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软柿子
哗啦一声,门被推开,大量的人马陆陆续续涌进来。
个个提着砍刀,虎视眈眈。
与此同时,发仔成身边那个刀疤手也拖出刀把自己老大挡在身后。
“发仔成。”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可是门主亲自派过来的人,老子就是伸出脖子让你砍,你敢动我一根毛吗?”
“说实话,我不敢。但是……”
发仔成起身一拍桌子,冲着我大吼道:“如果你真威胁到我和字头的命脉,大不了就他么同归于尽!”
“不错。”
我把双燕刀扛在肩上,然后朝刀疤手努了努嘴问道:“他就是你身边最能打的是吧?”
“知道就好,他可是……”
没等发仔成说完,狂犬直接上手,一铁锤砸在刀疤手脸上,然后把他的脑袋摁在办公桌,连着狠狠捶了三下,顿时血肉模糊,没了动静。
门口的小弟们见状怒吼着提刀上前,伯松刷刷两刀刺在最前面的两人腿上,然后像个战神一样冰冷冷威胁道:“不想死的,就站那!”
场面瞬间控制下来,自己这边最能打的被秒杀,每名小弟心里都是充满了恐惧。
“给你机会不中用,本来还想让你继续做和字头的老大,看来是没这个机会了。”
“你……”
不想等他再哔哔,我的双燕刀也是时候开张了。
寒光一现,发仔成愣了几秒,然后用惊恐的眼神看向我,最后捂住脖子不甘心地倒下。
没有任何挣扎。
这就是双燕刀为什么千金难求的原因。
杀人不沾血!
门口小弟中,有一些胆小的腿都开始打颤,浑身哆哆嗦嗦。
我拿起龙头棍向他们走去,扫视一番后,才开口道:“弟兄们都是洪门的人,门主再三嘱咐,手足不相残!可有些人已经不把洪门当作家,那么他就一定得死!从今天开始,和字头依旧是和字头,但直接听从门主之令,有没有意见?”
“没,没有。”
其他人都不敢作声,只有一个黄毛摆手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小鸡。”
“和字头的老大就是你了。”
我拍了拍黄毛的肩膀,然后大声道:“听清楚了,忠心的平步青云,敢玩花样的,洪门必诛之!”
拨开众人,我们三个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小鸡很懂事,立刻叫人开始收尸。
柿子得拿软的捏,我这第一把火定会烧到18k每一个字头眼里。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洪门门主赐予尚方宝剑,想干谁就干谁。
反正恨的也不会是我。
刚到住房楼下,一名头戴礼帽,身披大衣的男子挡住了我去路。
“左志是吧?”
“你是……”
“全弯探长,你可以叫我老陈。”
男子脱下帽子,伸手跟我握了一下:“我不敢待太久,长话短说。”
“请讲。”
“三爷打过招呼,刚好我也需要成绩。在全弯,你可以放手去做。我只要一个结果,那便是你也想要的那个结果。”
“明白。”
我轻轻点了点头:“放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统一全弯区。”
“这是我名片。”
老陈左右看了看,留下一张名片后便仓促离开。
回到家后,聚集开会。
我们三个出去找发仔成的时候,其他人也没闲着。
大勇和铁拳跟踪信字头李老板。
伯雅和牡丹守在司徒如诗身边打电话获取情报。
至于丧清,则是去干他最擅长的事了,来到忠字头暴力春的地盘,和那些小姐深入探讨,打听消息。
“我把现在掌控的资料统计一下吧。”
伯雅拿出一块黑板,上面早已是密密麻麻的字体:“不管是暴力春或者李老板,我都不建议硬碰硬。这两大字头,都不是怕硬的角色,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暴力春,31岁,曾是港城地下拳赛的三连霸主,单挑来讲,至少在港城能排进前三!还记得飞机曾兆基吗?当初18k还未彻底分散时,在一场与安联胜的大规模械斗,暴力春两分钟内把飞机打至昏迷!”
“这么厉害?”
狂犬眼神里发出炙热的光芒,斗志被燃了起来。
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可是很清楚飞机的实力。
“这还没完。”
伯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暴力春的左膀右臂,绰号金银判官。根据确切资料显示,证实他们是从内陆过来,并且还是通缉犯,这俩人是非常危险的人物,各位碰见了千万别手下留情。”
“嗯。”
我点燃一支烟,翘起二郎腿:“继续。”
“至于李老板,就更难搞了。他是从商的,和很多白道的人关系密切,并且都是有利益来往,如果不能保证一次性拿下,最好先别碰。还有那个花豹,之前易仔也说过,当年赤柱监狱北仓仓头,他手底下那帮亡命之徒,可不是一般混混能比拟的。”
“明白了。”
我把烟头杵灭,站起身拍了拍手:“大家先去休息,我想好对策再做决定。”
“是!”
回到房间后,左义和左月都已睡着。
司徒如诗坐在台灯下,正缝补着什么。
“我说大小姐。”
我走过去一把搂住司徒如诗的肩膀,好奇地问道:“你什么时候会针线活啦?”
“跟着九姑学的。”
司徒如诗淡淡一笑:“反正没啥事,给你做双鞋垫。”
“多谢娘子。”
我低下头吻了一下她额头,然后语气恢复了正常:“你说孩子们都在这,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让你放心就放心好啦。”
司徒如诗放下手中的鞋垫,双手环抱住我的腰:“非要看到我出门买个菜都得大帮人马跟着才肯心安?做人越是高调越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像我这样朴朴素素的,没人会放在眼里。”
“你说个屁。”
我伸手捏住司徒如诗的脸蛋:“我的女人,走到哪里不是万丈光芒?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而已。”
“我不觉得多漂亮,如果不是这个身份,放在人群里,你都不会多看一眼。”
“胡说八道!”
我看向天花板,叹了口气,故作忧愁道:“当年要不是你的容颜惊呆了老衲,哪还有后来和师太你的故事……”
“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