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次交锋
四合院门口，何晓停下脚步。
“妈，是这里吗？这门脸看起来好有味道，充满了古韵。”
尽管身为镯子的他在里面待了许多年月，为人还是头一次，心中难免激动！
“这是一套三进的四合院，据说是清朝的时候建的，妈妈在这住的时候布置得非常别致，现在不知怎的盖了这么多小房子。”
重回旧地，想起曾经过往，娄晓娥难免酸涩，何晓用力回握妈妈的手表示理解。
才进中院，爱浇花的三大爷就闯入何晓眼帘。
“三。”他下意识开口，然后又急忙闭上。
他是何晓，才从香江回来，应该是不认识院里的任何人。何晓知道，浇花不过是借口，水壶也只是工具，三大爷最喜的是：看热闹！
“三大爷。”通情达理娄晓娥，即使从前被百般挤兑，在见到三大爷阎埠贵时还是礼貌打招呼。
闻言何晓也冲着三大爷扯了个笑脸。
“嘿……？”三大爷下意识反应。
屋内三大妈听到动静，手捧着一颗大白菜奔了出来！
然而，已经太迟，留给她的只剩背影。
“老头子，谁？”
三大爷手中的壶已经浇错位置，壶嘴儿更是对着自个的鞋子哗啦啦灌个不停！
两个老人探着脑袋向中院望去……
“完了，出大事！出大事了！”反应过来的三大爷将手中水壶一掷，撸起裤管奔着内院去。
何晓摇摇头，果然如此！
刚刚他细细打量了三大爷，看到他的人生轨迹与他所知一模一样！人是个好人，至少不坑骗外人，就是有些爱算计。
可惜，算来算去最终算上自己半条命。
四合院，真是有趣！
转眼间，母子俩已来到中院，“妈，我爸爸的房间……？”
娄晓娥还没说话，三大爷上前一把拦住了她们！
“娄晓娥，你是娄晓娥吧？”他故意大声嚷嚷，想借此将左邻右舍唤出来。
“三大爷爷您好！她是娄晓娥，是我的妈妈！”
三大爷心想：嘿，这孩子，真给劲！
有热闹，有热闹可看喽！不对，我是人民教师啊，凡人不理凡人不理……咱不参与这种事情。
三大爷刚准备退居二线，后头奔来的三大妈又将他撞了个趔趄！
娄晓娥站着不说话，来之前她已经交代何晓，她不说话的时候，由儿子来应对！
想到当初离开时的狼狈，再次回来，即使做足了心理建设，还是忍不住摆出高傲的姿态！
今时不同往日，此刻她算是成功者，社会地位与四合院里的众生早已拉开一大截！
娄晓娥瞥都没瞥一眼三大爷，搂着儿子径直走到何雨柱门口。
她低下头，用着两人才听到的声音说：“儿子，这就是你爸家，这是你的根！”
屋内棒梗正躁着呢，这几日工作不太顺利，已经接连着几日被领导批评了。外面的喧嚣声还有窗上映衬的人影无不刺激着他！
他猛地将门拉开：“谁呢，吵吵啥呢？”
“······”
“棒梗！！！”这一声是质疑，也是确认！
娄晓娥的声音之高，将三大爷与三大妈通通喝住！
“完了完了……”两位老人交头接耳，这其中大抵是幸灾乐祸。
也不管来人是谁，棒梗张嘴就骂：“一天天吵个没完，让不让人休息了！”他是真烦，昨儿个开车走神差点撞墙被领导勒令“歇息”几天。现在这个瞬息万变的环境下被歇息，后果可想而知。
门外的喧嚣刚好给了他一个宣泄口，就见他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成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见状何晓大步向前用自己的小身板挡在妈妈前方。
现场气氛紧张，两个男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竟是在无言中度过。
“你是棒梗？”娄晓娥的出声吸引了棒梗的目光。再看娄晓娥的表情，显然是不可置信。
当初她离开时，这娃子可不这样！怎么好好的孩子教成了这模样
棒梗撸起袖子，“不是···我说你谁啊挡在人家门口”老子今天不痛快，如今又出现了让我不痛快的人，那不得发泄发泄。
“娄晓娥？”后边传来秦淮茹的声音，身边还跟着两个女儿。
紧接着，又有几个好事的邻居围了过来。
秦淮茹左右看了眼， 得，都是平日里向着她的人。不待娄晓娥出声，张嘴又开始咕噜：“是晓娥吧？回来找大茂的吗？这孩子······”
这孩子看着十来岁，与娄晓娥离开的时间差不多，不会是离婚前怀上的吧？
秦淮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腹部。这可麻烦了，许大茂有孩子，她家傻柱知道得疯了去。
而她这小动作全入了何晓的眼。
别人不知他是知道的，在他的预知里，秦淮茹一家对何雨柱的剥削可以说是丧尽天良。这女人年轻的时候还好，老了以后经她儿子那一挑唆，何雨柱下场是那个惨啊！
输人不输阵，何晓脑门一热当即就开了口：“这位大妈，许大茂是谁？”说罢他又乖巧转身看向娄晓娥：“妈妈，怎么没听您提过这个人，我们不是回来看爸爸的吗？”
喝！现场所有人通通愣住！
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孩子刚刚说了什么？
就在大家呆愣之际，二大爷刘海中手盘串珠儿从外头悠哉悠哉回来。刚进院门就被眼前围观的众人给吸引了，“哟，这么热闹，咱这院子今日有喜？”
二大爷探着脑门向人群中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手中的盘珠差点给甩飞喽·······
面前这一身贵气打扮的妇人不正是蠢大茂的前媳妇吗？还有这，这护着她的小崽子是谁？
怎么这么眼熟，这是谁来着？
二大爷闭眼用力摇了摇头。
三大妈见二大爷的鼻涕沫子快甩自个身上往后退了两步：“二大爷，感冒没好就别出来祸害人。”
二大爷哼哼声拨开人群走到何晓面前。
“像，真像！”
“爷爷好！”乖巧如何晓，收买人心这块拿捏的妥妥的。
娄晓娥冲着秦淮茹嫣然一笑：“何晓乖，许大茂不重要，这是咱们院的二大爷。二大爷，您刚刚说我儿子像谁呀？”
“傻柱呗，这孩子跟傻柱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话像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溅起一圈圈波纹，而这泛起的涟漪将波及到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