，那一丝丝想要她不要哭的想法在心底冒出来。
“好。”罗果果真的就擦干眼泪进去吃饭了。安安静静地吃完饭，只有小胖墩屁股一直在动。“你再动就别吃。”安安静静的气氛， 突然被说了一句，罗果果一下就吓得坐直了。
鹭舟看了一眼罗果果，虽然坐直了，还是低着头。
“哥哥，我屁股痒。”福宝的小手挠着屁股。
“我看看要不要拿藤条来。”鹭舟以为他是想出去玩找的借口。但看他一直在挠，就放下筷子，抱他回房间扒拉了他的裤子。都是狗蚤咬的包，一巴掌就到屁股那了。
“我叫你不要抱着狗子玩，痒你就叫。”
“哥哥，痛，别打我。”这一句话就戳到了鹭舟心底那个恶魔。爸爸，妈妈痛，别打了······爸爸，别打了，我痛。一幕幕记忆涌现。头痛越来越激烈。
福宝用手去挠光溜溜的屁股。“哥哥，我痒。”
果果站在门口紧张看着里面。
福宝摇来摇去看见了果果。
“啊，羞羞，啊啊啊啊啊。”一个小朋友被看光了。
果果紧张又尴尬，她生怕鹭舟又发火。就出去了，福宝应该没事的。
鹭舟头痛得很，拿出药膏随便涂抹在福宝的屁股上。
“你就在这里趴着，半个小时再出来。”鹭舟涂完药就出去了，他要上去休息，不能让他们看见。
眼睛通红，眼里的血丝清晰可见，手也在发抖。
“你盯着福宝，半个小时后再让他起来。”就上了梯子。
留给果果的只有他那挺拔的背影。
“好。”果果看见了鹭舟的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应该没事的，他是医生。
果果进去问：宝宝，你还痒不痒？
小宝趴在床上，用两件厚衣服盖着上半身和腿，只露一个屁股出来。
福宝脸都红了。闷着个头，“姐姐，你不要看我屁屁，羞羞。”
罗果果真的憋着笑，一个小孩也这么注意形象了，“好，姐姐不看你，你把头露出来。”
福宝把两个眼睛在衣缝里露出来。
果果慢慢把他头上的衣服拉下来一点，看着福宝眼睛。“福宝，姐姐先去把碗洗了，你自己在这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哦！”
也许是太安静了，福宝在床上睡着了。
果果手忙脚乱把碗端到外面洗碗，小声叫了一下“福宝？”
嘟嘟的嘴巴，肉嘟嘟的小手反向放在脸上。看着心都软了，呆萌呆萌的。
楼上的鹭舟就没那么好受了，到处门和窗户都紧锁着。坐在床边的角落，双手用力撑着头，眉头紧皱。。嘴唇紧抿呼吸很猛烈。
果果偷偷上了阁楼，发现鹭舟的门是紧锁的。
敲了敲门，“你没事吧！”耳朵还凑近门面上听。
门的里面传来的只有呼吸声，急促而剧烈。
果果不知道该怎么办。“鹭舟，你开门，你怎么啦，鹭舟”。猛烈拍门。
很吵，吵得鹭舟更加难受。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模样。
“滚，别烦我。”
门口的罗果果听到鹭舟回应你，吊着的心下落一半。
“你没事吧？”试问着。
里面又没有声音了。
罗果果纵使再怎么傻也知道他不耐烦了。
“那你好好休息。”
楼下也有一个小孩，果果又下去了。
等果果和福宝上来的时候，鹭舟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又恢复了正常，但眉眼还是透露出了疲惫感。
“哥哥，我不痒了。”福宝
鹭舟摸了摸福宝的头顶。
“嘻嘻嘻”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鹭舟冷漠地看着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