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终南山下
成吉思汗铁木真出生在漠北草原斡难河上游地区,今蒙古国肯特省。
公元1227年8月,成吉思汗病逝于六盘山下的清水县,终年66岁。
《元史》中对成吉思汗的死亡过程的记载极少,只有短短几句【成吉思汗二十二年秋七月壬午,不豫。己丑,崩于萨里川哈老徒行宫】。
而蒙古人死后实行秘葬,所谓秘葬,就是不立标志、不公布、不记录。
成吉思汗临死前也要求部下将其秘葬。
后世对于成吉思汗墓地一共有着四个不同的说法:地点一,蒙古国境内的肯特山南、克鲁伦河以北。
地点二,内蒙古鄂尔多斯市鄂托克旗境内。
地点三,位于新疆北部阿尔泰山。
地点四,则是位于宁夏境内的六盘山。
对于成吉思汗铁木真的葬地皆有考证,成吉思汗生前经过肯特山,曾对随从说,“我死后就葬在这里”。
马可·波罗也曾经在游记里记载过,成吉思汗死后葬在阿尔泰山,他这样写道,“死后都必须葬在一座叫阿尔泰的高山上。无论他们死在什么地方,哪怕相距有一百日的路程,也要把灵柩运往该处,这已经成为皇室一种不可改变的传统惯例。”
在《元史》中关于成吉思汗的墓地所在位置,仅仅记载了了四个字【葬起辇谷】。
对【葬起辇谷】的解读,认为鄂尔多斯市鄂托克旗境内和宁夏的六盘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葬在鄂托克旗境内的说法,是源于一个传说,公元1226年成吉思汗出征西夏途中,意外将手中的鞭子掉落在地下,于是就将这里作为墓地所在地。
这里也是成吉思汗陵所在地,鄂尔多斯市伊金霍洛旗伊金霍洛镇,是成吉思汗的衣冠冢。
最后一个是六盘山,元朝皇帝及贵族对这里的一系列祭祀活动。
忽必烈、南平王秃鲁、将军李进、总帅汪惟等人,都曾以驻跸、巡视、练兵等名义,多次来到六盘山。
尤其是忽必烈,干脆在六盘山下的建立了安西王府,并请来大量喇叭在此祭祀超度。
只是在道家的秘典之中,对于铁木真的葬地记载,则是终南之地。
【元朝帝师】,道家丘处机。
丘处机19岁入山学道,拜师王重阳,是著名的全真七子当中的一位。
他曾在北京的白云观传道,在镇平县创建太极观,到内乡县石堂山普济宫修行。
他光大了全真教,为龙门派的创始人。
关于铁木真和丘处机的记载很多,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成吉思汗铁木真急于了解长生之道】。
对于此,丘处机虽是不愿,却也不能。
当时局势混乱,大宋疲惫,早已经没了抵御外敌的能力。
汉人被外族屠戮,其中势力最大的一支便是蒙古。
丘处机告诉铁木真【修仙须修阴德,必须去暴止杀。蒙古起兵灭西夏和金是符合天意民心,但务须禁止残暴杀戮】。
丘处机借用雷震等自然现象,劝告铁木真应在蒙古汗国提倡孝道。
丘处机特别向成吉思汗论述【只有统一中原地区并将之治理好,才能称为大国,想要寻得长生,必然要做的就是借用天地之精气,和大国之气运】。
铁木真一心求长生,自然听信了丘处机的话,召集了各部要他们按丘处机的话去做,又派人将仁爱孝道的主张遍谕各地。
特别是在后期,铁木真统治中原的政策有所和缓,对中原各地的一些武装反抗,改镇压为招安。
铁木真将丘处机视为仙人,而终南山,变成了铁木真心中的仙地。
虽然铁木真创立了蒙古帝国,但他并不直接建立元朝,而是由他的后代忽必烈完成了元朝的建立。
且在铁木真死去后,元朝统治者暴虐无双, 万民活于水火之中,元王朝气运逆散。
而因为铁木真的复生,元朝更是灾难频发。
丘处机作为当时的道家魁首,不忍见万民处于灾厄,便将铁木真的失身挪移在了终南山处。
欲以道家气运,镇压王朝反噬。
只是一家之力,又如何能承受如此因果,全真教迅速没落,三代弟子之中只剩下了尹志平。
尹志平是丘处机的弟子,是道家真正的高人之一。
并非是剧中那般玷污了小龙女清白的无耻之徒。
尹志平接过丘处机的衣钵之后,遵循师父的嘱托,可最终无力回天,全真一脉遭到反噬,最终没落。
而铁木真的真身,就葬在重阳宫遗址之下。
等白夜等人刚来到终南山下,就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威压,这也就意味着铁木真已经开始复生。
“不愧是号称上帝之鞭蒙古国的皇帝。”
武媚眉头轻皱:“看来此行,难免恶战一番。”
白夜闻言看向武媚:“我有一种不同的感觉。”
“什么?”
“我好像并没有感受到铁木真的杀意,就连暴虐之意都察觉不到多少。”
白夜脸上的神色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何,我反而有种被应招的感觉。”
其他几人闻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阴阳衡开口说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已经置身在尸山血海之中。”
“我也是。”
扁忧也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墨玉问道:“墨玉你呢?”
“我没有什么感觉啊。”
墨玉看向几人:“你们是不是唬我?”
“算了,当我没问。”
扁忧干脆的转过了头。
白夜也看向了武媚。
“这是你的事情,你来做主。”
听到武媚的话,白夜干脆道:“那就出发,这是我们必然要做的事情,不是吗?”
“对,想那么多干什么。”
阴阳衡也笑了笑:“生死事小,万民为大。”
扁忧和墨玉也是神色坚定。
“那就出发。”
白夜说着,就向前走去,其他几人见状,也快步的赶上。
破败不堪的遗址下,一个不大的地宫中,一位精壮的汉子,猛然的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盘坐在自己身旁的数十具枯骨,兀然的叹息一声。