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老而不死是为贼
翌日
褚言刚睁开眼，就见身旁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柳艳红的身影。
正当他以为昨晚是一场梦时，就听到外面传来辱骂声。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害死大虎还不够，现在又要来害我二虎。”
“老娘打死你个扫把星。”
孙老婆子说着，举起手里的拐棍就朝着柳艳红打了过去。
妞妞看到奶奶用棍子打妈妈，急忙跑上前将柳艳红护在身后。
“坏奶奶，不准打我妈妈！”
听到孙女叫自己坏奶奶，老太婆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你个小赔钱货，和你妈一样贱，看我不打死你！”
老太婆压根就不管这是不是自己亲孙女，手里的拐棍朝她身上打去。
“哇……”
妞妞疼的大哭，可见老太婆下手有多狠。
柳艳红急忙将妞妞护在怀里，用自己的后背将棍子全都挡了下来。
褚言刚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后，顿时火冒三丈。
他三两步冲过去，一把夺过老太婆手里的棍子。
撅断了之后，随手丢在地上。
“你个老太婆也太恶毒了，连孩子都打？”
孙老婆子被他这凶狠的表情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红姐，你没事吧？”
他将柳艳红扶起来，满脸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
柳艳红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
“你个小王八犊子，就是你打了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孙老婆子恶狠狠的朝着褚言扑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挠他的脸。
别看年纪一大把，在村里那也是恶名远播，谁见了都得躲着她走。
不过褚言可不惯着她，在老太婆手碰到他胳膊的时候。
随手一挥就将老太婆给甩了个踉跄。
“不得了啦，打人啦！”
孙老婆子直接往地上一瘫，开始撒泼打滚起来。
她的叫声很快将周围那些邻居全都给招了过来，纷纷站在院门口看起来热闹。
“大伙看看啊，这个小畜生打人了！”
老太婆这么一闹，大伙开始朝着褚言指指点点。
“姓褚的，你敢打我妈，老子跟你拼了！”
孙二虎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撸起拳头就要朝褚言砸去。
“昨晚打的还不够是吧？”
“艹，要不是我喝多了，你丫能打得过我？”
孙二虎以为昨晚是因为喝多了，才被褚言有机可乘。
所以这次他牟足了劲，攥着拳头朝着褚言的脸砸了过去。
在他想来，自己这一拳头，能将褚言给打出屎来。
就在这时候，褚言右手探出，直接将他的拳头给捏在了手里。
还没等他挣扎，抬脚就朝着他的肚子踹了过去。
“嗷……”
孙二虎痛的发出猪叫，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滚来。
“你个小逼崽子，老娘跟你拼了！”
看到儿子被打，老婆子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褚言身子一闪，老太婆一个没刹住摔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啊……你个丧门星，勾结外人打我这老婆子，我不活了！”
老太婆坐在地上朝着柳艳红叫嚷起来。
看热闹的那些人开始交头接耳说起了闲话。
尤其对柳艳红指指点点，都说她找了褚言就开始欺负前婆婆。
“老太婆，你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啊！”
“你大儿子死了三年，家里里里外外都靠她一个女人。”
“更是把你当亲娘一样伺候，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不是打就是骂的？”
褚言气不过老太婆颠倒黑白，开口替柳艳红说话。
“你儿子死了赔了十多万，可你一分钱都没给她们娘俩，全都给你小儿子拿去赌了。”
“现在还要赶红姐走，你哪有脸说这种话的？”
“盖着房子红姐又出钱又出力，你个老不死的干了啥？”
孙老婆子被褚言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满脸阴沉的瞪着他。
村里那些人也都知道这老太婆的德性，自然不会说她什么好话。
“艳红多好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恶毒婆婆，真是作孽啊！”
“谁说不是，真是前辈子欠他们家的！”
“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出来作妖，早点死了得了！”
……
听到周围人说的这些话，孙老婆子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等着！”
撂下句狠话，孙二虎掉头就跑。
孙老婆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宝贝小儿子竟然丢下她这个老娘一个人跑了。
她直接大声嚎了起来……
片刻之后，孙二虎带着村长孙富贵走了过来。
“村长，就是他们欺负我老娘！”
前脚刚进院子，孙二虎就指着褚言对孙富贵说道。
孙富贵将手背在身后，一副老干部的派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褚言和柳艳红，他直接打起了官腔。
“你们怎么回事，连老人家都欺负？”
“怎么说都是长辈，快点给孙老婆子道歉！”
孙富贵连发生什么事都没问，直接朝着两人说道。
这话让褚言听了直皱眉，不过还是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和你有啥子关系？”
孙富贵随口朝着褚言问道。
褚言直接站到了柳艳红身边，目光朝着四周那些人扫了一遍。
“我和红姐已经成亲了，她现在是我媳妇，我看以后谁敢欺负她！”
这话不仅是在对孙富贵说，也是在告诉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
听到褚言这么说，柳艳红顿时俏脸一红，害羞的将头撇到了一旁。
“这么说，你是要侵吞老孙家的房产了？”
孙富贵冷声说道。
他和孙二虎是本家，自然是要站在他这边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