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战乱终
慕远一杆银白长枪在人群中七进七出,可谓是淬体境中独当一面的存在,就连快刀刘德森都忍不住与之对比一番,发现自己可能不如慕远。
当然放在整片战场中这并不算什么,而常杰仗着短斧之利,将黑袍人头目处处压制,黑袍早已破破烂烂身体各处还带上不同程度的伤口。
“斩灵诀,碎灵斧”
常杰手中短斧突然大肆掠夺周围的灵气,将其压缩凝聚成一股十分精纯的灵力附在斧中,每一斧劈向黑袍人头目都会将他周围的灵力也掠进斧中,除了补充下一击的威力还能阻止黑袍人头目补充自身灵力。
局势上同盟会已经对长夜帮形成压制之势,长夜帮的高端战力纷纷都挑选自己的对手,而同盟会会长黄万森还未出手,毕竟长夜帮并没有与之对敌的高手。
正以为这场战斗的结果会是同盟会取得胜利,谁想到战况突然发生惊天大逆转。
一位身着赤袍的人突然出现在战场上,赤色与黑色格格不入,让人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何人!
赤袍人漫步在战场中似乎在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对身边的战斗熟视无睹,而黑袍人有意将战场避开他,同盟会的人朝赤袍人攻击却被附近的黑袍人舍命挡下。
就这样赤袍人闲庭信步走到了黄万森面前,他挥一挥衣袍就将黄万森周围的人给掀走,其余人纷纷想扑过来,却被黄万森摇头拒绝。
“阁下才是长夜帮真正的首脑吧!”
黄万森看到赤袍人手段后便直接开口道。
“鄙人不才,正是在下,只要同盟会归顺于长夜帮,我们就不用针锋相对了。”
“哈哈!”
黄万森听到这番言语不怒反笑,笑声中隐隐带着一丝寒意。
“奔雷掌,雷动”
黄万森没有继续与赤袍人废话,抬手便是一记奔雷掌,此武学陪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毛头小子到现在人人久仰的一方枭雄。
掌出雷动,黄万森奔雷掌所途经的一路都发出阵阵雷鸣,让周围人都纷纷停下战斗捂住双耳,巨大的雷鸣足以让他们陷入眩晕、耳鸣。
眼看那记奔雷掌就要打在赤袍人身上,可他不避不退并不在意这一掌,可赤袍人突然晃晃悠悠从袍下取出一个铜钟挡在身前。
“砰”
“轰!”
响亮无比的钟声回荡在整片战场上,接着便是响彻全场的落地雷声,平顶山上修为稍微弱的人直接被震晕,修为强的也要努力调整体内混乱的气息。
唯有身处战场中心的两人没有受到波及,黄万森眼看对手拿出武器,他也不在藏着掖着从身后拿出一截棍子。
随着黄万森将灵气灌入这截棍子当中,他瞬间爆发出一股常人感受不到的吸力,紧接着倒地的人群以及站稳的人群中飞出几个东西,然后与之拼接成一把长戟。
“三品宝器万磁戟,原来昔日黄家这件宝贝原来落入你手中。”
赤袍人似乎有些吃惊,没想到黄家重宝原来在他手上。
“你算是第一个见到他的人,那就以你血铸我长戟。”
黄万森阴恻恻道,随后立马催动宝器配套武学。
“极磁战决,百磁戟”
长戟突然散发一阵巨大的磁力,不断影响周围的兵器,甚至于黑袍人手上的利器都被他吸引过来,附在长戟周围,随着黄万森朝赤袍人攻击,无数兵器一同随行。
赤袍人刚想催动铜钟却不曾想手上的兵器似乎有些不受自己控制,显然也是受到黄万森的影响,面对愈发靠近的一击。
“塑屠决,塑泥”
赤袍人心意一动轻轻踩了踩地面,明明平地的山顶却在他轻踩几下裂出一道缝,里面冒出一阵阵淤泥,淤泥仿佛有灵智一般居然塑成一张三人高的墙面。
墙体看似脆弱无比但却挡下黄万森这一戟,这一击过后赤袍人的铜钟再也没受到牵制,他手掌轻轻一递,铜钟就像有灵智一般朝黄万森攻去。
“塑屠诀,屠剑”
淤泥接着从缝隙中冒出,最后汇成一柄巨大的长剑朝黄万森掠去。
“不动禅印,不动如山”
黄万森眼睛一眯当即将长戟背于身后,右手立于心头处做出一个禅印姿势,硬生生抵住了那柄巨剑与不断攻袭的铜钟。
谁料铜钟一跃到黄万森头顶身形扩大数十倍,说一句遮天蔽日也不为过,随后直接落下将黄万森罩于铜钟之下。
没等赤袍人有所动作,一道源于九天的雷霆落下直击铜钟,铜钟微微颤抖,可紧接着一道、二道直至第五道后,铜钟终于恢复原样重新回于赤袍人之手。
“奔雷掌,引雷”
待铜钟消失才看见黄万森高举手掌向上,牵引一道又一道落雷。
“黄会长简直是老当益壮,手段层出不穷,刚才的事情要不要在考虑考虑。”
赤袍人一边鼓掌一边感慨,此时他的身体周围浮着十把巨剑对准黄万森。
黄万森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倒不是怕死只是太久没动手体力有些跟不上了,他明白被动防守下去迟早会被对方耗死,只能放手一搏。
他紧握手中的长戟,随着灵力不断注入长戟中,一股股强大的磁力在黄万森周围释放,几乎全场的兵器都被长戟牵动,甚至连实力稍弱的人也守不住自己的一品宝器。
“极磁战决,千磁戟”
随着黄万森暴喝一声,手中长戟竟浮到空中,其释放的恐怖磁力让平顶山环境发生改变,众多兵器裹挟着长戟,但不少兵器似乎因为磁力不够又掉落到地上,其原因还是黄万森灵气有些跟不上了。
“奔雷掌,引雷”
雷动九天,雷霆凝于云层之上迟迟没有落下,但黄万森凭借此法可以增加磁力,让这一击不会就此崩溃。
遮天蔽日般的长戟夹杂着雷光,赤袍人宛如一只待宰的蝼蚁一般,周围的人都不可置信睁大了双眼。
赤袍人一动不动好像已经认命一样,毕竟这样的攻势,他怎么可能逃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